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暗笑于心,此秘密他倒未察觉。
玉东皇喝道:“还不快替爹松绑”玉天君犹豫瞧向宋两利,希望得到指示,玉东皇怒道:“叫你松绑,还要经他人同意”玉天君显得难处。
宋两利见状暗忖,若对方反悔或洗脑失效岂非自找罪受,于是干脆运起移神换灵洗脑功夫,将玉天君绑架及和自己恩怨之记忆给洗掉,如此又足足耗去半时辰,弄得玉东皇昏昏沉沉后,方敢唤醒他。宋两利则已两次运功,汗流满面,累得大气直喘,暗道收拾如此老怪物的确费时费劲,不划算。
玉东皇二次醒来后,终记不得被绑架一事,喃喃直道怎会在此
玉天君见状甚是佩服宋之洗脑功夫,道:“爹是受他人绑架,我们赶来救人啦”
终敢解往绳索。
玉东皇喝道:“谁敢绑本皇待我宰了他”玉天君暗道好险,道:“孩儿正在查明,爹你没事吧”
绳索已松,玉东皇挥手自如,喝道:“到底是谁本皇宰了他”忽见宋两利,喝道:
“是不是你”
玉天君道:“他和孩儿一起赶来救人的。”
玉东皇皱眉:“你不是小神童我女儿的如意郎君”
宋两利道:“得看缘分再说”
玉东皇哈哈畅笑:“当然有缘才会相遇你该叫我泰山大人啦”
宋两利陪笑着却未喊叫。
玉天君但觉父亲恢复正常,始敢伸指解开其穴道,玉东皇武功恢复,并无攻击举止,只是摸着脑门被敲三记疼瘤,极力回想方才事,喃喃说道:“何方妖孽,下手如此之重”宋两利暗笑不断,三记敲得甚妙。
玉天君仍牵系着心上人,催着宋两利道:“还有张美人待救,你得守信。”
宋两利正犹豫是否该立即行动,玉东皇却已喝道:“谁敢动我玉皇仙岛汗毛,立刻收拾对方,带路”亟欲找人发泄瘪气。
宋两利心想纵使洗脑已成,且得经过证实才行,否则永远存疑,并非佳策,何况玉东皇对秦晓仪一往情深,若有状况,亦该不会对她造成过巨负担,且自己神功渐成,虽未必能赢得了老疯子,但缠住他应无问题,届时天师派弟子若赶来,应能控制一切。遂道:“好吧,带你们去找爱人便是”
玉天君大喜:“多谢小神童”
玉东皇却难解:“爱人谁是我爱人”
宋两利道:“画中美女就是你爱人,走吧别浪费时间”步行而去。
玉天君护着父亲跟进。玉东皇脑门仍乱,不断揣想,怎会找了图画美人当爱人极力想捕捉记忆,却模糊一片空白。
转行一阵,终抵“仪心园”。
玉东皇乍见题字,心灵一颤:“仪心园我铁定来过,尤其那个“仪”字,勾画了了,是美女手笔,会是仪妹妹手书”
玉天君暗惊,宋两利道:“你仪妹妹是图画美女和现实美女不同,别搞混了”仍跨门而入。
玉东皇又自搔头:“怎会不同难道作了梦”脑门仍陷混沌,百思不解。
三人同进大厅,玉东皇始终对环境感到熟悉,原是二十余年前即常闯入此园骚扰,自对一切有所熟悉,然被宋两利混沌错乱,脑门似梦似真,没有准头,其亦不敢肯定,只道那花瓶我见过,却不知何时所见,强加思索则更见迷惑,捣得他直觉自己当真得了幻想或失忆症。
三人方穿出后院花园,秦晓仪、张美人皆已发现有人入侵,双双戒备迎来。乍见玉东皇及玉天君,母女登时怔骇。
秦晓仪喝向玉东皇:“你来作啥”
玉东皇更诧:“画中美女”楞在那里揣想不已。
张美人则抽出利刀护守,喝道:“绑匪恶徒你还敢来”虽记忆已失泰半,但对玉天君绑架一事仍深烙脑海,急得玉天君切声道:“阿美你当真忘了我”
张美人冷斥:“化成灰我也记得,可恶绑匪,我要阉了你”利刀猛斗,阉气腾腾,玉天君只好求助宋两利:“你得替她恢复正常”
宋两利道:“一步步来,先解决你爹之事。”
玉天君暗叹,不再多言。
玉东皇却见秦晓仪和画中美女一模一样,一时混淆,急道:“仪妹妹你难道忘了我是谁么”就欲欺迎过去。
秦晓仪大骇,怒掌即劈:“无耻请放尊重些”掌劲扫处,玉东皇虽受阻,仍极力追逼,一脸希冀道:“仪妹妹怎能对哥哥我下此重手”罡风护体,任其扫得衣衫冽冽作响,还是步步逼去,欲搂美人。
秦晓仪急得节节后退,切声道:“小神童你怎可带疯子来此”
玉东皇道:“我不疯,我可正常”
宋两利道:“你疯了,她是现实秦晓仪,和你画中美人仪妹妹完全不同一人”那喝声俱摄脑之能,玉东皇受喝,脑门一时错乱,顿立当场:“她不是画中仪妹妹”
宋两利道:“不是”
玉东皇道:“可是怎长得那么像”
宋两利道:“有心人乱画的”
玉东皇搔搔头:“既然那么像,干脆当成同一人嫁给我好了。”
宋两利道:“不行她已嫁别人,你有病才会如此胡思乱想”
玉东皇茫然道:“生病才会如此”
宋两利道:“没错你若搞混,别人即叫你神经病”
玉东皇警觉急道:“我不是神经病”极力将人、画分开:“她和画中人不一样,我分得清楚,我不是神经病”伸手敲撞脑门以醒脑。
秦晓仪见状虽疑惑,然触及宋两利目光,已明白对方可能遭受洗脑,登时暗喜,如此解决乃最佳方式,遂附和说道:“不错,你的仪妹妹是画中女子,跟我是两码事,以后别再纠缠我,否则就是神经病、大疯子”
玉东皇急道:“我不是疯子,仪妹妹是画中女子,我不再纠缠你啦”说完转身喝向宋两利:“我不是疯子,带我来此作啥”
宋两利道:“证明你到底疯不疯”
玉东皇冷斥:“疯你个头下次再胡来,作了你再见”当真大摇大摆退去,口中则强念着:“我不是疯子,仪妹妹是画中女子,跟她完全不一样”眨眼已闪退老远,忽又传来拍耍脑袋声,以及疑惑声:“怎变得如此复杂难道我当真得了病不不不,我可正常,一切是幻像,我仍分得清画中美女和她不一样”声音渐弱,人已走远。
秦晓仪、宋两利但闻状况自嘘气,总算摆平多年棘手问题。然玉天君却和张美人斗成一团,险象环生,他急切叫道:“小神童,我爹已解决,请立刻恢复我爱人脑门,莫让她错乱”
张美人怒斥:“你才错乱我爱人是赵书鸿,跟你何干系,无耻之徒”
一刀画得玉天君胸衫裂开,差点伤及骨肉。玉天君又自求救:“小神童快想办法啊”
宋两利在盘算,诺言是该遵守,但此时此刻到底适合恢复脑门么
秦晓仪极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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