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金天正道:“孟姑娘客气了,疏途相遇,却蒙姑娘盛情相邀,又奉香茶以待,令我父子感激,怎会见怪”
孟聂云轻呷一口茶汤,妩媚地一笑,却见金天正同玉琳捧杯在手而不饮用,不由神色微恙道:“员外与公子为何不用茶茗”玉琳望了望金天正,等待金天正来圆话。
金天正已叹息道:“老朽因见姑娘贤惠,不由想起一件心事来,故无心饮此佳茗”
孟聂云道:“不知员外有什么心事”
金天正故作叹息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孟聂云心中猜想,却是不知金天正何以欲言又止,道:“员外不必拘束,但说无妨”
金天正道:“萍水相逢,说出来又恐唐突失礼。不瞒姑娘,犬子今年已有二十青春,只因长年追随老朽浮沉商海,虽集下百万家资,只憾尚未谈婚论娶。如今早过及冠之岁,老朽惶惑不安,所以想见一见令尊兄”金天正乍出此语,着实让玉琳心中一惊,但她转而明白金天正的用意,心中暗赞金天正的敏思。
孟聂云道:“公子尚未婚娶,何以要见家兄家兄深居山野之人,又非媒妁红娘,并不能为员外解此忧烦呀”
金天正道:“老朽见姑娘秀外惠中,与犬子年岁相当,今夜相遇,堪称天赐良缘,想必犬子亦足以匹配姑娘,故欲见令尊兄,与之提这一门天作亲事,企求将姑娘下配犬子。”
玉琳不失时机道:“爹,看你如此唐突,可别吓坏了人家孟姑娘”看这两人唱这出双簧,孟聂云哪里还分辨得出是真是假早已心花怒放,迫不及待道:“员外不必见家兄,我的终身从来自己做主,若公子心仪于我,我自求之不得”玉琳闻言,故作惊讶道:“孟姑娘的终身从来自己做主难道姑娘有过许多桩婚事不成”
孟聂云陡觉失口,忙道:“不、不,我这便去请家兄前来见过员外与公子”说完站起身来便要离去。
玉琳见她转身,已扬玉指凌空连弹,十余道指气呼啸着直袭孟聂云身后。孟聂云虽听得身后风啸,却未能反应过来,只觉全身一阵麻痹,人已翻倒在地,动弹不得。这真叫世事难料、风云万变、方才礼待、转眼相煎。
孟聂云见玉琳已至身旁站定,媚目中射出怨毒的光芒,咬牙道:“原来你是武学高手”
玉琳道:“不错,方才见你故意做作,实令我心中厌恶,恨不能立即取你性命”
孟聂云心中惊恐,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鲁班门前弄大斧----高人面前现了丑。恨恨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金天正道:“你与花月雨在此作恶,想必对武林之事也了解不少,可曾听说过武林盟主身边有一位于红颜知己吗其实这位乃是女儿之身,只是你看不出罢了”
孟聂云惊骇道:“你是萧玉琳”萧玉琳之名早已轰动天下武林,其随武林盟主携手江湖之上,不知剿灭了多少邪魔外道。但闻萧玉琳之名,足令天下恶人丧胆落魄。孟聂云虽远处江湖之外,但亦能听到武林中大小事件。
玉琳不语,金天正冷笑道:“此时你该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夜游太湖了吧”说完将手中玉杯掷在地上,只听碎玉声中腾起一道清烟,茶汁溅地即化成一片泡沫。金天正道:“你若不提那花月雨之名,这杯茶汤必然已取我性命。但言花月雨,无人不知他有两种毒药,一种乃是蚀肉化骨的碧玄丹,溶入水中无色无味,饮之即死。一为九日合欢,你在我杯中放下碧玄丹,那么萧玉琳杯中必是九日合欢。只可怜你目不识珠,心遭其容貌所迷而不知真假”
孟聂云沮丧不堪,自己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功败垂成,竟然是因为失口说出花月雨之名所致。更归咎于自己不能识破萧玉琳乔装的女儿之身,怒视金天正道:“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金天正道:“花月雨一定常说起他心中所恨之人,五年前,我与少林方丈连同长空帮主在逍遥楼将他击落在、洞庭湖中,此事他一定是终身难忘”
孟聂云惊恐道:“你就是那金天正”
金天正冷笑道:“花月雨果然未曾忘记,昨夜偶过太湖,闻听有人盗取男子真阳与女子元阴,被害者全都是子时不归之人,但我实在不明白,何以你们只害那子时游湖的人”
孟聂云闭目不语,心境却又回到往事之中,其实一切皆源自一本奇邪的武学秘籍,秘籍授人浸淫邪术。男子若采集百名女子元阴就能修练成盖世魔功,女子若采集百名男子真阳后即能青春永驻,但是需要精力旺盛的男女,人在子时后最易困倦,而那些子时后犹缱绻湖中不归的人便难逃劫数。
孟聂云本来是洞庭湖畔的打渔女,当年她在洞庭湖边发现了被金天正等人击落湖中而未死的花月雨,便救下花月雨性命,花月雨感激孟聂云的恩德,便与她结义做了兄妹。她在花月雨的教导下,由一个朴实的渔家女变成一个淫荡而残忍的邪魔。孟聂云如今已吸取了数十名男子的真阳,纵然称不上恶人,但冠名天下淫妇之首却当之无愧。
玉琳在一侧怒咤道:“帮主不必问她,取其性命便是”说完已提掌聚气,就要拍落孟聂云头顶。陡闻一声厉咤道:“休伤吾妹”一点寒星疾如闪电般射向玉琳而来,玉琳芳魂惊骇,来不及击杀孟聂云,忙撤掌闪身避开来袭之物。紧接着一道白色的幻影如电而至,须臾间客厅中已多了一个人。
第七集:飘渺杀,战孤星72除恶缥缈
更新时间201110311:34:12字数:2883
那一点寒星射向玉琳而来,玉琳已不及击杀孟聂云,忙撤掌闪避,一道白色的身影已投入客厅中来,却只见来人身着雪色长衫,面上无须,长发束作两条马辫,年龄不过四十上下,形似一书生。金天正已喝道:“花月雨”花月雨已冷笑道:“吾妹取药时久而无动相,谁知道是我一生最大的仇人来到,金天正,你这龌龊的老不死,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孟聂云见花月雨时,已下泪道:“大哥为小妹报仇,小妹今日羞恨难当也”
金天正咤道:“住口,花月雨,五年前洞庭湖一战,你既得以苟活性命,就当改邪归正,怎奈你邪魔入窍,贼性不改,又逃来这太湖缥缈峰作恶,真是不可饶恕”
花月雨道:“若不提往事我犹不恨,但说当年,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今夜你一死,就只有弘缘秃驴与赵九勋那老贼。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金天正怒喝道:“花月雨,你真是信口雌黄、满嘴污垢,今夜究竟是谁死,尚未有定论”
花月雨大笑道:“我以为你是识时务的人,原来只是徒逞口舌之快。五年前,你等三人联手方才险胜于我,如今你是弱羊投入虎口,待烹之肉、鼎内之鳖,怎敢继续狂言”
玉琳在一旁见花月雨不将金天正放在眼中,已冷笑道:“金老帮主并未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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