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gu903();想着这些她有些意动,赶忙拿了早早就准备好的小衣悄悄抱在怀中,逃也似的,跑进净房。

等进去后,慕时漪却有些傻眼。

浴桶很大,蓄满了热水,上面还飘着粉嫩花瓣,这一看就是齐嬷嬷精心准备的,给两人同时沐浴桶子。

若她用了,等会太子殿下用什么?

慕时漪咬着唇不知如何是好,当她视线落在浴桶中那层氤氲白雾上时,终是压下眼眸中纠结神色,快速退下衣裳,慢慢将整个身子没入温热水中。

雪白的身段,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曲线勾人,更圆润饱满,浴桶中娇美的人儿,满足的叹了口气。

屋内很静,地龙烧得足足的,一旁的牡丹缠枝银鎏熏炉内燃着的是甘松香,虽隔着屏风木门,但花鹤玉他一向耳力极好,今日的她沐浴时似乎有些放肆。

花鹤玉站在窗前,他觉得有些热,伸手扯开一丝不苟的衣襟,推开槛窗,有凉风拂面夹着刺骨寒雾,饶是如此,他蜷着的掌心,依旧泛着浮躁的热汗。

许久,那水声一刻也见停,接着就是她衣料摩挲的声音,她快好了。

“殿下。”慕时漪出来时,已是大半时辰后,她换了干净小衣,浑身上下透着朦朦水汽。

花鹤玉闻声转过身来,乌眸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漆黑不见底。

刚刚沐浴过的她很美,就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娇花,含苞待放,毫无防范任他采撷。

她乌发盥洗过,绞得半干,散落在身后,成串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更有甚者从她鬓角滑过,摩挲着她下颌的弧度,一路滑向衣襟下不可言喻的隐秘。

最终,他眸光顿在她起伏不已不已的心口上方,喉结滚了滚,定定看着她的乌眸压着澎湃情绪,似乎下一刻,就能把她拆了吞入腹中。

“殿、殿下。”慕时漪不自觉低了声音,音色带着刚刚沐浴后的酥软颤栗。

他转身关窗,向她走近。

轻微的脚步声,却每一步都踏在她心尖上,令她升起一股莫名的胆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喘息微重,她眼中惊颤不已,乌瞳中漫着惊慌的水雾都要溢出来了。

“莫要着凉。”花鹤玉在她身前站定,衣料不经意擦过她发红发烫的脸颊,伸手取下她身后衣架子上披着的帕子。

他走到她身后,略带薄茧的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她白皙脖颈擦过,带着酥麻的震颤,他神色自然伸手执起她的乌发,极为熟稔帮她擦拭。

这、这分明是丫鬟做的事儿,慕时漪睫毛颤颤,嗓音发软:“殿下万万不可这般。”

“怎般?”他突然凑近她耳旁,温热的呼吸擦着她粉润的肌肤划过,声音哑得如被外头秋风撩过一般,震得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

身后的男人却像看不出来一般,依旧抵着她耳畔哑声道:“夫人许是忘了,你昏睡时,山栀帮你擦洗干净后,我也时常帮你绞干秀发。”

她的确没有任何印象了,只知她梦里缠着他,做了一些辱了他清白的事情,但是只能小心翼翼藏在心中,装作丝毫不知的样子,试图瞒天过海,这般想着,她耳廓又泛起桃粉色。

花鹤玉的动作很轻,慕时漪却下意识紧绷白皙背脊,他近在咫尺的气息若有似无拂过她脂玉般的雪白后颈。

也不知过来多久,乌发从他指尖垂落披散在身后,衬得她细腰若约素,盈盈似无骨,那玲珑身段,每一寸骨肉都完美到了极致。

“去睡吧,夜里冷,莫要着了寒气。”他拉着她手腕,把她牵到床榻前,解了她的斗篷,把她用棉被裹好,全程她依旧有些呆愣,就像被他的气息蛊惑了一般。

慕时漪躺在床榻上,周身温暖,屋中是混着他气息的甘松香,她却小心翼翼咬着唇,眼里各种情绪划过,最红视线落在那道关着的净房木门上。

他离开沐浴去了,里头水声很小,几乎微不可闻,她也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瞬间,她却睡意全无,忽而从床榻上翻身坐了起来!

净房里头的热水,隔了这般久估计早就冷了,而且她忘了让齐嬷嬷把浴桶中的水换新的。

就在慕时漪暗自焦急的时候,花鹤玉已经满身水汽从净房中走出,他身量很高,身上只穿了玉白的亵衣裤,若隐若现的锁骨,在灯下透着璞玉般的润色。

墨发绞得半干,身上是有些寒凉是水汽。

“夫人。”他看着她,唇角勾着淡淡的笑,俯身坐上床榻上,他身后绞得半干的乌发,从他肩头滑落,带着寒凉的水珠。

有一滴更是擦着他性感的喉结,滑进他亵衣深处,妙不可言。

“殿、殿下。”慕时漪双颊娇红,嗓音颤颤。

她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虽两人在马车上已相处许久,也用锦被为界,一同休息过。

更何况客栈时,她昏迷不醒,他还抱着她睡了许久。

可如今她这般清醒,若是同榻而眠,等她睡熟过去,万一又冒犯了他,要如何找了借口解释才好?

第31章

窗外树影沙沙声,伴着悠长的更声。

夜深露重,院子里寒意漫了一层又一层,屋内慕时漪下意识蜷紧脚尖,紧张不已。

花鹤玉站在床榻旁,刚沐浴过的他墨发还透着水汽,漆黑视线却落在她不小心露在锦被外的细白脚尖上,她忘穿罗袜,那脚尖粉嫩小巧,甲盖上透着一层珍珠般莹润光泽。

“殿下。”慕时漪声音怯怯,悄悄把脚尖往锦被里缩了缩。

她仰头看着站在床榻前的男人,屋内灯火昏黄光影交错,在他眉宇间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那微微蹙起的眉心,他似乎也有烦心的事情,也有人世间的七情六欲。下意识慕时漪嗓音颤颤问:“殿下,我、我帮你擦发吧?”

“嗯?”花鹤玉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转身去净房拿了干净棉帕递给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道,“那就劳烦夫人了。”

他直接在床榻上坐下,距离正好,也免得她起身下榻。

她纤白指尖捏着棉帕,跪坐在他身后,身上虽裹着厚厚锦被,但随着她擦发的动作,总会散开一些,露出里面洁白的小衣和刚刚沐浴后女儿家特有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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