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二种非常简单,只有两个字”上官靖徐徐地道:“黄朋友做到了,也可以带着
你四个手下离去。”
黄鼠狼觉得自己平日善用心计,但今天在这年轻人面前,就有黔驴技穷之感,望着他说
道:“在下愿闻其详。”
“合作”上官靖只说了两个字,但双目之中神光陡射,沉声道:“在下想知道的,黄
朋友只要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就是合作;如果黄朋友有半句虚言,或是想故弄狡猾的话
哈哈,宫某不是名门正派出身,你总可以想到后果如何了”
黄鼠狼只觉他两道眼光,宛如两柄锋利的长剑,冷芒逼人,你只要看他一眼就会不寒而
栗。心头不觉暗暗地发毛,忖道:“这小子好精纯的内功,好浓重的杀气,不知他究竟是什
么路数”一面连忙抱拳道:“不知宫少侠要问什么”只要在下知道的,在下自然愿意奉
告,决不保留。”
“哈哈”上官靖忽然大笑一声,这笑声铿锵如同有物,直震得黄鼠狠两只耳朵嗡嗡作
响,吃惊道:“宫少侠何故大笑呢”
上官靖朝他微哂道:“宫某说过,黄朋友在宫某面前少弄狡猾,宫某如果问你的话,若
有遗漏之处,黄朋友自然不会说出来的,因此宫某并不想问你什么,黄朋友还是自己说出来
的好,这样你若有遗漏之处,宫某就可以听得出来了。”
隐身屋后的竹逸先生听得暗暗点头,忖道:“上官老弟这番话,说得极对,让黄鼠狼自
己说,确实比他闷一句答一句好得多,这样一来,任你黄鼠狼再狡猾,自然也使不出花样采
了”
黄鼠狼作难地道:“这要在下从何说起呢”
上官靖冷峻地道:“黄朋友就从自己说起好了,”
黄鼠狼只得说道:“在下本名黄五郎,江湖朋友开在下的玩笑,叫在下黄鼠狼,是四川
唐门的副总管”
竹逸先生以“传音入密”说道:“上官老弟要他报个出身。”
上官靖道:“你没说出身”
“出身”黄鼠狼脸上很难堪,勉强说道:“少林逐徒,在下本来是不想说的,在江
湖上游荡了些年,蒙二庄主垂青,携回四川,至今已有二十余年。”
“在江湖上游荡了些年”这句话就打了马虎眼,上官靖就没有听得出来,连竹逸先生这
样的老江湖,也被蒙混过去了。
上官靖哼道:“黄朋友倒是会避重就轻,应该言归正传。说说如何和白衣圣教勾结的经
过了。”
“白衣圣教”
黄鼠狼惶恐地道:“在下并没有和白衣圣教有什么勾结,这教在下如何说呢”
上官靖冷笑道:“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黄鼠狼道:“在下是奉二庄主之命,来接应戚供奉的。”
上官靖问道:你知道威供奉是什么人”
“不知道”黄鼠狼道:“在下只知道戚供奉是二庄主的朋友,他是竹逸先生的大师
兄,如此而已。”
上官靖道:“方才来的唐世良,是你们的二庄主”
黄鼠狼道:“是的”
上官靖又问道:“唐纪中呢在唐门是什么身份”
黄鼠狼道:“他是二庄主的公子。”
上官靖依然问道:“唐世良父子勾结白衣圣教,你真的点都不知道”
黄鼠狼道:“在下只是一个下人,这种事情,在下如何会知道不过据在下所知,二庄
主很少出门,勾结白衣圣教恐怕并非事实。”
上官靖一手摸着下巴,偏过头去,暗中以“传音入密”朝里首问道:“前辈还要问他
什么吗”
竹逸先生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咱们没有证据,再问也未必问得出来,老弟放他走
好了:”
“好”上官靖道:“你既然否认和白衣圣教有勾结,那就算了,不讨黄朋友最好给我
记着,下次发现你真有勾结的话,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你带他们走好了”
黄鼠狼心里松了一口气,暗自忖道:“你小子若论江湖经验,比起老子来可还差得远
呢”
他一面向上官靖抱拳道:“在下记着了。”
上官靖站起身,用衣袖朝四个黑衣汉子每人拂了一下,四个黑衣汉子的穴道顿解。
黄鼠狼朝他们喝了一声:“你们随我走”
首先举步向外走去,四人也急步跟了出去。
李小云一下跳了出来,说道:“大哥看来是唐世良父子勾结碧落山庄,那是不会错
了。”
竹逸先生跟着走出,一面笑道:“黄鼠狼为人狡猾,他说的话,也未可全信。”
李小云道:“那为什么放他走呢”
竹逸先生道:“咱们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不放他走,又能把他怎么样”
李小云朝戚供奉撇撇嘴道:“师傅他怎么打发呢”
竹逸先生道:“上官老弟,你替他解开穴道,老朽想和他谈谈。”
上官靖举手朝他肩头一拂,解开了戚供奉的穴道。
威供奉双目乍睁,看到竹逸先生就站在他面前,不觉嘿然道:“师弟要怎样对付愚兄
呢”
竹逸先生道:“大师兄,小弟只想问你几句话”
戚供奉道:“问老夫什么老夫无可奉告。”
李小云道:“师傅要问你的话,你不说也不成啊”
戚供奉凛然道:“你们杀了老夫好了。”
上官靖冷冷地道:“在下看在刘前辈份上,才替你解开穴道的,像你这种丧心病狂的
人,根本用不着和你多费唇舌,依了我,早就废去你的武功,还可让你多活几年,也不至再
去为虎作伥,危害武林。”
“废去武功”这四个字,果然比用刀架在他的颈子上还要管用,戚供奉听得脸色微变,
默然没有作声。
竹逸先生忙道:“宫老弟,你和徒儿先到屋后去,还是老朽和敝师兄谈谈,他虽不义,
总是老朽的师兄。
上官靖点头道:“好我们进去。”
李小云走了两步,回头道:“师傅别再上了他的恶当。”
竹逸先生等两人进去之后,拉过一把竹椅,在戚供奉下首坐下,抬目道:“大师兄,你
应该想想,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兄弟,小弟一向对大师兄十分尊敬,怎么说,你总
是奇胲门的人”
戚供奉截着道:“老夫离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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