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是有心计的,为兄多也服你,之前你可不曾心甘为谁随护这衙内却是有福之人,为兄羡甚”
高莺美羞红上颊,啐了哥哥一口道:“哥哥只会做弄妹妹,我却不理会你,衙内他一介儒生,不护怎行”
“哈说的是,须护须护,但衙内身娇肉贵,身边没个使唤的丫头怎行你又不便亲自侍候”
高莺美抬螓望着哥哥道:“只好先将就些,我却不许馆驿俗婢近他,说好听些是驿婢,其实便是馆妓,奉张侍李,没个干净的待回了乐寿,妹子自唤身边两个丫头服侍衙内,便是他府上的那些婢子也不许近他。”
“呃”高宠大讶,“妹妹此刻便以衙内夫人自居了不成你身边两个小丫头倒是好,不许他府上婢子近身,只怕衙内不依你”
高莺美娇哼了一声,嗔目道:“哥哥不须替我忧虑,妹妹自有折那衙内的手段,却不许他拥娇卧美”
高宠翻了个白眼,也知妹妹任性起来,无人治得服她,衙内日后怕有好日子过了,我妹妹手段可非等闲。
日暮时分,安敬才睁开了眼,却见房内高莺美端坐在桌前看书,侧面看她精致脸孔,不由心下热乎起来。
“呀衙内醒转了”高莺美何等敏锐,给安敬的目光一扫便察觉了,放下书卷起身便走了过来。
“呃一后晌你便守着我”安敬坐起来问,顺手接过她递来的解酒茶,莺美不答反问,“头疼好些了”
听到着柔柔软语,安敬更是不能自已了,想到睡前高宠提议叫馆驿婢子来侍候却遭她拒绝,此时不由起了逗她的心思,便道:“兄长,小弟有一事相商,你且坐了你我义结金兰却是好事,但时常窝与一室,难免外间有些闲话,贤兄生的又端秀绝伦,若叫人误以为小弟喜好男风,却是不妥,还是唤两个丫头侍候吧。”
“你休胡言”高莺美羞气不已,辩道:“你我各守君子之礼,怕什么说道你若敢对我动歪心思,我却不依你馆驿侍婢也不许提,没个干净的,衙内就不怕污了身子再者,她们也是苦命,你便忍心糟塌”
“什么嘛本衙内何曾说过要糟塌她们只是端茶送水罢了,嘿你若肯做女装,我便不要她们了。”
“你啊”高莺美惊慌的掩了嘴,羞气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早便知晓我是女儿之身了”
安敬盘好了腿,好整以暇的道:“你道如何高小姐那些俗脂俗粉我也瞧不入眼,以后就你吧”
“呸”高莺美突然把腰间盘缠的金丝软剑执出,寒光一闪便架在了安敬项上,“这便宰了你这狗衙内,如何敢耍我。”
安敬知她恼羞成怒而已,但眸底只有羞恨,却无一丝杀机,当下淡然一笑,面不改色的道:“天地都拜过了,你还敢谋杀亲夫不成做反啊”他这一瞪眼,还真把高莺美吓了一跳,也不知从哪升起一股软弱感,手中金丝剑都握不住,下一刻便叮当一声落到了地上去,安敬趁她心神失守之际,伸手抓了她玉腕,猛的朝前一带,失魂落魄的高莺美一个趔趄便扑在了榻上去,啊的一声叫唤,惊醒的当儿,却听的啪啪两声,感情撅在榻外的翘翘丰臀就这么给安衙内非礼了,高莺美脑际轰然,浑然忘了抵抗,身子软的趴在那里忘了动弹。
安敬吃准了她此时心酥身软,一手摁着她柳腰部,一手便大起大落的煽了她五七个巴掌,大手击在她丰臀上的感觉极为爽美,口中更道:“敢拿剑指我今番却叫你知晓家法的厉害,还不把臀儿撅高了些”
脑中混沌的高莺美完全给煽懵了,耳际听得衙内喝声,真便撑直了双腿,把个浑圆的部位翘的更高了。
安敬心中暗笑,又象征性的煽了她三两个巴掌才罢休,他心里知晓从这日开始,高莺美铁定要姓安的了。
“你这逆子,少不更事,如何敢欺郑府老七须知你那从舅母对我父子一向心存芥蒂,她内弟马令源早便想去乐寿接了为父的官印,好在知府相公对为父甚是器重,又有你母亲这层关系,不然只怕”
安贞负着手在馆驿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皇后一日不离河间,自已也一日不得回转乐寿,眼下便只能暂住在这馆驿之中,晌后郑大人召见,便说了安敬与郑玉真的小事,只怕郑夫人马氏又从中说了些什么吧。
安敬坐在厅堂,脸上没什么表情,仍旧是他那付天塌了也不为所动的闲样,倒是叫安贞心里哭笑不得。
“父亲,那郑七一惯欺我,今番儿却不忍让她了,南埠尽传郑府侍从横行霸道、欺男诈女、为祸不浅,敢说郑大人有目不见仰或存心包庇今日我却与一游方道士相聚,相谈甚欢,偏那郑七来寻事,儿没叫高宠揍了他们,便也算留了面子给郑府,又说那郑夫人马氏,既对我父子一向存有芥蒂,那今日之事也算不得什么了,便是没有此节,敢说那马夫人对我父子便去了芥蒂不成至于她什么内弟,我却不识,若他是有能耐的,怕郑大人早就搬他去接了父亲官印吧依儿之见,那马令源定是个无能蠢愚之辈,郑大人还是颇有胸襟气量的,我道他不会因小失大,没了父亲助益于他,只怕他在河间一府也未必如而今这般指若臂使。”
安贞倒想贬儿子一眼,偏是这小子所言头头是道,便是想咋唬他一番亦有所不能,后晌郑大人召见自已,说今天之事时也是十分委婉,口气中并无嗔怪,反是自言教女无方,还叫自已心安,乐寿非安贞不能主持,又说日后若入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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