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妈妈,你才是我妈妈。”
樱诺有些宅异地看着谷馨予,那对茫然无措,毫无焦距的眼睛,暗忖,谷馨予疯了不成
“樱诺,原谅妈妈。”
谷芬芳还在不停地重复那句,她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徐少白白了她一眼,将樱诺带离了机场,钻进了一辆停靠在那儿等了多时的豪车。
他把樱诺带走了,尽管她们是兄妹,他不能与她结婚,可是,这辈子,他的灵魂,他的骨血里,已经印上了谷樱诺三个字,他心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
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她居然是那个多年前,在罗马装炸弹的凶手。
谷芬芳,这辈子,别想得到她们兄妹的原谅了。
骜政刚下飞机,随同的方冀就毕恭毕敬地报备:“参谋长,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
“少奶奶。”
从方冀手中接过手机,打过去,然而,樱诺未接,然后,一则短息发了过来:你的口袋里,我塞了一封信。
信
他伸手在身上一阵摸索,终于在右侧口袋里摸出一封信。
信封上是她娟秀的字体。
他认识她的字,楷书,在女性字体中,笔迹漂亮,带着一股子干练,与她的人一样。
有什么不能给他说,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她是什么时候塞到他衣袋里的,应该是分手里趁他不注意塞进去的吧。
有什么秘密吗
抖着手指,他拆开了信。
小白:
当年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可能已经分隔两地,你已飞越重洋,到在了太平洋彼端,小白,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没了你,樱花朵儿会枯萎,会凋谢,少白他不是我亲哥哥,我们都是谷芬芳的孩子所以,他不能给我幸福,顺便再告诉你一声,你的女儿名叫卷儿,她已经三岁半了,她会念五十首唐诗,两千生字,骜政,她的五官,鼻子,嘴像你,而眼睛像我,她需要一个爸爸,我也需要一个丈夫,我们会在海的另一边永远地等候着你的归来。樱诺书。
一字一句让他痛入骨髓。
知他者,樱诺也。
她知道他带着誓死的决心,他把她托付给了徐少白,此刻,徐少白应该也看到他留给他的那封信了。
没想到,她们居然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