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听大司马发问,赶紧抱拳答道:“下官姓洪,单名一个瑞字。”
阿真点点头亲切说道:“洪瑞啊,我叫林阿真,你可以直接叫我阿真。”语气无比亲切,好像多年不见的兄弟一般。
他这一说,洪瑞手脚头并摆,惊恐中求饶,“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好吧,那你便叫我公子,不要叫大司马了知道吗我是微服出巡的。”阿真见他如此惊恐找了个称呼。整天大司马、大司马的叫,怎么能不害怕。
洪瑞听他这一说点头如蒜道:“,公子爷。”
这一叫果然顺耳多了,“洪瑞啊,当时破窗而入时,李能武在做什么他又说了什么”阿真直接转入正题。
洪瑞听他问话,这次就不敢拿巧了,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的说道:“破窗而入时,李能武喝的大醉,正在房中呼呼大睡,任捕头如何唤都唤不醒,直到衙役提了桶水往他头上一泼,他才蒙胧醒来。”
阿真听着眯着眼继续问:“那醒来后李能武说了些什么”
他这一问,洪瑞皱着眉头道:“李能武醒来时,捕头问他琴女是否他所杀李能武不答,也不吭声,捕头见他如此模样便把他抓回公堂让下官审讯。”
“他怎么说”
“一开始他不认罪,直嚷不可能。下官便把所有的事都分析了一遍,然后他就说,就说”洪瑞说着抬眼蹩了蹩阿真。
“说了什么,快说。”阿真催促,关健时刻怎能感冒。
洪瑞见他促催,赶紧回答:“他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或许,可能琴女就是他所杀。”
阿真听完,吐出句:“见鬼”挑起眉朝洪瑞问道:“一个或许,一个可能,你就让他签字画押了”
“不不不,还有旁证。”洪瑞双手并摇。
“哦,谁的旁证”
“是施铮的旁证。”
“说来听听。”这施铮算是李能武的朋友吗
“是。”洪瑞想了想道:“据施铮说,四天前的午后李能武跑来找他借银子,说是要上皇城,施铮借了他二百两后见天色已晚,便劝他在偏僻的鹏运客栈住了一宿,两人离别再即,当然便一起饮酒到大半夜,直到最后李能武醉倒后他便离开了。”
阿真点点头问道:“可有人眼见施铮离开”
“有,当时客栈还未关门,掌柜和二名店小二全都看见了。”洪瑞据实以报。
阿真听他这一说抿着嘴问道:“你们进房里可有见到酒缸”
“有,大缸酒缸被打碎在地”
“叫人去一模一样的给我卖一缸回来。”
“是。”洪瑞不敢违抗走出去交待衙役后又转了进来。
阿真手扶额头闭着眼睛暗暗良思,众人见他这模样,不敢打扰,静静立在旁边等候。良久的等候中直到衙役们抱着一大缸酒回来,他才睁开眼睛走到厅前道:“带着酒和我进牢里。”
这次一大群人通行无阻又回到这隐暗的牢房,牢狱见老爷来了,吓的赶紧起身道:“老爷”
洪瑞命令道,“李能武的牢房,带路。”牢狱蠕了蠕嘴,不敢违抗令着他们往牢里走去。
静悄悄的牢房里昏暗依旧,隐隐约约竟有女人的哭泣声和说话声。这声音传来,众人疑惑。
“怎”洪瑞刚要问牢狱,阿真嘘了一声,洪瑞立即噤声,四周恢复沉寂。
远远从牢房深处传来阵阵哭泣声,和微弱的说话声。
“你吃点吧”
“吃点吧”
“求求你吃点吧”
女人求犯人吃点的劝解声,声声响起。
随后一阵阵清脆的哐当声响起,像是碗被摔破在地声音,然后四周恢复一片死寂,随后女人声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阿真听完这些,心里感叹,是谁这么叼
声音消失后,阿真朝牢狱说道:“带路吧。”一群人又往牢里更深处步去。
离李能武的牢房还有一段距离时,隐约中见他牢前趴跪着一位年青女子,年青女子微弱中声声低泣着。
走近时,在昏暗的牢道中,阿真看见跪坐在李能武牢前的竟然是那长吏的外甥女衣柔。这一见他不由好奇了,这衣柔和李能武是什么关系为何她会在这里
衣柔听见身旁边有声音,抬起眼泪往旁边一望,见大批人朝她走来,惊吓中赶紧擦了擦眼泪退到一旁,不知这群人要对能武哥做什么。
阿真刚到时,贼眼蹩了蹩衣柔后,转过眼神朝关押李能武的牢房望去,见他依然嚣张仰靠在墙壁上闭着眼,不吭声也不动弹。
见状阿真不由翘起嘴角,还真是个死硬派,“把牢门打开。”
牢狱听他这一说,犹豫中望了望他们家老爷,不敢有所动作。
洪瑞见牢狱还傻愣着,喝道:“还不快打开。”
这一喝,牢狱就不敢再迟疑,赶忙掏出牢匙瞬间便把牢锁打开。
他见牢门开了,朝抱着酒的衙役比划道:“把这一缸酒抬进去让他喝。”
衙役立即抱着酒走了进去,把酒缸放在旁边朝李能武喝道:“喝”
李能武依然不睁眼也不吭声,仰靠在墙壁上把这一大群人当不存在一般。
柳风扬见他一次就想揍他一次,李能武如此模样,立即惹的柳风扬子怒火又彪上来了,“真哥,让风扬进去把他揍一顿。”说道把袖子挽到手臂上,咬牙切齿。
阿真见状不由的笑拍了拍柳风扬道:“风扬不必这么生气,他不喝是因为怕死,知道临死前要喝临死酒,才不敢喝的。”说道哈哈大笑朝李能武嘲笑道:“我还以为你姓李的有多硬呢,没想到也就只是这种货色,趴在女人跨下就当自己是英雄吗连临死酒都不敢喝,下辈子投胎做女人吧。”说完哈哈中嘲笑个不停。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愣了,有临死酒这种说法吧。旁边的依柔听他这一说,顿时跪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怎么办,怎么办能武哥要死了。
果然阿真这一番嘲笑激的李能武双眼大睁,站起来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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