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的好像你没把黛安干掉一样。”被指责的人不爽的低声咕哝。
汉尼拔甩掉自己手上的水珠他之前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犯人拿出去烧掉了,在刚才毫无理智可言的狂欢中,不少类似的床单纸巾都被烧得一干二净,所以汉尼拔才将这场定义为“不可能成功”,连物资的保存都不懂得,能指望这群没脑子的小鸡做成什么大事不要说三天,他现在认为他们一天之内就要出问题。
“给你。”一叠纸被送到汉尼拔鼻子下,上面写满了五线谱和音符。
“这是什么”汉尼拔等手上的水完全干了之后才去接。
“是那个大提琴手写的谱子,有个犯人准备拿去烧掉正好被我撞见。”汤姆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心情好些了吗”
“”汉尼拔翻了翻那些乐谱,无奈地笑起来摇头:“你总是能讨任何一个你想讨好的人喜欢。”
“啊哈,而且我一直以此为荣。”汤姆笑着回答。
“汉尼拔”米格斯毫无征兆地敲门进来,屋内的两人一起望着他。米格斯手上拿着一个联络器,看上去不太高兴,“几个看守情况不太好,奥雷利他们不让医生进来,我们只能来找你。”
汤姆望着汉尼拔,他想了想答应跟米格斯一起过去。这让他有点惊讶,汉尼拔不是一向不在意他人死活的吗这时候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于是他也跟了过去。
结果难得“良心发现”的莱克特医生一进去就遭遇了那些看守的仇视,尽管他是来治疗受伤狱警的伤势,可是这些人也都听见之前女同事黛安的惨叫,这让他们打心底就不相信这群混蛋会有好心这种东西。其中只有神父雷还坚信,这群人还有救,所以他抱着一丝希望迫不及待问汉尼拔:“黛安怎么样了”
此时那名姑娘正静静地躺在某个宿舍里呢。
汉尼拔朝神父微笑:“圣父正保护着她。”上天堂了可不就是在上帝的保护下了吗当然,前提是她能上得了天堂。
听他这样说,神父终于放心了,他朝其他人丢了个冷静些的眼神,继续想套汉尼拔的话:“现在局势怎么样了我是说你们和外面警察谈判了吗”
“我可不知道,神父。”进入工作状态的汉尼拔尽职尽责地给躺在地上重伤的狱警包扎伤口,检查伤势,“我只是个普通犯人,现在被他们强行带过来给你们看病而已。”
在奥兹工作年纪最长,头发都已经花白的一个狱警靠在墙上,冷冷地望着他:“你说的那个可怜虫真的是你吗莱克特食人魔医生。普通”说着还发出粗鲁的嗤笑。
汤姆隔着玻璃望着汉尼拔笑眯眯地和那些狱警聊天,米格斯坐在他旁边满脸阴沉地和他同样盯着里面的情况:“莱克特医生这算什么打好关系找后路”
汤姆好笑地瞥了他一眼:“不是每个人都贪生怕死的,米格斯。”他的手指划过嘴唇,眼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况且,莱克特就算找后路也不会找这群人,他们自身都难保。”
“我听说你跟奥雷利搞上了”米格斯另起了一个话题。
汤姆嘴角的浅笑凝固了,他僵硬地瞪着米格斯,仿佛他脸上忽然就开了朵花:“你听谁说的”
这次轮到米格斯嘲笑他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还说奥雷利在阿戴比斯面前保了你。干的漂亮”
“我和奥雷利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汤姆一脸被铁球砸中脑袋的空白表情,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我们的确搞过,但已经是过去式了。”
“可惜奥雷利似乎不这样想,他似乎把你当成自己人了。”米格斯示意里德尔往后看,话题的另一个当事人正迈着轻快地步伐朝他们走来。
刚站定脚步奥雷利就一手勾上里德尔的脖子,兴致勃勃地笑着问:“嘿,你们在说什么呢”
米格斯耸耸肩,跳下这张桌子把空间留个他们两:“饶了我吧,我对他可没意思。”这句话是对奥雷利说的,接着他就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潇洒离开。
、23
“他在说什么”汤姆不知道奥雷利是真的迷惑还是故作茫然,总之面对米格斯最后留下的调侃他无辜地望着汤姆,满脸不解,棕色的短发朝天竖起。
汤姆知道这是因为他的发质坚硬,它们摸上去就像被进一步软化的铜丝。
他情愿自己不知道。
“你不是在看守大门吗怎么会有空过来”汤姆将奥雷利揽住自己的手拨开,向旁边靠了靠,拉开距离。
奥雷利并没有在意这一点,他自顾自地低声抱怨另外两个人:“罗斯和阿戴比斯都是白痴他们的手下也一样,这种情况下还像小孩子一样吵架。上帝啊,我真受不了他们。”
他翻着白眼,用手往脸上扇风,充分表现了一个聪明人不得不和一群笨蛋共事的痛苦。最关键的是,他还得时不时提点这群笨蛋,因为想要和卡里穆对抗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
说到这里,汤姆也想起之前他闯进这五人的会议后就很在意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接手黑手党了”他睁大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奥雷利。
而后者爱死他此刻这副老道和天真混杂的气质了。他是说,自从里德尔的眼睛不知道因为什么变红他本人坚决不肯透露其中一丝一毫信息后,他就算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邪气横生。当他摆出这副纯洁好奇的表情时,妈的,他现在就想要了他。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恶魔与天使并存,圣人也会为其疯狂。
“你想知道”奥雷利舌尖抵着牙齿咧嘴笑了,“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汤姆立刻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奥雷利,你是小姑娘吗”
他当然不是,小姑娘可不会此时满脑子怎样把人按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
“好吧好吧,”奥雷利耸耸肩,老老实实地坦白,“奥文斯接手黑手党之后不久,就在之前看守集体对我们施暴中受了重伤。倒霉的他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医院里。而作为被新老二代首领都很看重的我只好临危受命,勉为其难地接管这个烂摊子。”他嘴上称奥兹里势力最大的、经营时间最久的黑手党派为烂摊子,但实际上,在汤姆看来,奥雷利得意得快要下去跳踢踏舞了。
他是该得意。作为一个中途被插进奥兹的外来者,这个爱尔兰人在既没有引导者保护,也没有同伴帮助的情况下,单枪匹马地把两个党派的头头都拉下马,其中一个还是见惯大风大浪的黑手党教父。他甚至还能以一个外乡者的身份登上黑手党老大的位置,尽管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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