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解缙急的搓手道:“不然又能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大皇子那性子,再者说皇上疼爱二皇子多一些,二皇子去皇上面前诉苦流泪,皇上会心软,若是大皇子依葫芦画瓢,也来这么一出,恐怕反惹皇上生厌了,岂不弄巧成拙”
夏浔目光闪动,轻轻地道:“为什么一定要大皇子去哭呢”
解缙一怔道:“你是说”
夏浔摆摆手,说道:“大绅兄这事你插不上手,朝堂上,咱们胜了一局,这是国事。接下来,就是拼亲情了这一关再过了,大局可定,我现在就去安排,你且静观其变便是”
说罢,夏浔把袍裾一提,健步如飞地去了,朝臣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一个个或交头接耳、或挺胸腆肚,就跟企鹅绅士似的,冷不防后边出来一道人影飞也似的去了定睛一看,竟然是辅国公,不由得啧啧称奇:“陈部院匆忙而去,定是去请二皇子哭宫的杨国公这般着急,要干什么去难道请大皇子也来一出哭宫”
“夫人呢”
夏浔扔开马鞭几步便登上台阶跨进门内,劈面便问一个家仆,把那家仆问得一个愣怔。
“夫人大人鼻然在后宅”
那家丁还没说完,夏浔的身影已将消失在中门门口了,那家丁抓抓后脑勺,好不纳闷。
“夫人,大人”
夏浔到了后宅,问清夫人所在,急匆匆便往里闯,茗儿亲手给自已未来的宝贝儿做了件百衲衣,正拿在手里端详着,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呼唤,刚刚抬头,夏浔已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不禁嗔笑道:“什么事儿这般着急”
夏浔几步走到她的面前,说道:“成败在此一举了,娘子,你听我说”
夏浔对茗儿低声说了几句话,茗儿听了黛眉微微一蹙,迟疑道:“相公,这事有些难,姐姐一向不干预国事的,这你也知道”
夏浔急道:“国事在我们这里,现在争的是家事,她这当娘的若再不出面,那我这做姨夫的可也不管了”
茗儿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怎么这么说呢”
夏浔顿足道:“趁热打铁、趁热打铁啊此番若再让陛下改了心意,再要争取,可真是千百倍之难了”
茗儿终于动容,迟疑片刻道:“那我该怎么说直接让姐姐去说服陛下姐姐若是这般贸然出头,恐怕效果适得其反,你也知道,我那姐夫和皇大爷一个脾气,专喜欢跟人顶牛,你说往东,他偏往西的。”
夏浔道:“自然不可以直接干预立储,后宫干政,乃是大忌,皇上怎么肯破例虽说他宠爱皇后,可若皇后破了这个例,他不责备皇后,也必迁怒于大皇子,你得这样说”
夏浔对茗儿又小声说了几句,茗儿点点头,小脸也严肃起来:“成,那我这就走一趟”
夏浔大喜,立即唤道:“备轿备轿赶快备轿赶快”
茗儿没好气地嗔道:“相公这是后宅,你喊给谁听啊”
“哦哦,我急糊涂了”
夏浔赶紧扶着茗儿向外走,就近侍候的巧云闻讯忙也赶了来,提前跑到前宅咐咐人准备车轿去了。
不一会,一辆健骡拉着的华美车轿驶出辅国公府,在十余骑侍卫的护送下直奔大皇子朱高炽的府邸。
车轿到了大皇子府邸,根本没有停下,提前赶到的一名侍卫早将消息递进去,门扉大张,茗儿的车轿长驱直入,驶进了大皇子府。又过了不到两盏茶的功夫,茗儿的车轿出来了,后边还跟着一辆车轿,两辆车轿径奔皇宫去了,与此同时,二皇子朱高煦打马如飞,也直奔午门而去
“儿子不服儿子不服啊”
朱高煦跪在朱棣面前,涕泪横流,泣声说道:“儿并不是想事事都跟大哥争,是父皇您给了儿希望,事到如今,儿已如在虎背,有进无退了。凭心而论,除了比大哥晚生了两年,儿子哪一点不如大哥靖难四年,沙场百战,是谁陪伴父皇左右大哥他做什么了
太太平平稳坐北京城,有人说,大哥他遥筹帷幄,以北平三府之财力、物力、人力,确保了父皇前方征战,无后顾之忧,其功如汉初萧何,功勋犹在众武臣之上,儿子不信这都是扯淡大哥那身子骨儿,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他走几步路都喘得要命,能夙兴夜寐筹饷筹粮,为父皇排忧解难还不是母后和道衍大师辛苦做的,若是大哥所为,怎不见他瘦上几分”
这话有点扯淡了,朱高炽坐镇北京,都做过些什么,朱棣又不是一无所知,至于用胖瘦枣衡量一个人干的活多少,皇帝要是据此来判断臣子的忠廉与否,那就成了昏君了。再说朱高炽的肥胖是一种病,他有肥胖症,要真能瘦下来,那么多的当世良医还用得着束手无策么
朱高煦是真急了,反正是撕破脸了,说话毫无顾忌,这番话说出来,朱棣眉头微微一皱,便有些不悦。可朱高煦接下来的话,又不免叫他心软了。
“父皇,您忘了东昌一战,是谁浴血厮杀为您解围了您忘了蒲子口一战,是谁奇兵突至,反败为胜了您忘了白沟河一战,父皇中计,张玉战死,又是谁,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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