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琳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心道:“这些当演员的就是骚。”但这话只能想。却不能说。
曲露笑着把彭琳当屏风。把里面衣服都穿了。外头依旧穿了睡袍。然后说:“行了。这下安全了。”
彭琳也松了一口气。但见曲露那狐媚样。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说:“我看你今晚也喝的不少。要不我在这儿照顾着。你回去睡呗。”
曲露看得出彭琳的心思。心中暗道:“真是个多管闲事的。”嘴上却说:“行啊。其实我也有点头晕呢。不过你一个人在这儿。就不怕费局醒了。酒劲发了。把你怎么样啊。”
彭琳正色道:“瞎说。不能开这个玩笑。我和费局可是正经八百的同事关系。他总不会对我怎么样哦。”
曲露见她说话是虽然脸色正经。却又是目光闪烁的。于是就笑着说:“可他也是男人啊。琳琳姐。你模样端庄。身材也不错。是男人看了都会有点想法的。只是平时大家都被道德观念束缚着。但想法还是有的呢。”
彭琳说:“想法也不会有的。我和费局都不是那种人。”
曲露诡笑道:“这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不过我说啊。假比说。我知道费局对你挺好的。一直提拔你不说。你家里的事情也多亏了费局帮忙才解决的。你不感激他。”
彭琳点头道:“感激呀。可是这个感激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曲露说:“当然是沒关系啦。我不是说了嘛。假比说。费局是个坏人。当然他不是坏人哈。我是假比说他是个坏人。对你这么好了。忽然要你那样的回报。你怎么办。答应吧违背做人原则。不答应吧又怕以后不被照顾。你怎么办呢。”
彭琳一听。眉头就皱起來了。嘴上却说:“不可能的。你说的都不可能的。”
曲露知道她的八婆大脑开始运转了。就学着彭琳的腔调故作惊慌地说:“哎呀。不可以不可以。费局你别这样。别摸我的咪咪呀。不雅蠛蝶”最后日语都出來了。本身也在装不下去。掩嘴笑了起來。
彭琳也被她弄了个满脸通红。上前來抓扯她说:“哎呀。你胡说什么呀。不准说了。”
两人撕扯着。笑着。却又不敢太大声音。生怕把费柴吵醒了。可是他们还是听到了一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般的笑声。彭琳回头一看。费柴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起來了。正看着她们笑呢。显然已经听到了她们的不少的对话。
“哎呀。”彭琳一下子脸红倒了脖子根儿。使劲一推曲露。扭头就跑出房间去了。曲露可就惨了。她原本是倒骑在一把椅子上和彭琳说话的。被彭琳这么一推。虽说沒摔着。却被卡在了椅子和单人沙发之间的空隙里。哎哟哎哟叫着动弹不了了。最后还是费柴过來才把她扶了起來笑着说:“你呀。乱说话。遭报应了吧。”
曲露娇嗔道:“你坏死了。偷听我们女人之间说话。”
费柴笑道:“拜托。这是我房间呐。你们在我的房间里说悄悄话。还怪我偷听啊。”
第四章紧急会议
彭琳回到房间不久,曲露也回來了。彭琳还有点心有余悸,所以曲露开门的时候,她很警惕地喊了一声:“谁”
曲露笑着进门说:“我。你干嘛还怕费局追过來了放心,他才不会那样呢。”
彭琳说:“他当然不会啊。你怎么回來了”
曲露说:“他说他醒了,还说他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不着人照顾。”
彭琳松口气说:“这还差不多。我说露露啊算了睡觉。”
曲露见她欲言又止的,就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咱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边说一边脱衣服,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彭琳说:“我是怕说了你不高兴。”
曲露说:“有啥不高兴的,你人也不错,总不会是害我嘛。”
彭琳这才说:“我的意思是啊,可能你们当演员的是比较开放的,你和费局关系也特别好。可我觉得有些事儿吧,就算是开玩笑也有点儿过了,领导干部是要注意影响的,我的意思的,就算是你个费局多少也背着点儿人,不过我就是随便说说哈,你别往别处想。”
曲露见她颠三倒四的其实就一个意思,于是就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呢,就这啊,我觉得沒什么啊,栾局还往里掺和呢,再说了卢主任不是都说了嘛,也就局限在这儿。”
彭琳说:“那人的嘴怎么堵得住而且我担心就这儿呢。费局是个才子,又是直爽人,为人处世都是直來直去的,以前还处分过我呢,但我却一点儿也不恨他,因为我知道他是不整人的。可是栾局可是个人精,这次也跟着掺和我就不太理解了。”
曲露说:“栾局和费局关系很好,一起开开玩笑也很正常吧。”
彭琳说:“也可能吧,反正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事。”
曲露笑着说:“管她呢,反正我听你的,以后人多的时候我注意点儿就是了。”
彭琳也笑着说:“嗯,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说着偷眼看着脱得光溜溜钻进被子里去曲露,多少有些嫉妒。曲露的身材果然好,虽说在同龄女人中自己也算保持的不错,可是跟曲露一比,不可避免的又差等级,特别是腹部,最近赘肉越发的明显了。
文艺汇演有两层选拔,第一层是省里要选出十个节目來作为全省巡演的节目,春节前在全省主要城市进行巡演,也是宣传地质预防工作的一部分,第二层是选出两个來,送部里作为春晚的选送节目,这两个到了部里初选还要淘汰一个呢。因为部里春晚的节目选送已经开始,所以巡演和选送春晚的节目之间不发生冲突,也就是说,选送春晚了,就不参加巡演了。这样一來,等于又多了些机会,各地监局自我感觉节目不错的,也都纷纷找路子做最后的努力。不过这都是领导层的事,各演出队则纷纷打道回府,等着一周后厅里出结果了。
费柴又多留了一天,主要是配合栾云娇继续为局里的节目争取机会,因为原本就是第二名,所以竞争对手倒也不多,若是说参加巡演,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说要选送春晚,就有点难了。
等事情办的差不多了,费柴就把剩下的全交给栾云娇,然后搭南泉局的车回家过元旦去了。这次在省城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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