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开心的事情,把她给吸引住了。”吕冰道:
“公孙公子可不象开心的样子”严和道:
“你看出什么来了”吕冰道:
“你不觉得公孙公子,今天多冷淡”严和道:
“也许他心里有事”吕冰道:
“那就不对了,他心里如果有事,瞒不了姗姑娘,就更不会离开他了是不”严和微一沉吟,道:
“我倒被你问住了,还看出来什么没有”吕冰道:
“我总觉得背影不怎么像。”严和道:
“你简直胡说,一个人的身子是整体的”吕冰截口道:
“就是这点不像,今天的公孙公子,就像是另外一个装扮的,只能刻意摩仿前身,疏忽了背影的自然韵致。”严和道:
“你没看错。”吕冰道:
“这只是一种感觉,怎么能说得清楚”严和再次展望了一下前方,夜色更黑了,寂寂深山了无些微动静,不由顿生疑虑,道:
“我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回去看看。”展开身形,飞返参场。将近场前奇阵,蓦地暗影中一喝道:
“什么人,火速止步”吕冰道:
“杨大叔,是我”他刚从这里出来不久。自知何人守在此处。
话声中,三人业已对面。守阵人名杨林,看清果是吕冰和严和,诧道:
“两位发现了什么”严和悄声道:
“大叔可曾看见公孙公子”杨林道:
“公孙公子回来了么”严和心弦蓦感一震,不用杨林再说,已知他没见到人,急道:
“加强戒备,也许有人冒充”身形晃处,电疾往场中奔去。
参场中漆黑一片,只有总管房中有一盏灯,灯头也捻得极小,却不见人。这是杜芸的戒备措施之一。晚饭在日没前开,太阳一落,便进入全面警戒。前文曾经说过,这里是总场,人参的采集和加工,都在这个地方,是以场房的构造,也与运销站和中途站,都不相同。总管房在前边,一明两暗,明间是公事房,暗间一为总管卧室,一是保管帐册、银钱等重要物品的地方。
管烈是总管,杜丹不来的时候,他主理一切,自经事变,管烈被派往远销站,接替萧天,坐镇山口,封锁进出过道,这里便成了大本营。总管事的后边,是加工场和库房,经过改装,才能住人。现在的总管房,公孙启和杜丹郎舅二人合住一间,雪山魈独住一间,眼下人都不在,所以全都空着。最后边的那栋精致小楼,原先是兰、珍二老带着几位姑娘住,自从朝阳牧场的人来了以后,便让给了刘永泰和霍弃恶,他们人多,启有便于防守的作用在内。二姥和姑娘们的房间,靠近公孙启、杜丹的房间这一边,场里留下来的重要人员,住在靠近雪山魈卧房的那一边。
一个幽灵似的人影,晃过总管房,一闪而没,快得几乎难以分辨,到底是人是鬼当这条人影,第二次如电闪过后边精致小楼。楼内人似有所觉,出来两个人,绕场搜寻一遍,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查问过暗桩,声音显示是刘智刘信两弟兄。幽灵魅影不知隐于何处,居然闪避开刘家兄弟灵敏的反应。杜芸立刻警觉,出房查问道:
“两位发现了什么”刘信道:
“也许是听错了,似乎觉得有人,从后楼经过,如是仇敌潜入,轻功显在我弟兄之上。”杜芸哦了一声,道:
“我们”一言未毕,陡然传来晓梅一声惊呛,与一声闷哼三人立即往援。陡见一条人影,从诸女卧房冲出。三人迎面截去,见是公孙启,不觉一怔。杜芸诧问道:
“怎么是你,二姊出了什么事”公孙启道:
“晓梅恐有性命之忧,我去追贼”腾身而起,快如掣电,一闪没于夜影中不见。杜芸不疑是他,疾入房中,见晓梅已奄奄一息,倒卧在血泊中。梅苓惊惶至极,手脚不知所挫。杜芸道:
“二姊是谁伤的”梅苓道:
“公孙公子不知何故,甫一进房即施煞手”杜芸大惊,道:
“真是他,为什么”适时,房外传入刘永泰声音道:
“怎么还不点灯,先看有没有救”杜芸、梅苓,方从惊惶错乱中醒悟。灯点起来了。杜芸一眼看清伤势,骇然呼道:
“十绝魔爪,不是启哥,是贼子伪装的,我真该死,竟当面受愚,被他走脱”刘永泰急道:
“还有没有救”杜芸这才俯下身去,开始检查。晓梅胸前被抓开五道血糟,揣揣贼子用心,是想开膛掏心,不知是否改变心意,抑或是晓梅警觉,行功反抗,以致未能如愿,乃化爪为掌,一招致命重击。伤痕显示,五指血槽之下,另有一个紫色掌印。杜芸流泪道:
“二姊心脉虽然未断,但如此近身发掌,又伤在心坎穴上,恐性生还希望有大,呜呜”虽在伤心痛哭,却没忘记救人。
她这次回到辽东,就是要找毒臂神魔,代师复仇,故对天南魔功,有克制之法,也有治疗的药物。这么重的伤势,晓梅怎么还有知觉,粉面淡金,气如游丝,人早晕绝过去了。杜丹取出一个小瓶,交给梅苓,道:
“每隔一个时辰,合酒灌服一次,每次以一钱为度,不要太多,然后用掌不成,最好用气导引,智、信二弟已经追下去了,尚不知真像,我得去接应他们,伯父请代照应吧”含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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