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客官进来瞅一瞅。”
尔后将目光对准了自己的下一位。
那厮面红耳赤地挠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无奈之下,只得喝酒。
倒是他下面那位准备充分,只见他大声念道:“我家的姑娘奶很大。”
听闻这话,他身边的女子更是一脸娇羞地将脑袋埋进了他怀中,小手不停地在那愤怒不已的“龙头”上羞涩地点拨着。
下一位赶紧接到:“有钱的公子莫错过。”
不得不说这个酒令很有意思,起初众人还斯文一番,到了最后基本上都衣冠禽兽,赤裸裸的语言随口而出。
“锄禾日当午。”
“老娘很舒服。”
“停车坐爱枫林晚。”
“谁家妇人苦等待。”
一夜一过一野坡,
一男一女一阵摸。
一上一下一直叫,
一抽一插一哆嗦。
一夜睡过万张床,
两片红唇数人尝。
罗裙未解春光泄,
蝉衣难掩双峰扬。
丹红微启雪乳动,
银牙轻咬粉臀狂。
轻抽慢插y声贱,
一汪凝水红香莲。
一首诗接一首诗,众人玩的好不欢畅,直到天色黑下来,这才作罢。
那些公子哥一一与花潇洒惜别后,花潇洒看着沉香苑内人来人往的客人以及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他不由得又想到了玉儿。
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那老bao告诉他,今夜玉儿被一镇江来的老爷给请到了画舫上唱曲后,他的心竟然猛地一下子感觉到失落起来,这种失落,甚是无助,甚是悲戚。
微醉的他颠着不太稳健的步伐朝码头走去,此时此刻他希望在码头那里能看见玉儿,然后玉儿不顾一切地扎进他的怀里。
哈哈,这不过是逢场作戏。
狗屁,玉儿绝对是自己的知己。
脑海中斗争不断,但是脚下却是一直朝码头奔去。
此时的东门水段,一艘富丽堂皇的画舫缓缓地朝码头驶来,见着快要靠岸了,像往常一样,那一面硕大印有“慕”字的烫金大旗也徐徐地降了下来。
这是慕府的画舫,不过今晚这条船上慕家三姐弟均不在船上,而只有丫鬟青儿一人,青儿是奉大小姐之命今晚去给慕府在太湖边的茶庄送东西来的。
待画舫靠岸后,忙活完的船夫则纷纷离去,此时就只剩下青儿与另外一个老船夫在船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坏肚子的缘故,那船夫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生疼,凭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跑肚子了。
“青儿姑娘,劳烦你帮着照看一下画舫,老,老夫有事忙活一阵”还没有说完,这船夫就连跑带蹦的朝远处那片树林中奔去。
对此,青儿早已习惯,只见她偷笑两声后便奋力回道:“你快去,我等你。”
言罢,青儿继续认真地收拾东西。
干活很投入的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竟然有一个走路有些摇晃的身影走上了画舫。
突然青儿只觉得自己的腰一下子被人给搂住了,尔后她闻得一声酒话,“嘘不要动。”
接着她又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对方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给抓的牢牢的。
这青儿虽说平时调皮、泼辣点,但是身子骨却未尝被异性碰过,瞬间,她的脸一下子红的如同苹果一般。
“你,你要作甚要,要银两的话,随便拿”此时此刻,青儿在心底祈望着千万不要劫色。
谁料那人却并不说话,反而开始上下其手,耳边被那微醺的酒气的一厮一磨,是又痒又难受,此时此刻的她完全被置困于那人怀中,左右动弹不得。
“你真美,唱首萧曲可以吗”
本来全身都早已颤栗不已的青儿竟然闻得那厮还要自己唱萧曲,她更是羞愧愤怒难忍,这厮看来肯定是个采花之人。
突然就在这时,船外传来了让青儿听起来熟悉的声音,“青儿姑娘,老夫回来了。”
“李大伯,救命啊,船上有y贼”青儿的嗓音划破了天际。
微醉的花潇洒被这声音一惊,瞬间酒醒大半,猛然醒来的他发现自己竟在船上,而怀里这个女子竟然是那慕府的可恶丫鬟。
不由分手,他松开手,转身就跑,那船夫李伯也给吓了一跳,面对花潇洒的逃窜,一时他竟也没有了主意。
青儿这次遭遇事件很快经船夫李伯以及慕府下人的嘴在偌大的苏州城传遍开来,最后传到寒山书院的时候,竟变成了江南四大y贼来到了苏州,一时间,百姓谈其色变。
此消息很快也传至江南四大y贼小弟北色之耳,沉寂多时,按捺不住春心懵懂的北色决心到苏州城来一趟。
71、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翌日,等他来到书院的时候,发现顾尚书竟然没来,当他正琢磨该如何帮着顾尚书在西席先生那里蒙混过关时,谁料孔如意竟一脸笑意地走了过来。
孔如意的笑对于他来说那绝对是不好消息的先兆。
只见孔如意一脸卖关子道,“花公子,你是不是在找寻顾尚书”
花潇洒见是孔如意,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了下来。
孔如意虽说自讨了个没趣,但是这厮却不见退缩,反而是一脸讥笑道:“花公子,你就别老是朝顾尚书那里看了,他可不是什么花魁,只不过是个书呆子罢了,而你呢,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菩萨,也别想着老是想着去感化他,唉,花公子可是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吧”
孔如意厥词大放一通,花潇洒却毫不理会,在他看来,孔如意嘴里什么玩意儿都能喷出来。
不过离西席先生教书的时间越来越近,顾尚书始终未出现,花潇洒的心开始有些微波起来。
他下意识到孔如意正在注视自己,那厮的眼光正有如聚灵一样死死看着自己。
对此,花潇洒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让孔如意看笑话。
该来的终究会来,今日换了个西席先生。
新的西席先生教书之前,拿着类似于花名册一样的册子将书房内所有公子哥、伴读书童的姓名全部念了一遍,当他念道顾尚书时,花潇洒正欲说话帮忙解释借以虚掩过去,谁料西席先生却自顾自地摇摇头,“唉,这个顾尚书,是不是疯疯癫癫的好不容易挤进来,放着书院这么好的俸禄不拿,呆了不到一天就不干了,唉”
此言一出,对于那些并不知情的人来说,纷纷感到诧异,不停地小声讨论着,直到西席先生示意肃静后,这才停下来。
花潇洒的心确实很复杂,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西席先生,以至于孔如意见了之后也深觉诧异,他不知道花潇洒为何表情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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