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大家不由点头,对呀,里面门闩一落,刀在细缝里都撬不开。
知县点点头道:“公子真是心思细密,没错,门是反锁着,是李能武的朋友敲了许久都未见人来开门,桶破一纸窗糊往里探,从小洞里看见里面血流了一地,才慌乱找掌柜报案。”
知县解释后众人点头,阿真问道:“然后你们便破门而入吗”
“不是,原本捕头是要破门而入,可李能武的朋友阻止捕头,说门破坏了难修,窗坏了修一下便好了。捕头想想也对,便破窗而入。”
阿真听他这番话眼一眯,接口就问:“李能武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此人与李能武从小一起长大,是南街药铺的公子,姓施单名一个铮字。”
知县说完,阿真又问:“这位施铮是做什么的”
知县见他如此关心施铮,虽疑惑却也不隐瞒道:“此人家开药铺,已乡试通过,闲时偶尔在药铺里帮忙,一般时间都是在读书。”
阿真听知县这一说,点点头问道:“死者是谁”
“死者是一名青楼琴女。”
“当晚李能武住店之时掌栈是否见他带这名琴女进房”
“本县开始也疑惑,没人见到这名琴女是如何出现的,更无人知道这名琴女是如何在李能武房间的。”说道知县也疑惑了。
阿真听后,愣怔喊道:“没弄清楚,你就判李能武死判”
他这一喊,喊的知县面红耳赤,不由的也大声道:“厢房内所有门窗反锁,而房内只有两人,琴女身插着李能武随身匕首,如果人不是他杀的,难道是本县杀的不成。”
阿真见这知县和他呛上了,语气不好哼道:“那当时李能武在做什么,你们抓了他以后他是如何说的”
知县听他这命令的语气,心也不爽了,哼了哼道:“几位请吧,这案已结了,你们要查尽管去查,本县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拿出证据本县绝对重判。”说完朝门口喊道:“来人,送客。”一副不想和他们再罗嗦模样。想他怎么也也是一城父母,接待他们是出于一片好意,他又不是他的上宪,凭什么斥问他。
阿真见把这知县惹毛了,陪笑道:“知县大人,咱们再好好谈谈如何。”
“不必再说了,这案结了,诸位请吧。”知县不爽中,挥了挥手,一副要查自己去查,别再来烦他模样。
很快两名衙役便走了进来,客气的比划道:“几位请吧。”
阿真死皮赖脸知县走近,陪着笑脸道:“大人,再谈一会儿吧。”
知县转过身子,不看他不吭声,两名衙役见他如此死皮赖脸,口气不好道:“请吧。”一副如果不自己走,他们就帮他走的样子。
郭直孝见真哥次次努力,这知县却郎心似铁,怒喝:“大胆,小小知县竟然胆敢如何无礼。”
他这一喝,把众人喝愣,两名衙役见死皮赖脸的公子身后走出位年青人,年青人威严无比,口气狂妄,正要“强行”把他们“请”出去时,知县听这语气,转过身子黑着脸怒道:“大胆,在本县府内竟如此放肆,把他们撵出去。”说完那两名衙役一人一手插着阿真的手臂就要往外拽。
第100章悬疑
郭直孝见这知县黑着脸,见两衙役竟然敢对真哥动手,要大喝之时,两旁的大将很快就把那两名衙役踢翻出去。
知县见那两名衙役手刚碰到这名死皮赖脸的公子衣袖,瞬间人就往两旁飞出去,走出来两名壮汉眼瞪着他,大有一刀把他解决了的姿态,心慌中大喝:“大”
那个胆子还未说出口,郭直孝怒斥:“放肆,知县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从怀里掏出他临王印信高举。
知县黑着脸往他手上一看,惊恐中小心确定,“你你你是临王。”
他这一问两旁被踢翻在地的衙役顿时惊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倒在地不敢吭声。
郭直孝冷着脸,把印信交到旁边莫愁手中,“给他看看。”
莫愁面无表情捧着临王印朝知县走近。
知县早吓的冷汗直流,见信印转眼就到眼前,定眼一看,没错这条龙是王爷龙,印信是紫色的这就是临王了。
确定后卟通跪倒在地,“罪臣冒犯王爷,下官有罪,罪臣该死。”
郭直孝见他就范了,哼了哼道:“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竟如此大胆,你可知刚才与你说话的人是谁吗”
他这一问,知县小心抬起眼蹩了蹩阿真,头摇的如博浪鼓一样。心慌的很,能令临王跟在身后的人除了皇上,还能有谁大惊难不成阎王爷来了。
郭直孝见他摇头,哼道:“谅你也不知,此人便是大司马大人。”
话刚落下,知县瞬间瘫痪在地,果然是那位阎王来了,想他为官清白,没被污吏斗死却落了个大不敬死法,怎能不令人悲痛。
阿真傻眼了,他有这么可怕吗这知县听到他名字竟然吓成这副模样,旁边那两名衙役更是一副恨不得昏过去模样,跪倒在地不停抽着筋。这一看,他和柳风扬面面相觑,太夸张了吧。柳风扬耸耸肩一副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嗯”阿真清了清喉咙,寂静的正厅一声轻嗯,知县和衙役跪倒在地抖的更夸张了。
好吧,坏人还是让他来做吧,阿真大叹,他在众人心中看来没好的印像了,他讨厌当坏人,他讨厌。
“本司马这次微服就是来视查各地官吏,如今却在这里被的露了身份,本应该杀了你们灭口。”
他这一说,三人立即磕头求饶,“大司马饶命,饶命啊,小人绝不敢透露大司马行踪。”
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憋的笑快从屁里崩出来了,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本司马今天的心情不错,既然你们如此求饶,那本司马便饶你们一命,起来吧。”
说完,三人哭个不停,磕头千恩万谢后害怕中缓缓站了起来。
阿真见知县起来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暗暗咋舌,贪官怕他是理所当然,可没想到清官对他也如此害怕,什么君子坦荡荡简直就是放屁,应该说笨蛋坦荡荡才对。
他们站起来后,阿真板起脸朝那两个流的满脸泪花的衙役命令道:“我要和你们老爷谈话,你们两人出去。”
衙役惧怕,徨恐中退出去后,便飞速消失。
衙役走后,他板着脸走到主桌转身落坐,满脸无滔朝知县问道:“说吧。”大人物就该有大人物的模样,这大人物就应该是威风八面,面如阎王。
知县见他落坐,徨恐站在他前面弱弱说道:“下官下官马上放了李能武。”大司马的家奴,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呀。
他这一说,阿真板起脸怒拍桌面怒斥:“混帐,知县把本司马当成什么人了,本司马是那种会坦护家奴的人吗”大人物就要有大人物的模样,大人物难当啊。
他这一拍桌子,把知县吓了一大跳,瞬间又卟通跪倒在地哭求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罪臣错了,罪臣错了。”
见状,阿真眯起眼,这就是清官的模样吗怎么看都比贪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清贪不应该都是威武不屈,仗意直言,维护律法,死而不从的吗
“起来。”他放缓口气把知县叫起来,怕太大声了把他给吓死了。
“是”知县战战兢兢中站了起来,不言有所动作。
gu903();阿真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知县,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切只是为了缓解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