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栋说得有道理啊,要是不管,我们会被郑阿宝操纵报业给骂死的”说罢,钟家良重重的一拍脑门:“是必定的,对方辱骂民主党藏污纳垢的头条肯定已经在印刷中了。”
易成敲着桌子说道:“老板,不是不管,第一步得和这个淫荡小寡妇撇清关系啊他们肯定说我们和寡妇有染,我们就得赶紧把踩过她家门槛的鞋全烧了。第二步才是考虑怎么在官司里看能不能把这寡妇给捞出来再说啊狗都死了,还死绑着它上战车干嘛一脚踢开”
一语惊醒梦中人,钟家良一拍桌子,看着手下群豪,疑惑的叫道:“钟二仔到底是谁啊和我有什么关系选举之前,我都没听过这个人的”大家顿时语塞,一起都去看易成。易成心里打鼓,钟二仔有时候被宣传成钟家良的亲戚,这里面有他的功劳,为了造势拉拉彩票扩大点名声嘛,但其实钟家良根本不认识钟二仔。
因为行会里任人唯亲,姓钟的太多了,喝多了都说自己是钟家良这个亲戚那个亲戚,谁知道和钟家良有鸟毛关系没有。就好像孔老二被董仲舒这个奸人捧成偶像之后,所有姓孔的都嚎叫着挤进了孔子家谱,但难道孔子生活的那年代就他一个人姓孔,或者孔子太爱某个小孔孔,自己改姓孔了当然不是,都是攀龙附凤。
钟家良也一样,掌控洋药行会的他成了首富后,自然全广东的姓钟的都想挤进他的族谱。本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钟家良这个姓也不是什么大姓,各有各的族谱。
但他当年是坠落到谷底又一飞冲天,因为当了“叛贼”手下,心里害怕也不自信,就想着凭自己叛贼“鸦片总管”这个身份光宗耀祖,多多的拉族人过来支持自己造反嘛,结果族谱曾经有几年开了好大的后门,想来认祖归亲的,就让老家给填到家谱上,显示钟家老祖宗这一支因为他是多么的壮大和辉煌啊。岂料想今天吃了大亏了,愣是让一个都不认识的人把自己拽阴沟里。
看他的部下都面面相觑,钟家良也知道怎么回事,大吼道:“叫管人事的阿杜来,查查钟二仔他妈的到底谁介绍进洋药行会的”叫完又想起什么来,继续拍着桌子大叫:“让我管家老李赶紧把我的族谱拿来,我要查有没有那个杂碎”
易成看着洋药行会的同事人仰马翻,他朝前探头朝不停擦汗显得惶惶不可终日的钟家良说道:“老板,钟二仔加入选举前就是个龙川鸦片馆的副经理,他们那里有八个副经理呢,他还一直升不上去,所以才想在选举里给自己镀镀金。所以呢,看龙川那小屁地方、看他这职位,估计在亲戚关系的距离上,离您八竿子也不一定能打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否认得了”
钟家良惊骇的扭头看着易成,猛地点头,说道:“说的对”一个小时后,鸦片行会三拨人马冲出巢穴,在街上横冲直撞而去。第一拨易成、法务部领兵,前往火车站,就是赶紧杀去龙川看怎么回事;第二拨公关部领兵,杀往各大报社,交付钟家良的一个全国登报声明,大意就是别看他也姓钟,老子和钟二仔一根毛关系也没有,我们是清清白白的路人关系。
第三拨保卫部领兵,窜往钟家良老家,随行带着油漆锤子,因为钟家良为了显摆,把族谱刻在了巨大的石碑上,就想着先看看能不能用锤子把钟二仔那一支给凿了,若是来不及,那就要在该死的记者赶到之前,拿油漆泼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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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第五周上午8点龙川多云
民主党一伙人出了屋门,来到了钟二仔家的院子里,他们全都撑着通宵没睡而布满血丝的双眼,包括昨晚凌晨赶到龙川的易成一伙人。昨天他们商议了一宿,钟二仔的事情已经被大法官朝朝廷上报了,而且就各方面所得的情报来看,钟二仔情况极端不利,人证多的是、物证也不缺。
民主党其他候选人估计以前也没做什么好事,或者已经心里确认钟二仔完蛋了,怕那女人怕得要死,连个辩方证人都要死要活的死咬着牙不做,死活不去拉钟二仔一把。大法官身为虔诚基督徒,对钟二仔这种诱奸少女、威逼利诱让其构陷传道士的罪行,恨得牙根痒痒,甚至自己说后悔不该来做选举主持人,否则惠州地区巡回法庭还是他的,于是在电报里请求朝廷让他就地在龙川审判此案。
听完这些,连洋药行会总部法务部的家伙都萎了,这钟二仔貌似很难摘。一行人走到院子里,街道上已经人声鼎沸,方秉生指着院墙无奈的对易成等人说道:“听,这也是救钟二仔的一大障碍。”
一伙人竖起耳朵,只听外面辱骂声惊天动地,大部分都是吼叫:钟二仔诬蔑李医生,下地狱去吧钟二仔丢了龙川全体百姓的脸,这个外地人赶紧去死,龙川不承认他是本地候选人。李医生以马内利,钟二仔地狱三温暖之类的。
几个人趴在门缝里瞅瞅,只见正对着钟二仔家大门,还有人竖了一个小木架子,上面垂下来的绳子挂着钟二仔头像,一堆人在那里指着大门辱骂不止,旁边记者围了一圈,又是记录又是拍照。
方秉生看着脸色惨淡的几个京城来客,摊开手说道:“你们即便要做无罪辩护,也得小心点,最好别在这段时间宣布于众,自由党那伙禽兽巴不得借机生事呢,最好要求不要在龙川审理这个案件”“走吧,见了大法官就加这个要求吧。”易成悻悻的说道。
方秉生点了点头,指挥手下把东西一箱一箱从屋子里抬上马车,就在这时,钟二仔的妻子哭天抢地的冲了出来,一下就抓住了方秉生的衣服,跪在了他的脚下,嚎哭着说道:“方先生啊,我家老爷遭了这大难,您怎么也要走啊这不是要我们家的命吗”
“钟先生有事不能在家,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不方便住在这里办公啊。”李猛赶紧劝说道,接着让丫鬟把主母拉扯开了。方秉生很无奈的摇头:钟二仔都成囚犯了,弄不好丫就是个死刑犯了,自己还把民主党总部设在他家、住在他家,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抹屎吗要不是为了等易成,昨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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