那身着锦袍之人却是哈哈一笑道:“本王虽是不才,然有紫薇帝君在前,却是不敢自言什么,名号不提也罢,道友只管饮酒便是。”
亡月闻言却是有些失望,在他想来这人定是那小鬼口中的鬼帅了,而能与天庭帝君结交。必是有来历地人物,然人家不欲做答,却也是不好再去追问,当下正要敬酒,却闻那紫薇帝君说道:“天杀星君,果真皮厚,将朕地名号拿来卖弄,自己却是藏头露尾,调人胃口,不愧是受得跨下之辱的人物。”说完又对亡月说道:“这厮最是皮厚。他不告诉于你,朕告诉你。此人曾经受封三齐王,后被降为淮阴侯,道友当知道此是何人了把。”
此言一出,亡月又是一惊,急急抱拳向锦袍者说道:“竟是三齐王、左丞相当面,亡月何德何能。竟然能与紫薇帝君、三齐王同桌共饮,实在是亡月天大地福分啊。”说完又举起酒盏,道:“亡月再满饮此杯,谢过二位大德,这便要告辞了。”说完做势欲饮,却为一股大力拦住,竟是举不起杯来。
淮阴侯韩信此时出声问道:“道友虽属魔道中人,本王却也是统率鬼军,份数同道,不知为何道友才来便要告辞。莫非是因为紫薇帝君的缘故么”
亡月闻言久久不语,良久方摇头叹道:“缘故自是有一些,却非是主要之事,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听了亡月之话,二人对视一眼。紫薇帝君忽地出声问道:“道友所忧何事,不如说来与我等一同参详一番,道友也不必存什么仙魔之见,寡人能来地府与现在地鬼帅,以前地天杀星君共饮,道友当知本星君并无仙魔之见地。是以道友有何疑难。尽管说来,不必有甚顾及。”
亡月闻言只是低头不语言。筹措半响,方才将凌空所行诸事,救济天下黎民,道门修士请自己对付凌空,自己又如何与凌空结识,拜访天地宗之时,凌空如何被中土道门诬蔑为剑门余孽,青城、蜀山及昆仑修士如何半路伏击,演变至如今中土道门与海外散修间如何互相对峙,箭弩拔张,使得自己与凌空等人不得不托避京师,借当今天子的真龙之气护持,而自己又是如何一怒之下,使出魔道手段,准备以聚妖幡聚集天下万妖,对抗中土道门这些仗势欺人之辈,却是法宝威力太大,一时不慎从而惊扰了二位,将前因后果诸事巨细无遗,一一道来。
这神鬼二位闻亡月之言,紫薇帝君怒形于色,鬼帅韩信却是冷笑连连,过得一阵,紫薇帝君方缓缓说道:“不想现在地天下道门竟是如此霸道,当真是顺其者昌,逆其者亡,这些道门中人,那里还有丝毫三清弟子之态,全便成些只知利益的小人”话未说完,韩信已是接口说道:“上不正、下必歪,如今的天界如何,帝君又非不知,既有如此天界自然是有如此道门中人了。”
紫薇帝君闻言,长叹一声,不再言语。韩信见帝君不再言语,又自说道:“本王曾是天庭星君之时,便已是看不惯那天庭作为,适逢天庭欲派人下界,助汉王刘邦一统乱世,某家这便请旨下得凡间,助那汉王刘邦,击败了西楚霸王项羽一统江山,更被其亲口许下三不杀之诺,便是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某家当时确是感其恩义,却不想刘邦那厮竟是包藏祸心,此三不杀中更是留下天大的破绽,惜某家感其恩义,竟是未能查得,那厮巡游之际,其妻吕雉那贼婆娘,在太白老儿的相助之下,将某家匡至宫中,麻袋罩身,缚住悬于钟室大钟之下,定某家谋反之罪,言此处不见天,不落地,而这竹签自然不是铁器,便是如此害了某家的性命,最可恨便是太白那厮,与某家同为天界星君,竟然伙同吕雉那贼婆娘,害了某家肉身,天界竟是不管不问,如此天界那有公正可言,某家还去做什么星君。”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
亡月闻言颔首不已,说道:“齐王所言甚是,这天界却是无甚公正可言,星君之后,历朝历代皆有星宿临凡,却是难有善终之士,宋时岳武穆便是大鹏金翅明王转世,一心为国,到头来却是为奸佞小人所害,落得个身首异处地下场。”
韩信闻言对亡月大生好感,不过想及此人乃是魔道中人,有此想法当属正常不过,当下转对沉默不语的紫薇帝君说道:“天界如此不公,为何老友却是仍要屡次劝我回归星君之位,如今地天界尽是小人当权,三清也不见前来干预,是以这些人胆子是越发的大了,行事也越是妄为,此前便是仙人下界毁灭人间修炼门派之事也可做得,实在是令人齿冷啊。”
紫薇帝君闻言,却是说道:“天数已定,各有缘法,朕虽是看不惯,却也是天地所封之上界帝君,不似你这天杀地,自来蛮横惯了,今日此来乃是与你饮酒赏画,别尽为些俗事扰了酒性。”
那韩信闻言点头称善,当下对亡月说道:“道友今日来此,既是有缘,且来共饮几杯,那些俗事且先放在一旁,与我等共赏右军之书。”
亡月闻言,也知这二人乃是了不得的人物,自己能有幸与之结交,当真是幸事,当下也不再说什么,与二人一同把酒言欢。
第三集道门仗势又起衅大战连连雪仇冤第四章冥府鬼帅下
三人酒到酣处,一同行至兰亭真迹之前,韩信方对亡月老怪说道:
“道友虽是修得魔道功法,却也是风雅之人,今日相见既是有缘,本王四处所悬字画,道友如不嫌弃,尽可取走几幅,便当是本王与道友结交之谊。”
亡月闻言,却是摇头说道:“在此兰亭真迹之前,余子所著虽亦是珍品,却是再难入眼啊。”言罢长叹不已。
韩信听了亡月此话,哈哈一笑说道:“道友如是看上此兰亭真迹,却是无法可想了,当年紫薇帝君转世为唐皇之时,功德圆满将归天界之际,对此真迹仍是念念不忘,言其他诸物皆可不要,惟独此兰亭真迹必要长伴身侧,是以此物乃是帝君的命根子,本王数次索要亦是不得啊,道友还是早早息了此念吧。”
紫薇帝君闻言却是转头对韩信说道:“你这天杀的竟是如此说我,你若是愿意重返天庭,朕便是将此物送你也无不可,却是你自己不愿,怪得谁来。”
韩信闻言哈哈一笑道:“老友此话再也休提,那天庭、某家是看得透了,那及我此刻据地为王来的舒坦,且我此刻手下百万阴兵,若是随你回得天庭,却教我手下儿郎作何感想,帝君便莫再劝某家了。”
几人又言谈书画,品评历代之名家良久,紫薇帝君毕竟是天界帝皇的的身份,不便久留地府,当下便向韩信告辞。
帝君出得殿外,只见华盖香车,天兵依仗,所驾神驹乃是八骏之属,车旁侍立十八名侍女,各捧琴瑟鼓笙,文房四宝。或持如意,或握令牌,皆是仙云阵阵缭绕,瑞气千条,见帝君来到,皆同时见过帝君,再向韩信一礼:见过天杀星君,对亡月老怪却不理会。帝君又与韩信、亡月拱手作别后,行入香车华盖之下,起驾回宫。帝君仪仗当即腾空而去,须臾便离开地府。只余仙音在耳。
地府鬼帅韩信,引亡月老怪回到殿中坐下后,方才问道:“道友适才在人间施法,却可引发我地府中的震动,想必定是持有异宝,不知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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