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放开我,本皇要杀了你”玉天君疼心道:“小神童定要如此治他么”
宋两利道:“这只是方法之一,看来无啥效果,换别方法就是”原乃想替前些日子所受委屈讨点公道,但见玉东皇脑袋肿出三瘤,方自窃笑作罢,小小冤情终能讨回,遂运起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准备洗去对方记忆。
玉东皇仍哇哇怒叫:“待我功力恢复,必取你性命”
宋两利引开话题,道:“取我性命重要,还是你仪妹妹结婚重要”
玉东皇一愣:“仪妹妹她在哪里”东张西望找寻。
宋两利道:“她在屋顶上”
玉东皇急喜道:“仪妹妹快下来,好哥哥在这里啊快下来快下来”
宋两利道:“她在练武功”
玉东皇喜道:“仪妹妹快下来,好哥哥我武功高强,可传你几招,保证天下无敌”说得绘影绘形,连玉天君亦觉屋顶有人,张望欲穿。
宋两利道:“她不会理你的”
玉东皇喝道:“胡说八道,仪妹妹最爱就是我,怎会不理我,你俩快滚,莫要影响我们相聚仪妹妹快下来”
宋两利道:“她走了”
玉东皇诧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走人”
宋两利道:“真的走了,如一阵风走得无影无踪”
玉东皇斥道:“胡说八道,她不可能一走了之”
宋两利懒得理他,玉东皇喊得面红耳赤,终究不见人影,不禁疑惑:“当真走了人”
宋两利道:“不错世上根本无此人,哪能见着”
玉东皇怒道:“鬼扯什么,仪妹妹就是仪妹妹,怎会无此人”
宋两利冷目盯去:“仪妹妹只是幻像,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怒吼:“乱七八糟仪妹妹就是秦晓仪,江湖第一大美女,怎会无此人”
宋两利道:“那只是幻像,世上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仍强烈排斥,不断喝吼胡说八道。
宋两利但觉化去此人不易,改个方式说道:“她只是图画中的美女,现实根本无此人。”
玉东皇挣扎斥吼,然被洗脑上千遍,终于疑惑自己脑门印象,道:“当真只是图画女子”
宋两利但觉满意,道:“不错,只是图画美女,现实生活根本见不着”
玉东皇茫然念道:“仪妹妹会是图画美女那我是在作白日梦了”幻想种种,已陷迷沉。
宋两利不断重复说及图画美女,一切幻像,果然渐渐洗去对方记忆,玉天君瞧得浑身难自在,不信世上真有此功夫,然父亲陷入昏沉洗脑中却是事实,如若有一天对方以此手段对付自己,岂非毫无抵挡,霎时失去自我而不自知难怪张美人会突然变了个人,原是此邪法作怪。
然玉天若纵使忌讳此邪法,为了心上人仍豁出去,道:“你说秦晓仪是图画美女,事实不存在,但他若见着真人,岂非穿帮”
宋两利道:“不见,不就得了”
玉天君道:“不可能不见啊”心想若娶了张美人岂能躲得掉
宋两利但觉有此可能,心念一转,洗脑神功又自迫去,道:“你的仪妹妹是图画美女,若另有相同美女出现,那并非你仪妹妹。”
玉东皇脑门已乱,茫然道:“那她是谁”
宋两利道:“她是张天师老婆,跟你毫无关系”
玉东皇喝道:“张天师跟我是情敌那人就是我仪妹妹”
宋两利道:“张天师不是你的情敌,那人也不是你仪妹妹,你的仪妹妹只在图画中”
玉东皇先是抗拒,然经宋两利不断洗脑,终又现混乱,而后接受一切,喃喃念着画中仪妹妹和现实女子不同。
宋两利念得千百遍,方敢稍稍松懈,拭去额头汗水,暗道侥幸,若非玉东皇托大,全然未作提防,能让他有机可乘,否则以其一代宗师功力及历练经验,想一时摄住且洗其脑门,恐非易与之事,如今大功总算告成,方敢嘘气,却觉全身疲累,似若经场大战,耗损元气不少。
玉天君远比宋两利紧张,待事成之后,方自发现背脊竟然湿透,然他仍未忘记心上人之事,急道:“我爹已洗脑成功,你得快快替我爱人恢复正常。”
宋两利道:“那也得经过测试方知,叫醒他吧”
玉天君迫不及待唤向父亲,道:“爹你快醒醒,天黑啦,可回家了”
玉东皇原已现昏沉,被此一喝,霎时醒来,未曾记得洗脑一事,却仍记得儿子绑架,见及绳索仍在身上,登时怒喝:“小畜牲你敢绑架老子,不要命啦还不快快松绑”
玉天君暗诧,忘了叫宋两利顺便洗去此记忆,干窘惧道:“不是我绑的”想蒙混试试。
玉东皇怒道:“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还不快松绑”
玉天君挣扎,若洗脑失败,岂非前功尽弃,转求宋两利:“小神童可否帮帮忙”
玉东皇发现宋两利,喝喝虐邪怪笑:“原来是你俩搞鬼,待会一并作了”张牙裂嘴,邪笑更狂。
宋两利倒想先试试对方洗脑状况,道:“你的仪妹妹来找你了。”
玉东皇一楞:“仪妹妹哪个仪妹妹”脑门浮现图画美女及秦晓仪,两者相互胶着跳缠着。
宋两利道:“当然是图画那个,另外一个是别人老婆”玉天君亦睁亮双目想瞧反应。
玉东皇脑门闪动:“既是图画者,何来找我你根本在耍我”
玉天君暗道满意。
宋两利道:“是你老爱幻想,现在好了,能分辨真假,恢复正常啦”
玉东皇诧道:“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病了”
宋两利道:“不错,轻微神经错乱,你儿子才把你带来,接受天神治疗,现在一切都好啦”
玉天君急忙附和:“他说的没错,爹脑门乱了,有时还说自己是仙女,吓得孩儿四处求医,不过现在没事了。”
玉东皇诧道:“爹会将自己当成女的”
玉天君道:“爹自己明白,您身上总穿着女人衣衫什么的”对于父亲常因思念秦晓仪而不自觉将其当年留下之亵衣肚兜盗穿身上之事,他倒窥知一二,此时提出即在佐证。
玉东皇的确穿得软兜于身,这一回想,登觉脸红,暗忖自己当真得了失心疯胡乱干了起来这还得了恼羞成怒斥道:“胡说什么爹怎会做出此卑鄙事”暗暗庆幸能发现难症,且恢复正常,否则岂非贻笑武林。
gu903();玉天君怎敢再拆穿,直道:“孩儿错了,不该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