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哦”年轻军官一拱手,“原来是王豫州亲眷,失敬,在下并州刺史属下张辽,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啊”王队微微吃了一惊,赶紧施礼,“原来是张文远将军,难怪如此人才。在下王队。”
张辽脸微微一红:“在下不过是并州一从事,岂敢当将军之名。”
“欸,张将军少年老成,胸怀大略,封侯拜将是迟早的。”
“惭愧。”张辽拱拱手,拿起玉佩道:“王兄祖传之物请收回。”
“岂敢、岂敢,在下实是因囊中羞涩,惭愧、惭愧。”
“欸,祖传之物岂可轻易变卖,”张辽把玉佩递给王队,“此乃从几名私盐贩子身上搜得,仔细盘问,方才来此客店巡查,不想倒把王兄误作贼人了,呵呵。”
“哈哈”王队爽朗地笑了:“这也因在下与文远将军有缘啊。”
“在下早就听闻王豫州文韬武略,王佐之才,只可惜佞臣当道,王豫州无用武之地啊,”张辽抱拳拱手,“以后还要请王兄帮忙引荐。”
王队赶紧还礼,“文远将军才是留名青史之才啊,只是尚未遇到明主而已。”
“哦”张辽刚要发问,突听门外急促马蹄声,张辽赶紧跑出屋外。
原来是并州刺史丁原急派张辽带兵赴洛阳听大将军何进调遣。张辽和王队客套几句,又申斥了牛二,急匆匆上马而去。
王队塞了几个钱给牛二,安抚了几句。转身刚要回自己的房间,却听店外马蹄声又响。张辽的一名轻骑随从跳下马,塞给王队一个小袋钱,只说是张从事赠予的,便上马疾驰而去。
王队回到房间,看着钱袋,尴尬地笑了一下。
王队祖籍确是山西祁县,但两千多年了,此祁县是否是彼祁县,谁能弄得清至于与王允的亲缘关系,他也只是接着张辽的话茬顺口为自己解困而已。虽同为王姓,同在一地,未必就一定有什么关联。
“唉,要找机会还张辽的这个人情啊。”王队自言自语,掌上灯,看到桌上的玉佩,拿起来把玩,“还真应该去看看王允老爷子。”
祁县本小,王氏又系当地大户,王队很容易就找王允的宅邸。
仰望青砖碧瓦,看着大门两侧的抱鼓石被摩挲得泛着油光。王队内心无限感慨。酷爱旅游探险的他,曾回老家探访过,但已经没人能说清二十一世纪重修的王氏老宅到底是传承自何人,重修的老宅虽更气派华丽,却远没有眼前这座略显残旧的院子亲切生动。
伸手拍打门环,一个老家人应了门。
王队说明来意,老家人回答大人罢官入狱又被大赦后,回家不久就外出游历,不知何时能归来。
王队颇感遗憾。老家人掩上门,王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光滑的抱鼓石。
突然,他惊呆了。
第0005章蔡鹏科学练兵
平原县衙。
刘备处理完公务,正在与关羽、张飞、蔡鹏等闲聊。
简雍匆匆进来:“主公渔阳张举反了”
啊众人都吃了一惊,渔阳离平原很近。刘备示意简雍继续说。
“张举自称天子,封张纯为大将军。公孙瓒将军奉命讨伐,却被击溃。”
“公孙将军怎样”刘备急切问到。
“传言公孙将军轻敌冒进,遭遇埋伏,军心大挫,已引兵回德州休整。公孙将军本人无碍,只是难免朝廷责罚。”
“张举、张纯是何鸟人”张飞问到。
刘备转过身:“张举原为泰山太守、张纯为中山太守,想必是因当年随张温西征不受重用,心生异心。唉,乱世奸贼啊”
“报幽州牧紧急文书到”门外军士高声通禀。
刘备快速浏览了文书,对众人说:“幽州牧刘虞刘大人保举我为都尉,令即日起兵讨伐叛逆。”转身对关羽道:“二弟速去典起马步军,明日启程赶赴幽州。”
蔡鹏兴奋地问:“主公,我去集合新兵”
刘备一摆手:“不。二弟三弟随我出征,简先生在城中主持政务。”看了一眼蔡鹏,“蔡贤弟,新招募的兵勇还难以上阵厮杀,招募这两百新兵也属不易,贤弟在家带新兵多加操练,同时协助简先生做好县城防务。”
蔡鹏还想说什么,刘备挥挥手:“即刻下去准备吧。”
蔡鹏好不沮丧。
清晨,蔡鹏引着新兵们去城外训练,无非是按照张飞以往的训练模式练习队列、行走之类。每日里枯燥地操练新兵,蔡鹏训得无聊,新兵们练得也无精打采。这样练下去只能越练越差,按现在话将就是“疲沓了”。
蔡鹏看在眼里愁在心上,唉,干脆按自己的方式训练吧。吹了几声哨子,新兵们乱哄哄地“挤”合成方阵,松松垮垮的样子让蔡鹏哭笑不得。蔡鹏给新兵们简单讲了讲,便站在队前示范着做起了颈肩膝腕的准备活动。旁边不远处围观的孩子们笑得叽叽喳喳前仰后合,学着胡乱地挥舞着手脚。
远处官道上,一位骑着白马的白衣少年慢慢走来,训练场上蔡鹏尖锐的哨音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在离训练队伍二十步处,少年勒住马缰,静静地观看。蔡鹏此时正在向士兵教授第九套广播体操,奇怪的训练手段、古怪的姿势引起了白马少年的兴趣。蔡鹏也注意到了少年的到来,唤来两名新兵队长,嘱咐他们暂领新兵训练,自己向白衣少年走去。
白衣少年见蔡鹏走来,优雅地翻身下马,抱拳拱手施礼,蔡鹏赶紧还礼。白衣少年身材并不高大健硕,但笔直地站着,显得异常挺拔,蔡鹏不由得暗自赞叹。
“军爷,”少年客气地说,“在下见军爷在此练兵,颇感兴趣,才停下一看,如有冒犯,还请军爷恕罪。”说完,浅浅搭了一躬。
“哪里、哪里,”蔡鹏赶紧还礼,少年的气度已让他折服,“在下愚笨,调教无妨。”说完,无奈地摇头苦笑。
少年一笑:“军爷莫过客套,某观军爷有训兵之巧,但却忘了训兵之本矣。”
“哦还请公子赐教。”蔡鹏一揖到地。
“训兵者,训气也,”少年也不再客气,侃侃而谈起来,“孙子曰:合军聚众,务在激气;复徒合军,务在治兵利气;临境近敌,务在厉气。”
蔡鹏听得云山雾罩,尴尬地笑了笑:“在下愚笨,还望公子解释一下。”
少年微微一笑:“简单说:行军打仗,靠的是士气;那训兵,自然也要训士气。”“敢问怎样才能练出士气呢”
“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少年也不待蔡鹏发问,“也即是说化繁为简,合理编制队伍,则无论统伍、什、队、屯、曲、部,都如统一人也。”蔡鹏不住点头。少年继续说:“治军当严赏罚,队伍连坐,罚兵先罚帅,如此方能以一当十,以弱胜强。”
“多谢、多谢”蔡鹏练练作揖,“在下平原刘都尉手下蔡鹏,今日得遇公子,三生有幸啊,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少年微笑还礼:“小可不是什么公子,常山乡野粗人,信口开河,请勿见笑。”
“常山”蔡鹏一愣,白衣白马,常山少年,“公子您难道是常山赵子龙”
“非也,子龙乃我兄弟,某常山夏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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