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离这个老迈的身影,阿真摇了摇头,转身朝盈盈笑道:“老头子太有才了。”
“父王从小生长在辽阔的草原之是,草原对以前的吐蕃来说太过重要了,所以在他心里最大的财富就是草原。”盈盈埋头疾笔,叹息回道。
“时代在变迁,吐蕃正在改革,许多牧民已遗弃了贫穷的草原,向城镇迈进富裕之路了。”阿真边说边走到御桌前,趴在御桌上,无聊翻看着那本本溥奏。
眼不抬的盈盈见他在把玩奏章,无奈的唤道:“那些我刚处理完,别弄乱了。”
“都生病了,还处理。”把奏章放回章堆上,绕走到她身边,伸手搁抚着她高隆的肚子道:“走,陪我睡午觉去。”
把最后一笔勾完,盈盈摇头道:“你累了先去睡,我处理完这些就去睡。”
“处什么处理。”想也不想抽回她新拿的册章,往桌上一丢,强行抱起她道:“走,睡午觉去。”
盈盈被抱了个满怀,双手圈着他的脖颈,挂念的却是桌上的奏章,“不行,今天这些一定要批完,明天早朝要派送到各州郡。”
“行了。”抱着她往御书房休息的门洞里步进,轻柔的把她放在桌上道:“别去想那些该死的奏章,等一下我来批。”
躺在软系上的盈盈听他说要处理朝政,开心地坐起身笑道:“你说的喔。”
“还能有假吗”阿真白眼一翻,伸手便去解她的后服。
“呃。”惧怕的盈盈见他解着她的衣裳,小心询问:“已八个月了,不要了。”
“没事。”阿真勾唇低笑,伏身在她颈间吮吻着每一寸肌肤,“我们好久没有恩爱了。”煨火的大掌滑入衣襟,轻软抚摸着。
“嗯”强烈的快感,让盈盈嘤咛出声。怀孕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了,难耐的拱起纤腰,小手扭拽着身下的柔软黄系,十指扭成十个白玉小结。
“孩孩子,不不要了。”盈盈心里矛盾的紧,虽然是小声抗议,但是却渴望他的疼爱,可肚子已这么大了。
“嘘”解完自己的衣裳,细碎又柔情的轻吻漫游在她全身,“没事的,我会很轻柔的。”
“嗯。”被吻的全身酥麻,轻应伴着呻吟,任她为所欲为。
“该死。”繁琐的后服,这里一结,那里一扣,解完披肩又有内肩,解完外裳又有小夹,阿真被因在众多撩乱的各种颜色绳结里了。
战粟的盈盈听到他这声低骂,仰起脑袋后便见他如置身在蜘蛛网中,哑然失笑的坐起身,羞羞喃道:“我来吧。”这个男人很聪明,可是对这古代的衣服却屡教不会。
“老婆,我爱你。”双手得到解脱,轻捧着专注解衣襟的人儿的脑袋,细而密的吻点点落下。
“我本来也认为你是爱我的。”解开自己的外裳内衫,盈盈脸上羞粉地怨了他一眼,“可是事实证明,我错的离谱。”
“老婆,你这样看待你老公吗”自认有愧的阿真脱下她的亵衣,轻柔的抚触她敏感的娇具,深情道:“宝贝,我不能没有你。”
“嗯”轻轻颤粟的盈盈如兰的吐出呻吟,躺回软枕上。只剩肚兜亵裙,想来这个色狼应该游刃有余了才对。
“爱我,便不会有吕吕瑶之之事了。”袅袅呻吟的盈盈,自从一颗心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就不再想与他算这笔帐了,这个男人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更重要的是,她爱他,不想去责怪他。
再度听到吕瑶这个名字,阿真心虚不已,伏身细密的亲吻她红艳的唇瓣,“老婆,我错了,忘了这件事,相信我还是爱你的。”
“嗯”弓不起身子,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找火了,娇喘呻吟道:“老老公,我也爱你,轻轻点。”
“你好美。”身为一个男人没有比满足自己的女人,更令人有成就感的了。耳里听的是娇弱的呻吟,眼里见的是这个美人柔情如水。
当前戏做足了,阿真卸掉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让她趴在软床上,便再也压仰不住的占有这个孕育他血脉的女人。
“嗯啊不要要了”变的敏感非常的盈盈承受不住,伏着身子趴在床上,红嫩的俏脸贴在温暖的黄系床上,无力地承受他攻城掠地的索取。
阿真挥汗如雨,如吸食了罂粟一般,又如置身于五凌宵殿之中,无法自主,无法停止,温柔又怜惜的与深爱的人儿灵魂交叠,血脉相连。
“老老公,慢孩子”感觉节奏太快,盈盈担心半转过头,怨怪地瞪着正沉浸在浓郁激情中的男人。
“别说话,专心点。”阿真咬着牙关,挥汗的低吼。每次与她恩爱,都要搞的在上演新白娘子传奇,又说又唱。
“你唔”盈盈手紧揪着床单,连番的呻吟已无法让她说出只字片语。
第410章甜蜜的相聚
御书房内阁里,精致的牙床上,两具的身躯纠缠着。
盈盈微喘着兰气,像是还未从刚才的激情抽身般,眼儿微闭,无霞的额头香汗淋漓。
“花富”捺下床后,阿真朝门外叫唤。
花富手中的药膳已冷却了三分,娘眼不敢乱瞄地怆惶步进内阁,紧低着头颅,恭喜的把手中的药膳高捧。
“下去吧。”接过那一碗药,阿真平板无绪的唤离了他。
赤身坐在床缘,轻柔把床上累极的人儿扶躺在榻上,如疼爱稀世珍宝般,端着药,勺起轻吹凉后,才搁到这个娇贵人家的唇前。
“生病了还不休息,你这女人简直就是欠揍。”阿真絮絮叨叨,可是话里却满是不舍。
仰靠于软榻上,耳里听到的是碎碎念的话语。盈盈心里甜滋滋,不反驳,乖顺且柔情的任他念叨,任他喂养。
在她的合作下,温温的一碗药,很快便见底了。
“真乖。”阿真见她这么合作,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儿,凑过脑袋道:“给你奖励。”话落,随即吻上她的红唇,嘴里传进她口内甜滋滋的苦药味。
盈盈心里化做一团水,甜甜喃语:“老公,抱着我睡一下吧。”
“嗯。”刚睡起的他其实一点也不困,可是知盈盈喜欢枕着他睡,又爬上巨大的牙床,搂着这具娇躯,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口,寂静的大掌轻柔抚摸着她柔绵的背部,陪她眠昧。
下午之际,睡了很久的阿真坐起身,轻柔的把胸口的这颗小头颅移到黄枕上,痴看着这个柔美娇弱的人儿好一会儿,才挪下床,抱着自己的王服跨出安静酣睡的内阁。
“花富。”
“大王。”花富一个跨进,见到他只着溥衣,立即惶恐地娘跑进来。小心接过那身王服,伶俐轻柔的赶紧为他打理起。
御书房内的香炉,青烟袅袅腾升,燃着淡淡沉香。
穿戴整齐后,阿真挥退眼前这个娘娘腔,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御桌前,大屁股想也不想便坐下那张唯我独尊的金色软椅中。
手持金毫狼笔,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一旁那叠的如山高的奏章摊开,寂静发困的处理起他原本就该处理的事儿。
日暮垂西,刷刷的狼毫笔不停,把刚批完的章子扔到一旁,翩然再从大堆黄章内抽出一本,摊开后继续无日无夜的批着。
时光流逝。
房内的人儿醒来,扭着脑袋迷茫看着四周,见到房内无人,轻皱眉头的挪下床。
“老公”安静的御书房内,轻声的叫唤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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