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医馆堂面不大,可能是新开的关系,堂中并没有什么病人。坐堂大夫是一个年轻俊秀的后生,说话间还带着一丝女子气。此时见一匹快马奔到,来人直接就进了后堂,大夫忙吩咐自己的外族伙计上了门板,今天不看诊了。
大夫与手下正是林儿与嘎尔迪。后堂中除了玉霜、曾苏、勒勒、海棠,还有一人,长相憨厚老实,自然便是赵木头赵力。海棠是从大邑县衙过来,自然是带来了花梦醒给戴德优提的条件。至于赵木头,则调查了康震近期的动向。那康震最近一段时间都神出鬼没的,没有几天是认真待在坛中,据熟识的人说,他一直在阆中一带活动,但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
林儿不等曾猴子坐定,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哥哥有消息吗”猴子忙将捡到的纸团交给林儿,道:“从江家堡出来了三辆马车,应该是往成都方向来的。从马车上扔出来这个纸团,我猜是北极星留下的。”林儿拍手道:“好啊,哥哥终于有消息了。”
第十八章端倪
古羽信中写道:“我与叶一切安好。花要带我去府衙见太守,想个办法把你们近况告知我。阆中之事不必着急,先派人去阆中探探虚实再说。花说的自己人可能在化心总坛、也可能在峨眉中,让木头和苏儿详加调查。派人去涡阳把方任侠请回来,他能解开很多谜团。这里各方势力交织在一起,盘根错节,林儿务要以保护自己为上。羽。”
林儿看毕,第一个转头看向玉霜。那日猴子传回花梦醒原话,玉霜还怀疑自己的丫头海棠,反倒是羽林二人从头至尾信任自己的伙伴。
玉霜转头对海棠道:“是我错怪你了,你别见怪。”海棠听闻小姐之言,受宠若惊,道:“小姐怎么这么说,我只是个下人而已。”林儿道:“这是什么话,我们这里没有上人和下人,那是你们周府的规矩。你说是吧,玉霜姐”玉霜羞怯地点点头,没来成都之前,这规矩本是根深蒂固的,她这位娇小姐又怎会想到过给自己的丫环道歉呢。
林儿笑一笑,又对海棠道:“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只能交给你去办。在中原的涡阳县,城西有一户姓方的人家,女儿名唤作珍娘,你去那里一打听就知道。哥哥信上说的方任侠就是这家人的。你骑快马去把我们这里的情况告诉他,就说他师父让他赶紧回来。”她沉吟片刻,续道:“此人有些疯疯癫癫,你说的话他如果听不进去,你就给珍娘说是我让你去的,让珍娘帮忙劝他。”
她对方任侠仍是耿耿于怀,不知古羽为什么一定要找回这个人。海棠“哦”了一声,又回头看看玉霜,玉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交给她,道:“你顺便去一趟长乐帮设在京城的象霸堂,把这封信交给香主帅志天。”海棠依言去了。
那边勒勒等不及了,问道:“姑娘,我们该做什么,你赶紧安排任务吧。”林儿菀尔道:“勒勒怎么这么着急”勒勒道:“这几天一直在等消息,又不敢出门,都快把我闷坏了。”林儿道:“要是天天都像在山寨里跳舞那样,那就快活了。可惜那些人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唉。”
她叹了口气,续道:“正好,哥哥说让我们先去阆中探查虚实。前几天我已派人去给三当家传信,让他先行前去了。我看,三当家在明,不如勒勒你和苏儿姐姐再去阆中,从暗中探访,一来你会易容,可以隐藏身份,二来三当家在那边,两下也能互相照应,你觉得如何”
勒勒立时拍手答应,反倒是曾苏不放心道:“主母,我若一走,你和玉霜小姐的安全如何保证我觉得不如让嘎尔迪先生与勒勒同去吧”她话一出口,立时遭到勒勒绝口反对。
林儿却不理她,点头道:“嗯,嘎尔迪心思缜密,不在苏儿姐姐之下,他是个不错的人选。那就这么定了,嘎尔迪和勒勒去阆中。”
看着勒勒嘟起了小嘴,林儿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你想替师弟报仇这不正是机会吗”勒勒闻言,狠狠地看了嘎尔迪一眼,心想:“是啊,到了那边,有我三叔撑腰,还怕制不了你,”神秘地朝林儿一笑,抢先出了门去。后面知道原因的,都忍不住哄笑起来。
待二人走后,林儿方道:“苏儿姐姐,嘎尔迪走了,你有话现在可以说了。”原来自从嘎尔迪来了之后,曾苏一直在防着嘎尔迪,可那嘎尔迪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不苟言笑,也搞不清他心里在想什么,有许多话也就不敢轻易说出口。
此时,她才放心大胆地说出心里话来:“主母,我心中实在纳闷。你明明知道那嘎尔迪是来监视我们的,却为何一直让他待在身边。万一他有什么奸谋”
她一说完,猴子急道:“啊那嘎尔迪明明有问题,娘子你为何还让他和勒勒小姐去阆中啊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曾苏见他犯傻,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聪明,如果嘎尔迪会对我们下手,早在映秀镇不就动手了嘛。”
猴子被他一骂顿时傻了,旁边木头却忍不住扑哧一笑。猴子眼见自己在小伙伴面前丢脸,急得打了木头一下,道:“笑什么啊,你以后肯定娶个比她还凶的。”木头偷眼看了林儿一下,也急道:“要是能娶苏儿姐姐这样的,我还巴不得呢。”说着也动起手来,两人就这样小动作不断,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
曾苏看着这两个不争气的,叹着气摇着头,一阵无语。反倒是玉霜颇为兴奋,小声对林儿道:“羽哥哥以前对我说,他的小伙伴们每天在一起打闹,开心得很。猴子哥和木头哥到现在还像小孩子一样,真好。”林儿似乎也有些触动,点点头,任由他们打闹,并未阻止。直到曾苏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让两人赶紧收手。
林儿给木头淡淡一笑,方才对曾苏道:“苏儿姐姐说得没错,这正是我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也是我让嘎尔迪待在身边的原因。你们想,那嘎鲁分明是北辽人,可他在成都似乎并没什么地位。而这个嘎尔迪,做事情严肃认真,更是完全不像一个奸细。记得当时在密洞时,嘎尔迪完全不认得洞中之人,而且还主动提醒和保护我。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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