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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 一苇渡过 2263 字 2023-10-07

gu903();这段时间,杜鹃都觉得度日如年,她知道大老爷把她留下来,就是想让她照顾傅母,将功赎罪,可每每看到昔日作威作福的老太太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半边身子不能动弹,说话都不利索,说的多了还会流口水,杜鹃感觉不到一点可惜。

白鹭为什么会背叛老太太,老太太以为她不知道,可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鹭唯一的牵挂就是她的弟弟了,那时候白鹭弟弟得病时正好是白鹭被老太太砸了头,消息不知怎么的就没传到白鹭耳朵里来,等白鹭知道的时候,她弟弟已经病死了。

自打之后,白鹭就变了。

杜鹃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心狠,白鹭都伺候了老太太十来年呢。有这个想法,杜鹃都不由得自嘲一笑,老太太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能下的了手,像她们这样不过是下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杜鹃看了一眼那根红柱子,不忍的别开眼,心想:老太太变成现在这样,或许就是白鹭说的报应吧。

、114章蛇鼠一窝

陈夫人正在吃燕窝,大丫鬟脸上带着喜意道:“老爷来了。”

陈夫人连忙把碗放下,扶了扶鬓上的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快扶我起来。”

傅煦阳一脸烦躁的进来,硬邦邦的丢下一句:“母亲病了,咱们做小辈自当是要到母亲跟前尽孝的,可不能像大哥那个忘恩负义的,竟是那样伤了母亲的心你收拾收拾,去上房去。”

傅煦阳这一番话,让陈夫人傻眼了。

“老爷”陈夫人声音尖细扬高,嚎了一嗓子,把傅煦阳吓了一跳。

陈夫人可不管傅煦阳高不高兴,她指着自己高耸的肚子:“你让我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去伺候老太太你还有没有心啊,这里面可是你儿子难道你是想这孩子彻底没了,你才开心了是不是”

傅煦阳脸沉了下来:“你不要信口开河我是那样的人吗”

陈夫人气一弱,可为母则强,她怎么能再以身犯险,使了个眼色,大丫环点点头出去把门了。

“老爷,今儿我就是拼着让你不喜把话说清楚了你真当白鹭有那么大的胆子害我她不过是一个奴婢,她从哪里来的门道得到那害人的药,又从哪里来的门道把药抹到碗碟上去我还愿意揣着明白当糊涂,还就是因为老太太是我姑妈,是你亲娘”

“闭嘴”傅煦阳脸涨成猪肝色。

陈夫人可不怕他,把手撑在腰上,故意挺了挺肚子,“亏得我福大命大,不然,怕是哪天就真一尺两命了”

要是搁在以前,陈夫人是不可能这么跟傅煦阳说话的,可耐不住人家现在肚子里的肉金贵。

“一尺两命”傅煦阳心塞起来,他的娇娘就是一尺两命的。

陈夫人拿帕子按按眼角。“原先慈爱的姑妈怎么变成这样呢”

傅煦阳有自己的思量:“够了,这话往后不许再说都是白鹭自作主张,才会生出这样狠毒的心思,来害你。跟老太太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向傅煦阳。

傅煦阳阴着脸:“我看你的脾气也该收敛一些”

“表哥”

“咱们最后祈祷老太太尽快好起来,不然这侯府就没咱们二房的地方了”傅煦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就是老太太好不了了,咱们该尽孝心的还是得尽,哄得老太太舒心了,咱们二房才更有保障”

陈夫人眼睛瞪大,抚上自己的肚子,“我,我知道了。”

“我去看看宛凝,这件事也得知会她一声。”

陈夫人心里又酸又涩。等傅煦阳走后,把她的大丫环蜜蜡叫过来:“我恍惚记得,咱们府里私库里有一把钥匙在老太太那儿是吧”

蜜蜡回:“是的,一把在老太太那,一把在大太太那。”

陈夫人想起那次白鹭领着她去老太太的私房里。那琳琅满目的物件摆设,不由的一阵眼红。老太太都瘫了,治不治的好还两说呢,那些物件摆设放着岂不是糟蹋了,反正日后老太太的私房都是归他们二房的,早一些晚一些也没差,就当老太太贴补给她肚子里的孙子好了。

傅煦阳再次踏足上房。进到里屋就跪下膝行到傅母病床前,如丧考妣,哭嚎道:“母亲,不孝子煦阳来看您了”

傅母怒瞪傅煦阳,伸出手来颤颤巍巍的就要扇向他。

傅煦阳一把抱住傅母的手,哭了起来:“儿子不孝听信谗言。以为是母亲害了娇娘,才与母亲生分了都是儿子的错害的母亲病了儿子这几天都没脸来母亲跟前,母亲要打要罚,儿子都无怨无悔,但求母亲您赶紧好起来。这个家还有儿子,可少不了母亲啊”

杜鹃在一边鄙夷不已,亏老太太往日里把心都偏到二老爷身上,可自打老太太中风瘫了后,这二老爷就过来看过一次,大老爷都来了好几回呢

偏傅母信了,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一时老泪纵横。“是,是苏氏,那个,毒妇”

傅煦阳大吃一惊:“母亲,你是说害了娇娘的是大嫂这,这不可能吧我何时惹到大嫂了,竟让她这样剜我的心”

傅母狰狞一笑:“她,离间,咱们母子早该,休了她,贱妇”

“原来是这样吗儿子实在是冤枉了母亲,儿子心中有愧啊”傅煦阳眼珠子一转,又道:“母亲,大嫂她一个深宅妇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段,这事会不会另有隐情”

艰难的张开嘴,傅母呜噜道:“她没本事,可你大哥那个不孝子,有能耐不孝子”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下来,傅母从嗓子里嗷出一声来

杜鹃听见了,顾不得其他,忙过来给傅母端上一杯热茶来。

傅煦阳看了一眼端茶过来的杜鹃,见她穿青缎背心,藕合色绫子袄,腰系着白绉绸汗巾子,眉目也是出众的,傅煦阳不由多看一眼,按下心思,把茶从杜鹃手里边接过来。

“让我来罢,”转过身去喂傅母,嘘寒问暖的要把这几天拉下来的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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