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君深情瞧向张美人一眼,方始离去。然掠行二十丈,突又想及什么,转头道:“如若我爹执迷不悟,我把他抓来,小神童是否可修理他脑袋,令他改邪归正”
宋两利想笑:“可以试试”
玉天君道:“那就谢了”始满怀希望而去。
宋两利一时跳眉不断,玉天君为情已豁出去,看来说不定当真和其父亲反目成仇,而把人抓来,那可得好好收拾才行。想及情字,不禁感叹,自己难道不是为其所困绿龟法王所言修行,的确是门高深学问。
瞧得张美人虽被撤去五仙定魂针,仍未醒来,想必玉天君胡乱耍邪术,伤着某处,遂伸手抵其太阳穴,功力源源迫去,终见其脑门五处穴道渗出污血,虽有头发遮着,仍渗往床上,宋两利暗道险了,若污血凝结脑门,恐伤害无穷,幸好及时将其逼出,张美人渐渐转醒,宋两利却猜之不透,玉天君母亲到底是谁,怎懂得如此邪法难怪玉皇仙岛上上下下邪得可以。
不久张美人已恢复正常,宋两利并解其穴道,张美人嗔喝弹起,一掌立即捣出,厉喝道:“恶徒你敢辱犯我”掌劲甚猛,宋两利顿有所觉,然仍躲不掉,硬挨一记,幸好对方禁制初解,体力过虚,且自己护体神功了得,免于受伤,但胸口却是火辣辣翻腾着。
张美人突见并非玉天君,怔诧道:“怎会是你”梦中激情男子现形,使她窘热,登又喝道:“我喜欢的是赵书鸿,不是你”
宋两利但觉洗脑效果良好,笑道:“当然不是我,否则就惨了。”
张美人斥道:“你作啥”检视自己衣衫,幸未被动过,暗呼好险,戒备更严。
宋两利道:“你难道不知被谁所掳我可是前来救人,请别误会”
张美人诧道:“玉天君”伸手摸向脑袋,五仙定魂术让她疼痛难耐,印象深刻,怔道:“他对我施了妖法这下流胚子”又转向宋两利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直觉中似又带点男欢女爱印象。
宋两利道:“衣服都没脱,还能做什么”
张美人窘红脸面,斥道:“胡说什么”一掌迫退宋两利,抓紧衣衫,回想当时,越想越是模糊,看是幻梦,始相信未受非礼。
宋两利道:“走吧,该回家了。”
张美人斥道:“你又非我爱人,回什么家我爱人是赵书鸿。”
宋两利道:“家啊,仪心园,你娘正着急呢”
张美人这才忆起:“对啊我是追她出来的”敲敲脑袋,不知被洗脑,瞬息万变让她颇难接受。
宋两利道:“走吧”先行掠去,张美人迷迷糊糊仍跟去。
汴京城于开封府内,故较精小,南街北掠,盏茶即至仪心园,方欲进去,传来婴儿不断哭闹声,宋两利暗道不妥,张美人却急叫:“小美人哭了”哪顾得已被洗脑,母女天性使她难以排斥,急急冲往后院雅居,见得母亲不断摇晃婴儿,她急道:“娘,小美人饿啦”
强行抱来。突然宽敞胸襟,翻出奶子即已喂食。
宋两利、秦晓仪诧骇,四目相对,不敢张声,分明已洗脑,难道无法突破母女连心天性么
宋两利不便瞧及此状,赶忙又闪退门外。
秦晓仪仍不敢出声,静观其变。
张美人当真若母亲,不断摇晃女儿,频频逗笑:“小美人,只有娘知道你只喜欢吃母乳,别的东西是不会习惯的”秦晓仪这才想及,生女后,乳腺自丰,奶水不断,纵使抢了小孩,又怎掩饰得了体质天生变化洗脑效果恐将打折,看来得三天洗一次脑门了。
宋两利苦笑不已,若真如此,岂非累死自己。
张美人终喂饱婴儿,其已安详入睡,她始小心翼翼置于床上,安抚妥善,始满意笑道:
“行了,小美人最乖呃叫惊美吧”
秦晓仪道:“不,她叫秋云,是你表姨的女儿。”
张美人道:“怎会感觉好像是我生了她”摸摸胸脯:“若未生育,我胸乳怎会渗出奶水”
秦晓仪干笑道:“那是月事不顺使然,女人多少会有此种状况。”
张美人道:“当真如此”摸着胸乳,总觉难理解。
秦晓仪道:“娘也是女人,不会骗你,过了一阵子便不会了。”
张美人依然迷惘,女人当真有此症状记忆中复觉和宋两利亲密,冷声道:“那个怪家伙,他是不是我丈夫”
秦晓仪闻言哪还得了,赶忙找向宋两利寻求对策,宋两利道:“只有再洗脑一次啦”
两人双双入内,张美人见人即怒:“你想遗弃我们母女么”举掌便要揍人,宋两利干笑道:“不敢不敢”移神换灵洗脑大法终又展开,张美人陷入昏沉之中,宋两利道:“你根本没结婚,你男友是赵书鸿,不是我不是我”说得十数遍。
张美人茫然说道:“可是我的胸脯怎会生乳汁”
宋两利道:“那是月事不顺所产生,不足为奇”
张美人迷惘道:“是这样么”
秦晓仪道:“是这样,娘可以作证”
张美人摸摸胸脯,痴然一笑:“好好玩,怎会这样”
秦晓仪瞧她在男人面前如此举止,替她脸红,急道:“别再抚摸,娘去拿几帖药替你退乳汁,日后便不会了。”
张美人笑道:“何需退,如此顶好,可以养宝宝啊”
秦晓仪道:“宝宝不是你的,不能乱养”催促宋两利加把劲,宋极力洗脑,足足耗去半更次,方将张美人两个肿胀奶子之麻烦给解决。
张美人喃喃笑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