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幽处微微被手撑出了血渍。莫查合只用了点平常滑润的脂膏在自己涨大了的根源上擦均,然后一挺身,在他忍受极度痛苦的呻吟中,享受着占有的畅意。
胡璇这一刻有些失神。身体上的伤害对他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惧的心理反应。
他自然不愿让自己在服了春药后,巫山云雨的时幻想对方是宴子桀,因为避免那样,仿佛可以忘记他虚伪给予的美好。可他更不愿在被伤害的时候想起他,那胆寒心惊的、痛入骨髓的折磨可是却由不得他不想,心碎的片断一幕幕在脑海中翻腾,身体被凿开的时候,竟然闪现着自己将死之前,宴子桀那场粗暴的侵犯时,如野兽般恨恨地盯着自己的双眼莫查合所造成的伤害没有那般痛苦,却使胡璇几乎昏阙。
不顾那幅身体急剧的颤抖和挣扎,狠狠的按住了他,再猛力晃动着腰杆享受了高潮,甚至还意犹未尽的享受与平日不同、那紧窒内部传来急剧的颤抖,带给了自己无法言喻、销魂蚀骨的余韵时,才发现胡璇竟然惨白着脸,双目有些失神,咬紧牙关,面上挂着些许清泪,不住地颤抖抽搐。
退离了他的身体,也不去理会胡璇微乎其微的挣扎,扳开他的双腿,看那隐处,夹杂着血色,伤得并不重。
满足之后又有些丧气,也觉得胡璇无碍,莫查合起了身,自顾擦拭身体,开始穿戴衣物。
胡璇依旧被吊缚着倒在那里,近乎本能的,他开始缓缓蜷缩身体。
莫察合想做出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又仿佛不能。余光瞄了几眼那孱弱的人,莫查合也惊异于自己刚刚怎会做出那种匪夷所思的事来。无奈地叹口气,一边系好自己的衣带,一边坐在胡璇身边,给他解开了缚紧手腕的绳子。
“你不要再冲撞本王。”有些尴尬、却强持面子,莫查合将胡璇拥在怀里,扯过被子披在他身上。
“”胡璇努力的平息自己难以承受的心惊,被他拥在怀里良久,才力虚地道:“大王说得对是胡璇错了大王心系太后的安危,是人之常情只怪胡璇弑杀雷延武心切”
听胡璇这么一说,再加上他那被自己折磨得惨丂丂的样子,莫查合心里软了下来,拥紧胡璇道:“你受委屈了。本王确是牵挂母后,心中烦燥你放心,无论是为本王的大业,或是念今日一场情份,本王一定会帮你手刃雷延武。”
“有大王这一句话,胡璇死也甘心。”说着,便挣扎起身要给莫查合叩头。
莫查合虽与女子有欢好,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折磨人。胡璇又是天生得动人,让莫查合本就有点愧疚的心里即时心虚愧疚起来,复又拥紧了胡璇,缓缓道:“若你是个女子本王怕是真要让你牵了心去”
这话说得胡璇心里一酸。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倘若真的生为女子,会不会得子桀多一些温存至少不会让他弃如破履百般凌辱归根结底,因为自己是个男子所以无论如何委曲求全、无论如何拼尽生命的去爱最终不过因为自己是个男子便从未有得到他的怜惜。
从来
没有
得到过
曾经还抱有一点点温柔的记忆,如今看来也都是自欺欺人。这一刻、这一句,莫查合无心的话语,却仿佛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胡璇心力交竭,那些挣扎的、希望的、痛苦的、努力忘记的、拼命压抑的将他整个人折磨得痛苦难当,胸口越发苦闷,眼前渐渐混沌,头一歪,在莫查合的怀里昏了过去。
莫查合命胡璇带去引暴事前伏设好的火药,已是自西砥大营出发后的第三天。
照莫查合所说,雷延武已经听众太后归劝,带同三千近侍只身向莫查合的西砥驻营进发,估算当晚便会路过伏设火药之处。
胡璇不敢多误,随即准备起行。莫查合便便点了二十名西砥兵随从胡璇。
或许还有多多少少的不舍,胡璇上马之前,莫查合竟然拉住了胡璇的衣袖:“你若活着回来,本王绝不会亏待於你。”
胡璇有微微一刻的怔视,当初也曾有人,说过相似的话。看着莫查合,胡璇只是微微颔首,低声道:“大王会明了,若要成事,必有所为,有所不为,事不随人意。胡璇此行,未见日后还能有与大王重逢之日,就算有多少恩怨过节,也便在今日全数扯清。大王勿须为胡璇挂心”言罢,返身上马,回头道了句:“大王珍重。”便再也没回头,脚下用力一催,纵马而去。
莫查合的不舍确是真心,眼望胡璇带同一队人马消失在晨光里,定定站了良久:也罢当真如胡璇所说,不从人愿之事比目皆是。此次准备火药匆忙,无法多耗时日巧妙架设,只能以血肉之躯犯险,胡璇与莫查合早知是凶多吉少,想是胡璇再也不会回来,心中阴沉落没起来。
天空中盘旋著的雕儿破空长鸣,飞旋了许久,冲落下来,正正架坐在莫查合抬起的手臂上。莫查合抬起另一只手,勾了勾雕儿尖尖的嘴:“只有你们才真正的自由,与世无争。本王却执着于那些”眼神不由得向东方望了望,长长出了口气,一抖手,放飞那雕儿,才传令三军,汇集于距胡璇引燃火药处十里外驻阵,以备雷延武逃脱时全力截杀。
胡璇纵马而行。天空中那盘旋著的大雕一声长鸣,引得他抬头望去。唇角,牵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极为少见的,那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会拥有的、晦涩的笑容。
渐渐接近了伏设火药的废丘,胡璇就越发紧张。多日来的隐忍受辱,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胡璇言语不通,这二十人自然不是留给胡璇听他调遣的。而是火药阵引燃有序,这二十人一来是保他平安到达,二来刚是监视押送之用,若是胡璇不肯照计行事,定要死于这些人刀下。但胡璇此刻心中又何偿不是打算着,若要依着自己的布设,必然要置这二十人于死地方可。
胡璇一路行一路想,不知不觉到了正午,已来到了布设火药的丘道边。其中一个为首的西砥兵上前来,将一卷布轴递了上来,胡璇打开,上面是莫查合亲自点画的火药布式,完全与自己所要求一模一样。那士兵又示意胡璇跟随,绕到了一处隆起的石丘之后,胡璇这时便看到引爆用的火折、药引堆放齐全。
示意明了,胡璇带众人上了小丘的半山腰。下面是与对面石丘交接之处,隔开两连山双丘的是一条约二丈余宽的关外驿道,无论行军还是通使的必经之路。
胡璇由丘上望下去,心里思量着如何甩开这二十余人,那些人却行路行得累,各自下了马,席地而坐,喝水的喝水吃干粮的吃干粮,两个三个人结伴轮班去小解。
胡璇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天色还早,雷延武的速度据莫查合所算,最早要傍晚才可以到达这里索性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耳边不断传来身边那些西砥兵的言笑,虽然不明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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