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很觉不好意思,故也急急上路。一路前驰,心里却不住地萦绕着许多问题。
第一,金蜈宫不知是一个什么组织,主人是什么样人看紫髯伯和紫衣少女的言行举动,倒不失为武林儿女本色,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匪徒,他们极力要取得那份保奏名单,有何企图
第二,太岳庄主穆天虹竟是金蜈宫手下的人,那么肆意杀害名派的人,自然是得自金蜈宫授意罗其用心究竟何在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紫髯伯的话,穆天虹所以冒充香车主人,乃是灵教的家务事,这般说来,穆天虹是邯郸老人所说的第二个弟子无疑。
也许,他认为赤地千里符风既系大弟子,必已掌握了地灵教,只须除去了他,自己就可以弟子的身份公开宣布,接掌地灵教了,这一来,岂不是实力大增
愈想愈觉事有可能,以往的种种疑团,也因这启示,而得到了许多可循的线索,觉得穆天虹既有此存心,自己今后行动倒不得不谨慎呢。
他脑子尽管转着许多问题,不知不觉间把路走错,竟钻入了片荒山之中,四下荆棘丛生,连路都找不到了。哑然失笑之下,他回头就走。
蓦然,树丛中娉娉婷婷走出一个艳装少妇来,咯咯娇笑道:“师弟,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呀”
抬头一看,竟是穆天虹的爱妾离魂妃子,不禁把面一寒道:“谁是你的师弟”
“哟师弟,你的火气倒不小嘛嫂子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呀”
“哼你夫妇的所作所为,你自己知道,若不识相走远点,小心小爷掌下无情。”
“唉师弟,你不要这样对待老嫂子好不好,老实说,你师兄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来吧,嫂子住所离这里不远,进去坐会儿,喝一杯茶,容嫂子慢慢与你说。”
说话之间,离魂妃子离他已越来越近,伸手把他衣袖一拉,拖着就走。
继光不禁眉头一皱,挥手一掌削去,同时暴喝道:“别拉拉扯扯的,滚远点”
满以为她必定松手后撤,谁知她竟理都不理。眼看手掌电疾般削到了手腕上,她仍亳无撤手的模样,慌得他赶紧自动把掌一撤,瞪了她一眼道:“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离魂妃子此刻已确知他英雄本色,绝不伤害不抵抗的弱者,心神大定,故作悲容道:
“连自己的师兄弟都不了解,我夫妇倒不如干脆死在你手里好些。”
继光急得只是跳脚道:“你到底放不放手”
“你若不答应我进里面坐坐,打死我也不放手。”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呼的一掌劈胸按去,但听狂叫一声时,离魂妃子的一个身子已经倏地飞起,噗塌一声,摔落衰草之巾,呻吟着喊道:“师弟,你真狠心,把嫂子打成这个样子,唉死了倒好,干脆你再补一掌好啦”
继光一掌拍出,惊见离魂妃子仍然视若无睹,一急之下,掌劲猛收,但因距离过近,手掌仍然虚虚地在那软绵绵的酥胸上按了一下,慌忙中也不知是轻是重,离魂妃子已狂呼倒地。
他虽恨透她夫妇俩,但在这种情形下,内心也觉歉意,忙走近她身旁,埋怨道:“伤势如何你为什么不闪避呢唉真是”离魂妃子故作伤势危殆地呻吟着:“还好,我绝不恨你,请你扶我回去吧”
在这种情形下,武继光倒不好意思不扶她回去了,只得皱眉,把她搀扶起来,慢慢向前走。
大岳庄主穆天虹年纪虽已超过花甲,而这位宠妾离魂妃子不过比武继光大个两三岁。她身在继光健壮有力的手臂扶持下,整个的重量几乎是全部偎在了他怀里,一阵阵的幽香刺入他鼻孔,使刚刚发育完全的继光,竟然心旌播曳,不能自持。
这本是一种生理上的自然反射作用,任何青年男女,也都难免,还幸他根基深厚,赶紧深吸一口气,把心神收摄,暗中警告自己道:“武继光呀,你这般见色动心,那就枉为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了”
一路慢吞吞地,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一个小小的庵堂前,举手一敲门,里面出来开门的,不是尼姑,竟是一个妙龄使女。那使女脸上微现惊讶地把他们迎进后,立时“嘭”的一声又把门关了。
进入庵堂,留心细察,除了神龛上供的一尊观音仍在外,所有陈设几乎没有一件象出家人的东西,更不见一个尼姑的影子,继光也懒得去管那许多,把离魂妃子送到后,冷冷地道:“今日暂时放过你,以后再见着,决不轻饶”
转身大步往外便走,离魂妃子惨然一笑道:“你对我夫妇误会如此之深,叫我也无从解释,今天既承你送我到这里,何不唱杯酒再走以后的事,以后再谈吧”
这时,两个青衣使女,已每人托了一个盘子进来,离魂妃子端起盘内的杯,凄容满面地道:“师弟,嫂子敬你一杯再走,此后,我们相见,也许已是仇敌了。”
继光细看那酒,澄澈碧绿,毫无异状。他生性本就豪迈,又见离魂妃子那种楚楚可怜之态,实也有点不忍拂她的心意,随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离魂妃子见他已经把酒干了,立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咯咯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啦”
一把拉着他的手,又笑吟吟地道:“再喝一杯酒才走,嫂子陪你喝个双杯儿。”
继光一怔之下,蓦觉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丹田奋起,立时血脉贲张,心里突然兴起一种迫切的需要,此刻,他神智已昏,瞳孔红得有如巽血,双目血丝布满,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呼吸急促,鼻息咻咻,箕张着双臂,缓缓向着离魂妃子凑近。
蓦地,双臂一圈,只听离魂妃子嘤咛一声,已投入了他的怀抱
嘶嘶一阵衣衫破裂之声,顿时满房破布乱飞,他以极野蛮、极粗暴的动作,双手奋力乱撕,离魂妃子的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刹时,呈现于灯光之下,她就象一只待宰的羊羔,不象一条柔若无骨的蛇,微微蠕动着,缠向那广阔而隆起的胸膛,仰着两片血红似火的樱唇,缓缓向上迎去
灯光摇曳,春色无边,就在这紧张的刹那。
蓦然
一声娇喝,倏告传来,人影一闪,一个紫衣女郎奔电般穿窗而入。
离魂妃子一见这女郎,骇然一声惊呼道:“啊”
努力一挣,挣脱了继光的怀抱,顾不得穿衣,弯腰拾起一件破衣,聊以遮掩,裸着身子,如飞一般疾射而去。
离魂妃子以一种特制的春药混在酒内让武继光喝下,此刻药力大发,性发如狂,见猎物兔脱,却进来一个紫衣女郎,复又张开双臂,猛扑而上。
gu903();紫衣女郎不明原因,匆匆冲入,及见他赤身露体,双眼通红,疯狂地扑了上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惊叫一声道:“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