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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 龟蛋 2223 字 2023-10-04

都给朕传进来”宴子桀接过原拓手中的纸包。

玉柳玉杉等人瑟瑟的进了来,跪倒在地。

宴子桀挨个的观过,每个人都面呈愄色,每个人都逃不了干系,而这当中,哪一个才能知情还是

玉杉抖得历害,宴子桀便指了指她:“你说”

“皇、皇上奴婢不知不关奴婢的事”玉杉上牙打著下牙,面色惨白。玉柳听了她这话,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是不知,还是说不关你的事”宴子桀捉住她慌乱中的错语,目光中闪过凛冽的光彩:“只肖你道出真相,朕不为难你”

“皇上”玉杉怕极了般的瑟著身子,目光不时的在房中游移,却更多的时候停在胡璇的背後。

胡璇只是认命地跪在地上,他的脑海中,实在对这件事情一点端头都没有。

“说”宴子桀恶狠狠的一声吼,吓得玉杉一个哆嗦,哇的地声哭了出来:“这不关奴婢的事,公子的东西,奴婢不敢问,也碰不得的。”

胡璇瞠目结舌地回过头望向跪在地上失声哭泣的玉杉。

“玉杉,你怎麽可以这样加害於公子”玉柳跪在边上,心中饶是害怕,可在这关头,她若不说话,便只有眼睁睁看著玉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推搪之词就要害死胡璇,是以顶著项上人头落地的危险,不顾死活地怒斥玉杉。

“谁也不用说了两个都给朕拿下”宴子桀心中一时间转过无数个想法,理智让他如此判断,命众侍卫将二女押下了大牢。

房中只剩下胡璇静静地跪在宴子桀面前,他已然死了心,今天就要死在他的刀剑之下了这样也好索然无味的生活鸡肋之说再恰当不过果然,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

“朕没回来之前,你就给朕静静的在这里等”宴子桀冷声道。

“皇上”胡璇缓缓抬起头:“如果一定要把罪名加在胡璇的头上,胡璇仍是要说,皇上日後还是要小心宫中的恶人”

“你若没做过,朕会还你一个公道。”宴子桀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蹲身下来,双手捧起胡璇的脸颊:“朕愿意相信不是你。所以朕要审你若是相信朕,就把一切交给朕”在胡璇茫然的脸上印下一吻,宴子桀起身走出房去。

宴子桀回宫换了便装,探望过庄妃,本想带著她去审问二女实情,却见她哭得凄惨,终究只稍做安慰,便去了关押重犯的天牢。

最让人意想不到、却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宴子桀来到天牢的时候,玉杉与玉柳竟然双双身亡。玉杉是被玉柳头上的钗子剌死的,而玉柳是撞墙自尽的。关押著两个女子的牢墙中尽是鲜血。

宴子桀暴怒,追问看守的人为何不把二人分押,负责的人却是原拓。他向宴子桀认罪,自己是疏乎,原以为皇上很快便来提审二女,没想到玉柳竟然是这样胆大的女子

宴子桀心中愤怒,就算是原拓,也毫没情面的赏了他五十廷杖,打了个屁股开花拖回他府中静养。让检尸官来验尸,玉杉、玉柳死因确是如众人猜测,二女身上有撕打过的痕迹,玉杉被玉柳手中的钗子剌在喉头、心口数个致命的血洞,而玉柳确是撞墙自尽而死。但最让宴子桀介怀的是玉柳的身上,竟然有男子的精血,换而言之她有与男子在这之前行过房事。

其实宴子桀一直不甘心,也不想相信是胡璇所为。胡璇不应该是个傻人,将明明已经得逞,剩下的蓇蓉粉藏在自己的宫中而不倒进院中的湖水中消毁除非,他还要害别人。再者,上次荣妃被害的时候,胡璇离开了皇宫,那一桩案子至今毫无眉目,如果是同一人所为,那麽不可能是胡璇。

但是看玉杉的表现,玉柳的反应,仿佛与现在的情形连在一起,倒形成了另一种结局:胡璇与玉柳有私情,玉杉知道实情,玉柳为了保护胡璇杀了玉杉可是这样一来,只能把胡璇推入绝地而已玉柳真的会这麽胡涂麽还是就算不这样做,只要玉杉活著,终究是保护不了胡璇,所以才下此杀手

可是若胡璇与玉柳有私情,他们两情相悦就好胡璇又为什麽要害庄妃的孩儿难倒是嫉妒、吃醋那他岂不是更应该痛恨阮妃才是而阮妃也常常来他这里小坐

一个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翻腾,让宴子桀心浮气燥。不知不觉的又来来暖玉阁,唯今只剩下两个太监和宫女战战兢兢地向他施礼。

宴子桀举步入房,胡璇就如他走时一般,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直到听到他进来,才缓缓的挪转过身体,向他叩首问安。

宴子桀没说话,走上前去将他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扯上了床塌,几近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衫,籍由性事发泄自己心中难解的郁结。

胡璇,就算你害了庄妃的孩儿,是因为朕偏宠了她的话,那你与玉柳的私情,又做何解这宫中除了朕和越之,你就是最後一个男人那留在玉柳身上男子之物,又会是谁的

房间中淫弥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频促。胡璇被宴子桀按伏在床上,下体被他抬高,几近摧残般无休无止的重复生猛的抽插动作。

胡璇紧咬著牙关,苍白的脸上纠结著悲伤痛苦混杂的神情,他的双手扯紧绢褥已求不被宴子桀撞倒再拉回如果一定要承受,也少受些苦处。就前几日里的温柔,已然像飘远的梦一样不真实

一个猛力的冲撞,胡璇忍不住、一声惨呼。

手中紧扯著的绢褥,被宴子桀的一个凶狠的力道“嘶啦”一声撕破,胡璇人整个人倒伏在床上,宴子桀伸出大手扣著他的肩头又将他拉了回来,指尖扣住的白析皮肤上,被指甲大力的划出一条又一条血痕。

胡璇最终无力的抱住床栏,身後的男人继续著无情的侵犯,可胡璇连发出声响的力气都没有,终於在宴子桀满足後放松了力道的时候,胡璇一个不支滚落在地上。

很快被宴子桀拉起来,将胡璇仰平放倒在床上。他健壮有力的双手,在胡璇的双肩稳稳地按定了他的身子,不由分说的用膝盖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在宴子桀阴沉的目光中,胡璇甚至连他的欲望都看不到,仿佛只有无尽的暴怒和压抑。

“我没有”打破了许久的沉默,胡璇颤抖著开口为什麽不能相信我一次,为什麽

听到胡璇孱弱的声音,宴子桀停下了发泄似的动作,阴沉著双眼定定地看他悲痛的神情。此刻宴子桀的脸上,也纠结出绝无仅有的悲伤之色,声音有些沙哑:“就算害庄妃的是你,朕也不想追究”

“朕是伤心,可朕不想失去你为什麽玉柳和你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朕,这宫里的男人,不是朕的,你和越之,你说、是谁你告诉朕呐”最後一句,宴子桀几近嘶吼,眼里充著悲愤的火焰,仿佛是一头发了狂的狮子,张开血盆大口,就要生生吞了胡璇一般。

“我我若是说我不知道呢你会相信我麽”胡璇悲哀的看著他:“我没有玉柳她又怎麽可能”

“你没有、她不可能那谁来告诉朕是怎麽回事玉柳杀了玉杉,在牢中自尽了。身上的伤是仵官在朕的面前验的难倒朕一心想嫁祸你麽难倒你不知道朕每想起你与别人有过的私情,都心如刀割麽”宴子桀的声音开始颤抖。

仿佛哽咽,又似怒极的颤音:“就算是你一时错念,朕可以以为你是妒忌害了庄妃。就算是你、就算是你做的,朕也不追究可是你为什麽要和玉柳做出这样的事来啊你不爱朕麽你不是爱朕的麽为什麽不再把朕放在心上却让朕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