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柴也笑着说:“得了,别在拿我那些听起來能一语双关的老话來戏谑我,我那是确实有些不择言”
栾云娇又笑道:“反正你有短捏我手里了,以后沒事就拿來捏捏,捏捏更健康啊。”
第六十八章带着孩子上课的人
等费柴处理完了家事,开始重新集中精神读书的时候,新的学期也自然有了一番新的气象。”
金焰说:“女孩也不怕,等到了一定岁数让她老爸出钱整容去呵呵。”
费柴其实心里也正算日子呢,被金焰这么一说,忍不住就是一哆嗦,然后问:“对了,你來读书还带着孩子,他爸爸不管啊。”
金焰满不在乎地说:“你是只的我老公吗应该说是前夫了,离了。”
费柴又是一惊,忙说:“不对呀,你应该还在哺乳期怎么会”
金焰笑着说:“你笨呀,女方提出就可以。哎呀你别问了,我问问你,这几天你满脑子想什么呢我几次从你面前过你都装沒看见啊。”
费柴忙说:“沒有沒有,真沒看见啊,什么时候啊。”
金焰说:“我都來好几天了,就算杨阳走了,你也不至于这么失魂落魄的嘛。”
一提起杨阳,费柴不禁黯然,垂首道:“你也知道啦。”
金焰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其实你真得想开点,这不是什么坏事,你的女儿始终都是你的,而杨阳却又多了一份父爱,听说还有老大一份家业等着继承,多好的事儿啊。”
费柴说:“从道理上讲是,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不过这段时间已经不怎么想了,还是专心学业,难得有这等机会。”
金焰也说:“就是啊,那个起风了,儿子还我,别抱着不撒开,晚上吃饭的时候眼睛放亮点儿,别又看不见我。”
费柴连连点头,把孩子还给金焰,金焰又把孩子放进婴儿车里,那保姆刚要推了走,费柴却说:“我來推推。”说着就接了手,推着婴儿车和金焰等人一起回学员公寓,金焰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爸爸呢。”
费柴笑着不语,其实心里头他就是觉得这孩子是自己的,算算日子还真差不多。
其实哪里还等得到晚饭的时分下午上课时费柴的眼睛就直往四下看,却沒看见金焰的影子,一打听才得知,金焰由于來的晚,在另外一班。于是只得熬到晚饭时,费柴端着餐盘四下直看,旁边孙少安见了,就笑道:“发什么愣啊,这边。”原來上学期费柴与顾太成、孙少安、栾云娇以及老韩老付等人一直在一起吃饭,已经成了习惯了。
费柴被孙少安这么一叫,也自觉失态,就和大家一起坐了,谁知才坐下就看见金焰也來了,正找座,于是招手喊道:“金焰,这里。”
金焰也见着了他,于是嫣然一笑,端着餐盘过來坐了,费柴还沒等人人家坐稳就问:“儿子呢”
金焰笑道:“他又吃不了这些,得等我吃饱了,再回去喂他,呵呵。”
费柴这才笑着给大家介绍,其实金焰來了这几天,好多人已经认识她了,更有那消息灵通的,也知道了她曾经是费柴部下的事,所以介绍起來到也方便。
原本大家吃饭聊天的时候话題很多的,可费柴今天有点不对劲儿,每三句话中就有一句要问起金焰的儿子來,金焰就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儿子,吃晚饭來看他啊。”
结果就因为这句话,费柴原本很有规律的锻炼时间就推迟了半小时才來,而且以后天天如此。老付就半开玩笑地说:“这老费和金焰看上去怎么跟老口子似的啊。”
栾云娇听了就有点生气地说:“老付你乱说什么啊,老费原本就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辛苦养大的养女才跟亲爹走了,金焰又是她的老部下,人家待孩子好点儿,找个感情寄托怎么了”
老付见栾云娇皱起眉头來,忙连声道歉,并说是开玩笑。可饶是如此,栾云娇自己最近也渐渐的去费柴房里少了,到最后只剩下早晚两个锻炼时间大家还在一起,可话说的也渐少,最后就只剩下打招呼了。
自打与金焰重逢,费柴的精神也日渐好转,每日里忙忙碌碌,在自己的日程表上又加上了看儿子一项,不过他沒敢往深里问金焰这孩子的归属,生怕是适得其反,反正这样也蛮好的。另外和金焰本人也很能聊到一起去,还能一起搞搞研究,切磋一下专业,不像跟顾太成他们,开始说的还好好,说着说着就聊到喝酒麻将和人情世故上去了。按说在这一点上栾云娇还是最好的,只是她专业基础实在太差,又志不在此,对然又是费柴帮她补习一点,她也到很虚心,可就是学不进去,又一次居然还睡着了。而金焰就不同了,两人公事多年,彼此十分了解,也十分的默契,虽说金焰在业务上略差,但也比寻常人等强上很多,而且很聪明,能举一反三。只是两人最近虽然又走的很近了,可却再也沒有发生什么超出界限的事,学员里头也有拿他们俩的关系开玩笑的,更有那八卦的知道金焰已经离婚,要撮合他们。费柴对此事不发表意见,听见了也只是一笑了之,而金焰更是很高调地说:“哎呀,什么一对不一对的,嫁人生孩子老娘都经历了,沒意思,而且大家都这么忙”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大家确实都很忙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且不论培训的课程紧张与否,就是上上下下的拉关系,谈分配,跑官衔的事,谁都觉得时间紧张不够用啊。
第六十九章张琪来了
在人的一生中,有些人或者事让人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的难忘,然而这种人或者事往往却再也出现不到你的面前,然而有些人或者事在你看來不过是过往云烟,可却能在你不经意之间又出现在你的面前。
自从金焰携子前來参加培训,让费柴增加了不少人伦之乐,也多少弥补了一些杨阳里去后的悲切思念,但对孙少安等人所说的这女人很有些手段的话并沒有往心里去,在他的眼里,不就是因为带着沒断奶的婴儿來参加培训,作为学习型的干部被系统内刊参访了一两回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此过了两个月,尽管五一已经沒有了长假,但是培训基地考虑到大家的情况,还是照元旦的样子,给了大家七天假,让大家回家褪火去。费柴也回去看了看小米和岳父母,另外抽了一两天时间陪了陪万涛,这老家伙已经习惯了失势的日子,虽然在人大还有职务,却基本已经不去上班了,整日里遛鸟养花的倒也自在。
还有关系较好的是赵梅,也见了一次,吃了一顿饭,而且是和赵梅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吃的。自从她开始练习瑜伽,她的身体眼见好了,只是毕竟先天不足,想恢复到正常人的体质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已经是大进步,于是也相亲了,这个男子看上去极老实,虽然结过婚但据说是某方面不行,这倒和赵梅相配,费柴省不得也恭贺了一番。
至于其他的熟人朋友,就只把能聚齐的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就算了,至于蔡梦琳和范一燕之流的,就只是通了电话,因为时间不对付也沒能见面,只听蔡梦琳说黄蕊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已经几个月大了,然后和范一燕通电话时,她也重复着说了一遍。费柴概略一算,黄蕊的儿子大约比金焰的要小五六个月,于是就寻着了黄蕊的新电话打过去道贺,黄蕊听到是费柴,非常高兴,就骂道:“你这家伙现在想起了,老娘疼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你在哪里”
费柴暗自寻思:这女人是不是生了孩子之后都爱自称老娘于是就笑着说:“我若在了,还不被你老公打死那时候疼的要死要活的就是我了。”
黄蕊笑道:“也是哦,不过等我老公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可以來看看的,这儿子可是你的。”
费柴一听,知道黄蕊此时肯定身边沒别人,也就笑着说:“你别把我当二傻子,当我不会算日子啊,差好几个月呢。”
黄蕊笑着说:“我把这茬儿给忘了,早知道另报个时间,好好讹诈一下你,让你付生活费”
gu903();费柴说:“另报也沒用,去年夏天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