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一定是看错了,发梦癫。”他暗暗的想。
时间慢慢流逝,大约十二点半左右,一个女人出现了。
转过这边林子,月光照到她的正脸。
正是温浅语。
一件粉色的睡袍,让她的身姿更显妙曼,而她清秀的脸上,仍是那种浅浅的温柔。
“她又来了,真的是她。”看到温浅语,于剑就知道,昨夜不是梦,都是真的。
没多会儿,谢长风来了,两人一见面就搂在一起。
今夜,于剑观察得更仔细,温浅语极为癫狂,和人前那种浅浅温柔的样子,完全两样。
“她居然是这样的女人。”于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疯了,她疯了,这世界也疯了。”
第二天,丁森叫于剑过去,看到他的样子,讶道:“小剑,你怎么了,这么憔悴。”
温浅语也在,微微笑着道:“小剑可能是挑床吧,有些人是这样的。”
“是有点。”于剑僵硬的笑了一下。
他眼前的温浅语,带着浅浅的笑意,亲切随和,端庄优雅。
三十出头,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身份尊贵,保养得当,如玉的容颜,如雪的肌肤,她整个人,就仿佛初上林梢的月亮,从里到外,散发着清新的光芒。
一个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的女人。
可她偷人。
上了丁森的车子,于剑闭上眼晴。
他其实不是想睡,他脑子里就仿佛万马在奔腾,同时又疑惑无比。
“前夜刚过来,她就跟那只死鸭子约上了,见面就啃在一起,这就说明,他们早在这之前,就有关系,可又是什么时候偷上的呢?”
他仔细思索:“丁少很少来东城,他不来,她一般也不会来,应该没机会,难道就是上一次,可那才几天啊,就跟谢长风偷上了?那死鸭子那么大魅力?不至于吧。”
“而且,为什么呢,她嫁给丁少,堂堂丁家三公子的正妻,多尊贵的身份啊,多少女人要死要活的想这个位置,丁少结婚的时候,据说有好几个情人寻死觅活的,她占了位置,为什么不珍惜,又为什么不害怕?”
所有这一切,如一团迷雾一般,缠裹在于剑脑子里,让他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丁森却以为他是害怕这边的环境,叹气:“算了小剑,你要是实在不习惯,就还是回去吧,这边我算你一股,你拿着干股就行了。”
他是个很大气的人,对朋友,从来都不小气。
于剑心中冲动,差点儿就要把温浅语的事说出来,但话到嘴边,他忍住了。
丁森大方,大气,但是呢,要看什么事。
他老婆偷人的事,他绝对忍不得的。
于剑告诉他,首先他不一定信。
就算信了,捉奸捉双,最后把谢长风和温浅语全搞死了,那么,丁森会感激他吗?
不会。
丁森甚至会恼恨他。
因为,温浅语给丁森戴绿帽子的事,于剑知道了,这种丢脸的事情,无论是谁知道,都是丁森的耻辱。
于剑虽然是个纨绔,这点脑子还是有的。
他绝对不能说,知道了也只能当不知道,他若说出来,丁森不会感激他,反而会永远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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