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哎”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真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着古香的玉佩,“认识这个玉佩吗”
“这是”微弱的火光中,郭直孝眯着眼细量着他手中的古玉,随后脸色大变地惊呼:“这是承统佩玉。”不会错的,这个就是一半的大周。
“真哥怎么会有此玉”认出佩玉后,郭直孝大惊。
“老爷子送他外孙的。”这是个块烫手的山芋,利用好了就站在云层顶端,用不好则要深掩在泥泞之下。而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把这块玉的功效发挥到极至。
“果然”郭直孝双眸下垂,闷声喃道:“父皇真的把半壁江山给你了。”
“他的本愿是要我看在琴玉的份上,在大周有难时帮大周一下。”老爷子狡猾的很,为了他七百年大周,说杀人就杀人,怎么可能把七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只是他这些儿子们太没出息了,或者应该说,老爷子的这些儿子全都被利欲熏住心了。
“真哥,我”郭直孝看着他手中的半壁江山,不停咽着口水。
“早晨我送你了一个七百万两的美女,现在我再把半壁江山给你。”手臂伸长道:“不让你欠人情,你把莫苦和莫愁给我。”
“真哥你这是要”见他索要莫苦与莫愁,郭直孝犹豫了一下。
知道他在犹豫什么,阿真含笑说道:“放心吧,我只是要让他们教我的部下武功。”
“好。”郭直孝牙一咬,脚一跺,伸手接下阿真手中的半壁江山。
“王爷”莫苦与莫愁不舍之极,身中软筋散,两人双腿发软地卟通跪地,朝这个从小守到大的主子痛哭地磕了三个响头。
见到两莫如此,强索的阿真含笑道:“卖身契就不签了,记住既可。”如果要变节,纵然是签了卖身契依然会变。
“真哥”给郭直孝磕完头,两莫转身朝阿真也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下这位主子了。
“起来吧。”照单收下这三个响头,阿真威严命令道:“在外面叫少爷,在宫内则叫皇上,记住了。”
“是。”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真朝向少云唤道:“把他们带下去,让他们死记兀鹰的守则。”
“好。”向少云心里突兀,没想到在这个快冻死人的夜里真哥用半壁江山换来两莫,而且这两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变成他下属了。
很快厢房内便只剩下狂喜的郭直孝与抿笑的阿真。
“好了,直孝回去吧。”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心情很是沉重。
“谢真哥”郭直孝欢喜的不能自已,抖擞地把半壁江山收进怀中,连伞也不撑地埋头闯进雨中,轻快的步伐溅踏着满地的雨水,向黑暗的远处越奔越远。
阿真负手站在厢门口凝看那道雀跃的身影,直到前方恢复一片黑暗,他才疲软的坐倒在地上,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语:“李朝之事厉厉在目,不出几年又要上演了,直孝可要好好的保重呀。那张金椅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性命也不要了。”
盘坐在地板上,阿真双眼愣愣的向黑暗的远方看去,万籁俱寂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秦淮河畔纤弱的伤感,烟雨中的秦淮更是雾色氤氲。灯火映衬里,冰冰河水上的游船本就多,大小舫艘不下数百只,寻花问柳的畔旁青楼更引四方骚人墨客,结伴游畔的艳妓们陪着自命风流的才子们燕声侬语,莺喃呖呖。
宫灯水灯繁如灿星,沿河游月通宵彻晓,才子佳人一堆一堆游过,欢声的,低语的娇笑。堤岸边自命风流才子名媛作诗填联,踏歌畅吟,自显千年秦淮风色。
“金陵古形胜,晚望思迢遥。白日余孤塔,青山见六朝。燕迷花底苍,鸦散柳阴桥。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潮。”站于河桥上,仰望天上的月牙,阿真低低叹息。“秦淮处处显绮情。”
清冽的月光洒落于桥上人儿身上,两畔丝丝寒意的梅花香轻拂过鼻端,远处飘来的丝竹悠扬,观舫看灯的墨客们吟诗作对,这份诗情画意把除夕的灯河染的更热闹了。
“真哥,咱们去楼内坐坐”从小生长的在金陵,柳风扬怎么看,秦淮河也就那样子。
从河上收回远眸,阿真转身看了看他,“好吧。”指着近在前面的一间青楼,抿笑道:“明早便要回吐蕃了,今晚就让风扬好好的招待。”
“真哥请。”独自邀游湖的两位好友,紧握住今宵良辰,明日一别,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了。
月牙幽凉,水冷冷漾绿,风呼呼啸刮。
相送到宫门口的柳风扬喉咙酸涩,讲不出再见地朝阿真道完珍重,依然不肯离开。
“千里搭凉蓬,终究是要散的,风扬不必如此。”见他迟迟不肯离去,阿真搂抱着他,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回去吧。”
“真哥。”柳风扬处在离别的伤感中,眼眶发红的说道:“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
“二月十五带大家一起来王廷喝杯水酒。”
“一定,风扬一定去。”
“那不就结了,伤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西坠的月牙,催促道:“好了,回去吧。”
万千不舍,柳风扬再看一眼阿真,最后抱拳躬身道:“那风扬便在此祝真哥一帆风顺。”
“你也要好好保重。”
“唉”暗叹了一口气,柳风扬不再做停留,毅然转身朝远处奔去。在没有发觉之下,真哥严然呆了近十日了,光阴如梭,迅猛快速啊。
“唉”负手站在宫门口,直到那道离别的身影被黑夜吞噬,阿真才轻叹出一口气,同样不舍的转身进宫。
此来金陵近十日,所幸老爷子没有驾鹤离去。
寒冷的清晨阴郁,天上的乌云阵阵翻滚,冽冽的飓风扬起十里亭外所有人的衣摆。
“混小子一定要记得答应朕的事情。”郭文宣心中也是不舍,只是威严如他,口气依然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老爷子明明就有求他,还搞的他欠他似的,如不是看在他都要躺进棺材里了,谁理他啊。
“哼。”非常不爽的重哼,郭文宣老掌爱怜着轻轻抚摸琴女的脸蛋,威严无比唤道:“走吧。”
琴玉的泪早湿了,眼眸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苍苍的老父,不舍的泣唤:“父皇”
“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走走走”郭文宣大掌挥别,很是不耐烦。
从出宫阿真就见她的泪不停,心疼不已把琴玉的身子转正,大母指爱怜地拭去他的泪渍,“好了,玉儿别哭了。”
“父皇珍重”琴玉是万分不舍,福身朝眼前这个苍苍老父再道珍重。
“父皇珍重”阿真也抱拳施礼。
郭文宣听到他这声父皇,老脸顿时一愣,心里窃喜不已,可口气仍是不好地催道:“走走走,别老杵在这里。”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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