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蕊说:“哎呀,我最近给孩子喂奶,波大了波大就是沒脑,等断奶了我拿带子给勒回去”
费柴赶紧说:“可别,弄变形了岂不难看”
黄蕊说:“又沒你看的份儿了,难看也不关你的事。”
这话说的费柴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又难受起來,几秒钟沒找到合适的话來回,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了,只要是他要过一次的女人,就会在潜意识里觉得她永远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不提便罢,若是提了,心里不痛快也是常理。
黄蕊也是个聪慧的女人,见自己说走了嘴,就立刻把话題岔开了,不过毕竟扫了性,两人再也聊不起來,所以又聊了几句就挂断了。
尚在南泉老区的章鹏和秦岚,还有赵怡芳,虽然关系非常好,但毕竟时间太短,费柴还想多些时间出來陪小米,所以只能一一电话致歉,也落了不少的埋怨。而返程时去省城赶飞机,吴哲是沒赶上,沈浩却一直追到机场來说上次就让他一个人走了很过意不去,硬拉着吃了顿饭。席间,费柴问起了张琪的事,沈浩笑道,说这是吴哲的主意,你那是有点失魂落魄,只有找个更失魂落魄的的丫头才能激起你的保护欲。然后又问:“滋味如何我可下了本儿的,你要不爽就浪费了。”费柴一听,知道张琪已经拿到钱了,但她拿到钱是不是又去安心读书了就不得而知,但也算是尽了人事,于是就说:“还不错。”沈浩听了哈哈大笑,直拍他的肩膀,拍的生疼。
费柴赶的是凌晨的航班,到达北京的时候是早晨七点多,打算先坐机场大巴再去赶公交,可才下了大巴不过八点多钟不到九点,却看到车站前站了一人朝他招手,居然是栾云娇,就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栾云娇说:“接你啊。”说着拉了他的手就走。
费柴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会儿回來”
栾云娇笑道:“我还不了解你”
费柴见她面露喜色,气色也很好,就故意逗她说:“看你脸色红润,昨晚又在工体混的。”
栾云娇故作惊诧地说:“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费柴笑道:“我还不了解你”说罢,两人都大笑起來,随后一起去吃了早饭,这才去附近的停车场取车,路上,费柴问道:“说真的,你怎么想起來接我的”
栾云娇说:“也沒啥,只是觉得这段日子咱们如见疏远了,所以來接你一下,不然一回到基地,你的魂儿就又被那对母子勾走了。”
费柴说:“那是我的老部下嘛,认识多少年了,当初外省遴选干部,还是我鼓励她去的呐。”
栾云娇叹道:“反正啊,自从她來,你眼里就沒我喽。”
费柴说:“我看你才是。上学期你还时不时的來我房里和我一起看书学习,最近是你自己不來的。”
栾云娇嘿嘿一笑说:“那能怪我吗你说的那些我越來越听不懂了嘛,而且这眼看着就快毕业了,不得四处跑跑关系啊,不然分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咋办还是你好啊,啥都不用操心”
费柴笑道:“我又哪里好了”
栾云娇说:“你的凤城地区几乎是钦定的,而且那地方好啊,既有少数民族政策,外企又多,肥的流油。”
费柴说:“不就是卖切糕的多嘛,那外企也不用提,东欧的多。”
栾云娇说:“那也是外企啊,话说回來,我要是从今天起还向以前是的见天的晚上上你房里去,沒问題,金焰不会吃醋。”
费柴说:“吃什么醋我们又不是情侣。”
栾云娇轻哼了一声说:“倒不如给你们撮合撮合算了,我看你们挺配。”
费柴叹道:“这事儿,不好说,而且弄不好又是个两地分居,我对这个可是怕了。”
栾云娇说:“她资历还浅,來的又晚,听说这次只能做副,你把她弄到你那里去就好了。”
费柴想了一下,摇头说:“还是不行,一來人家万一有前途呢二來也未必愿意跟我去,独立的人格独立的事业,随缘。”
栾云娇听了,也跟着叹:“看來你还是对她有意思啊,不然不会这么为她着想。”
车开回基地,费柴猛一眼看见大门门卫那里有个长腿翘腿的背影,煞是眼熟,就对栾云娇说:“好像看见个熟人,在大门那儿。”
栾云娇也用余光一看,看见了,就笑道:“你的熟人怎么都是这类啊,谁呀,杨阳的同学”
费柴说:“也看不准,好像是。”
栾云娇说:“那我只能从车道绕了。”说了,就真个绕了半个圈子过來,那女子也才走进大门,正在路口处东张西望,费柴看了她的正面,果然是张琪,于是就招呼栾云娇停车,下车招呼道:“琪琪你怎么來了”
张琪一看是他,忙张口,却看见栾云娇也摇下车窗,就改口喊道:“叔”
栾云娇一见,就暧昧的笑了一下说:“我先去停车,一会儿见。”说着就把车开走了。
费柴又问张琪:“你怎么來了”
张琪说:“不是你让我來的吗”等了一下又喊:“干爹”声音小小的。
费柴听了笑了一下说:“走,先去我宿舍。”张琪就赶上两步,和费柴并排走了,费柴见她走路的时候微微含胸,肩膀也是缩着的,就笑道:“年轻人走路怎么这么沒精神,头抬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