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不丰收啊他吕世用风车车水,灌溉大河周边之地,日夜不息,你想想,那是什么状况”看看底下莫名其妙的土包子,不粘泥更是道出一个情报:“土豆,土豆知道吗”
大家更是一头雾水了,土豆什么东西
“吕世在他的根据地内大量推广土豆,那东西成熟早,还耐旱,前些时候正事收货时候,你猜猜一亩坡地,不是正田能打多少”
这很吊起了众人胃口,于是一个个纷纷猜测,但不过是一两百斤最大胆的也不过是猜测了个四百斤。
结果,不粘泥嗤之以鼻道:“我告诉你们,一亩坡地都可以打最少一千斤大家想想吧,那是什么样的收成”
现在,低下就剩下一片吸气声,再没有别样的声音了,就连高迎祥都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知道,只要有粮食,那就等于有了无尽的兵员,那以吕世占据的富县甘泉,洛川三地,那得是多少粮食储备,那将招揽多少流民啊,这怎么不让占据羡慕嫉妒恨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不粘泥等的遐想:“这土豆我倒是知道,那都是南方人喂牲口的啊,怎么。”
“嗤。”不粘泥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当时就让那小子脸红脖子粗起来。
是啊,喂牲口的东西,那且问问现在,大家可是连喂牲口的东西都没有吃啊。
“我不知道这位兄弟如何想,反正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绥德的周暨老官,可是巴巴的将用管帽换来的粮食,悄悄的以一斤换三斤的对比,正偷偷的和吕世那厮交换,以给自己地方百姓赈济,我不知道土豆好不好吃,反正,绥德百姓再没有拉杆子起事的了,都在给周暨老倌供奉牌位。”
这就是事实,就再也不需要解释,再不好的,也比树皮草根强上百倍千倍吧,何况,自己大军一路前来,身后还有草根树皮吗
“南下,南下。”一个杆子头豁然站起,大声高呼,这一欢呼,立刻赢得了几乎所有人的响应,南下之声充满大帐之内,只有不粘泥用酒碗遮挡了脸面,嘴角里是一阵冷笑。
他冷笑的不是面前的盟友,而是远在南方的吕世。
高迎祥没看到不粘泥的表情,他也被大帐重新挑起的战意兴奋不已,但高迎祥毕竟是个大人物,还没热血冲动的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想了想,却想出期间的不妥。
于是,再次对大家摆手,压下吵闹声音,对不粘泥恭敬道:“但南下的路途。”
“那还不好说走当初吕世的路子就是了。”不粘泥不以为然道。
高迎祥不由皱眉,还走老路那条路上还剩下什么
不粘泥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再次到:“吕世路过,对沿途百姓几乎秋毫不犯,所以,沿路上的物资还算充足,最关键的是,他经过对沿途的乡勇官军打击极大,比如绥德,就被他一下子裹挟走了五千签丁,那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天大的利处吗”
“是这样啊,那倒是真的是一条好路。”高迎祥不由点头赞同,但突然想起一个关键事情,抬头看向不粘泥。
“你是想说,咱们到了渭南吕世的地界,如何与吕世相处吧。”
这的确是一个关键,大家一起点头。
“哈哈哈哈。”不粘泥突然一阵狂笑,在大家错愕里,好半天才收住笑声,一字一顿道:“大闯王,小闯王,哈哈,那就看你大闯王的决断,也看他吕世的决断了。”言罢,将手中酒碗往桌上一顿,背着手大步出账而去。
201422118:57:577431808
第五百零四章痴心妄想
一股股狂风在大帐外盘旋呼啸,那杆闯字大旗几乎不能承受,旗杆弯的让人看了胆战心惊,担心在下一刻就会折断,不粘泥撩开的帐帘,让混着黄土的狂风呼啸着吹进闷热的大帐,掀翻了桌子上的空碗酒坛,乒乒乓乓的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那飞舞的黄土,一下子,迷了许多人的眼睛。
不粘泥的建议,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下一个巨大的石头,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绪,同时也为大家打开了一扇大门。
对啊,渭南可有一块物产丰富,人口稠密的世外桃源,堆积如山的土豆钱粮,几十万吃饱喝足的百姓,那里的一切都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吕世现在手下,不过是几千不到一万的杆子,这点人马对于现在十万大军的大闯王等人,就好像是一个孩子,捧着一个黄金饭碗,那饭碗,早晚就是这巨人的囊中之物,不过是看着这还在是否识趣,如果识趣,还能保住小命,但如果不识趣,那就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弱肉强食,这是这乱世颠扑不破的铁律。
望着不粘泥掀开的帐帘,那帐帘不断在狂风中飞舞,不断的有一股股昏黄的狂风吹进來,吹拂着众人的胡须衣袍。
“对,杀奔渭南,吃渭南吕世去。”一个汉子突然抽出腰刀,狠狠的砍在面前的桌子上,刀沉力猛,那脆弱的桌子被一刀劈成两半,桌子上的杯盘酒肉哗啦啦洒落一地,让整个大帐变得狼藉一片。
“对,对,去渭南,吃他娘的,同时,在渭南插旗招兵买马,然后挥军北來,打回老家去。”另一个杆子头大声的符合,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与狂热。
“对对,去渭南。”又一个杆子跳出來,大声符合道:“小小吕世,毛孩子一个,几千人马,成什么大事,如果他识趣,开门迎接我们大闯王还则罢了,如果不开门相迎,灭了他便是,到那时候,我们钱粮丰足,丁口众多,我们就再次打回陕北,与边军再战,为我们死在一丈原的父老兄弟们报仇。”高迎祥身后的一个亲信眼露凶光的大喊道。
“对,对,大闯王乃是这天下英雄的盟主,那吕世本來就应该派人相迎,到这时候连个人都不派來,这就是死罪,该死,该死。”说到这里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转身对高迎祥道:“大闯王,请现在就派一个信使,带着您的令箭,让那吕世进攻延川等地,迎接大闯王南下渭南,为我大军扫清道路。”
高迎祥看着这个激动万分的手下亲信,心中不由一动,倒不是说他高迎祥幼稚的认为,自己一个信使一封书信就能让吕世甘心來投,但这先礼后兵还是应该做的。
闯塌天这时候却站起來,一言不发的大步走向帐门,面上带着无尽的讥讽嘲笑与轻视。
他的亲近兄弟和手下,见头领大步出帐,也呼啦啦的紧跟其后。
“闯塌天,你什么意思。”刚刚大放厥词的高迎祥手下拦住闯塌天大声质问道。
闯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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