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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如将这叫鼓子花的药草煮汤喝了,就能舒筋活血。为了解白花蛇,李时珍来到了蕲州,见几名捕蛇人从地上捞起一把沙土,对准白花蛇撒去,说来也奇,白花蛇遇到沙土,真像面粉遇水一样,缩成了一团,捕蛇人立即上前用木叉往白花蛇的颈部叉去,另一手抓住蛇体的后部,这时白花蛇再也施不出威力来了。李时珍发现蛇头大似三角形,嘴里长着4只长牙,背上有24块斜方格,腹部还有斑纹,与一般的蛇,确实不一样。据说,将蛇烘干后,才能当药用。李时珍根据白花蛇的祛风特性,制成了专治半身不遂和中风的白花蛇酒”

李陶搜肠刮肚地回忆着。

“李小郎,你且等等”华云峰急急拿来纸笔:“你继续说吧”

李陶见华云峰如此模样心中暗喜:看来有戏。

“穿山甲又叫鲮鲤,顺口溜云,穿山甲、王不留,妇人食了乳长流”

“曼陀罗花割疮灸火,宜先服此,则不觉苦也”

“大豆加上一味甘草,有解百药毒的功效”

“胭脂草捣烂了,可以治虫咬伤”

“刀豆子烧成渣子吃下去,能治呃逆”

“牵牛子可治便秘”

“大蒜切片敷贴足心,可止鼻腔出血”

第十二章护身符

李陶并不懂医术,他只是凭着记忆将曾经看过的李时珍传中一些记载复述出来,好多都记不清了,只能想起这些。在李陶看来,李时珍是明朝神医,想必要比华云峰这个唐朝郎中医术高超些,但愿能唬得住华云峰。

“完了”华云峰停下手中笔长嘘一口气问道。

“完了”李陶老老实实点点头道。

“李小郎,你说的这些偏方须要证实了才能用,否则会出人命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华云峰不露声色。

“华郎中,你客气了”

“好了,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们再聊如何”华云峰笑吟吟又抛出一句话。

“啊”李陶见华云峰下了逐客令顿时急了:“华郎中,我我可否求你一件事”

“哦你说说看”华文峰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李陶从华郎中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他摸了摸怀中刚刚求来的诊书,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成与不成就看明天了。

夜深了,元氏看着熟睡的儿子,忍不住伏下身子亲了他一口。俊郎已离她而去,儿了如今就是她的天,她的命,她的一切。

“笃笃”敲门声传来。

“是岳伯吗”元氏知道裴岳肯定是有事。

“是我主母”裴岳低沉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裴岳进屋后垂手而立。

“岳伯,辛苦你了,陶儿今日怎么样”

自李陶溺水出事后,元氏就让裴岳时时刻刻暗中跟着李陶,决不能再让儿子有任何闪失。以裴岳的一身武功,元氏也无须担心儿子会发现。

听了元氏的吩咐,裴岳将李陶一天的行踪娓娓道来。

元氏没想到儿子看似普通的一天,竟如此的一波三折,不禁唏嘘道:“华文轩临危出手相救陶儿,颇有乃父风范。九郎对陶儿是发自内心的好,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了。我们母子落魄于此,陶儿能遇到他们,也算是他的福份,有朝一日定当要还了这些情”

裴岳点头称是。

“只是陶儿这身子骨太弱,要不我去找程夫子说说,免去他这跪坐之苦”元氏心疼儿子,不禁有些踌躇。

“主母,这倒不必,小主人自己已经想了法子”裴岳劝阻道。

“陶儿你说陶儿自己在想法子他如何能说得动程夫子”元氏不可置信。

“主母,你可知小主人下学后去了哪吗”裴岳问道。

“陶儿说他去找九郎了”

“非也小主人去找了华云峰”

“华郎中他找华郎中做甚”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小主人从华云峰家中出来的时候,面带喜色,怀里揣着这个”裴岳神情怪异地掏出两张绢纸递给元氏。

元氏狐疑着接过,看罢后也是啼笑皆非。

其中一张纸上写道:程德彰夫子均鉴,滋有赵庄李陶,经诊断患有“软骨症”,不宜跪坐,建议其在私塾内可盘腿而坐。

落款:华云峰

另外一张纸上写着:程德彰夫子均鉴,滋有赵庄李陶,经诊断患有“尿急症”,需不时去茅厕,建议其在私塾内可自行如厕。

落款:华云峰

“华郎中怎会为陶儿做这等离奇这事”元氏疑惑不解。

“以华云峰的为人来看,这的确有些不可思议,想必定是小主人施展了什么手段”裴岳猜测道。

“这孩子,一直都比较木讷,何时变得如此精灵古怪”元氏摇头叹气道。

裴岳面露犹豫之色:“主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岳伯,都是自家人,怎的如此见外,但说无妨”

“我捉摸着小主人有这样的变化是好事”

“何以见得”

“金过钢则易折,玉过硬则易碎。这些年我时常想过,当初主人便是过于刚直,若能像小主人今日这样般,遇事用些手段,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听裴岳突然提起俊郎,元氏不由觉得有些落寞。

“是我唐突了,主母勿怪”见元氏面色突变,裴岳有些惶恐。

元氏毕竟是知书达理之人,何尝不听不出裴岳说的颇有道理,悠悠叹道:“岳伯,你说得没错,或许是俊郎在天有灵吧,陶儿能开了窍也算是他的造化陶儿长大了,由着他折腾吧,只能平安健康,别的我也不奢求太多。只是,要辛苦岳伯了,还得麻烦您在暗中帮衬着陶儿。”

第二日,程德彰走进私塾,威严地扫视一圈底下的学生,慢慢跪坐在自己的桌前,桌上两张绢纸映入眼帘。

读罢,程德彰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眉头皱成了疙瘩。良久,他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开始了一天的授课。

程德彰不置可否的态度,让跪坐笔直的李陶大失所望,看来自己花费了大心思从华郎中那里弄来的“护身符”也不管用,可这跪坐自己着实是撑不下去了。

趁着程德彰不注意,李陶悄悄由跪坐改为盘腿坐下。管他呢,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挨板子,挨就挨吧。不过,这次李陶决计不让范长风替自己受过了。

gu903();李陶的动作看似细微,却没逃过有心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