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的话好像刚刚才响在耳边。
“同志们,给班长报仇不要慌,稳住阵脚”副班长体内的肾上腺素开始爆发,狂吼着下命令也成了他用以驱散恐怖的利器。
带着双手长刀,砍杀了班长的混蛋来了副班长怒目圆睁,把收好带子的五六半当做投枪猛地一掷。
长刀莽汉自然是一闪一躲,很轻易就避开了面前这个魔法师丢出的“魔杖”。
这个魔法师好生奇怪他是见过在魔杖上面加上近战兵器的,但是还没见过哪个魔法师敢把它当投掷兵器丢。
不好他猛地反应过来,他的头对准这根奇怪的魔杖太久了。几乎就在两秒之间,这场代理指挥者之间的决斗已经定下了胜负。
大黑星的子弹确确实实贯穿了附魔的盔甲和莽汉的身体。带血的长刀猛地落下,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在开始时用高度和突袭优势锤杀了一名列兵的西征军战兵落入了刺刀的网格当中,被四个埃尔塔兵一齐刺杀。这个在坦克后的第二个班解决了全部突入的敌人,但也损失惨重将近半个班的减员,他们不得不立刻撤退整补了。
“这样都能输”妄图在远程和“埃尔塔魔法师”们对开阵仗的家伙们是作死,然而守将用着眺望魔法很细致地看到了这个班和自己麾下勇猛士兵的遭遇战,结果自然是让他满身冷汗。
谁特么跟我说这是魔法师的年轻的守将几乎想骂娘。谁见过在刺杀上这么有造诣的魔法师的谁见过在战兵面前还能稳下心来读条的魔法师的
第六十章接管
埃尔塔陆军战士于贫民区的土块房屋而言就好像绿色的狂浪碰上了泥巴海岸一样不管是房屋还是藏身其中的守军,都在凌厉的攻势下迅速崩溃。
“开,什么玩笑居然这么简单就突破了”守将一直以为敌人不攻进来是因为魔法师构成的部队无力和他的部下进行逐街逐巷的争夺,然而他错了。敌人不仅在野外收拾起西征军魔法师部队犹如摧枯拉朽,对城市战也一样是得心应手,起码宰起西征军这头牛他们还算是合格的庖丁。
守将背后的台上也有一副用墨水画就的城市图,他转身看了几眼,不禁又叹了口气。
被涂红的,已经被攻占的地区越来越多,整个东面的城区已经失却大部分。正在变成土堆的贫民区自不必说,沿着大路分布的富足人家也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西征军士兵举着双手跪在地上束手就擒。他所器重的屋内白刃战,现在已经变成了把自己人关起来的牢笼。
没有人知道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戴着奇怪面具的敌军根本不用进屋,只需要在屋顶和烟囱上用奇怪的瓶子摆弄片刻,自己的精锐部下就变成了只会捂着喉咙咳嗽踹开房门逃生的废物
跟这样的对手对局,自己还想着能够坚守城池,依靠足粮和坚实的城防固守待援
自不量力。想到这一点的守将立刻挥手
“放火,快,命令士兵们准备放火”
先前在整个城堡的外围城区,守城的西征军准备了一些特定的木房作为点火点。一旦敌人突入到这里之后就会有人点燃装满了油脂和柴火的房屋,这是皮耶夏诺城守军最后的圈套然而现在多个起火点已经失守,敌人兵临城下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还放什么火啊。”同样面如土色的偏将和部下们摆出了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将军,投降吧,我们是等不来援军的”
“投降,投降,这可是一个战团,双月教怎能轻易屈服于敌人你们就顾得眼下逃生,谁想过以后神大人怪罪下来,咱们还不是都得死”
守将训着训着,居然变成了哭腔。这也怪不得他,精密布置的防线,诱敌深入的企图,全部变成了一纸空谈,而且城外的飞龙飞不进来,送出去的传信使魔又不见返回,援军更是竹篮打水
“算了。”守将一挥手,“我也看不下去了。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13:54,战团旗帜和西征军的旗帜失魂落魄地飘下城堡顶端旗台。苍凉的号角吹着本该永远都用不出的旋律,回响在皮耶夏诺城区上空。
西征军大部放下武器,颓废地坐在街头巷尾等待被接管。少数的部队依旧在顽抗然而在绿气和防暴盾,霰弹枪的威胁下,他们翻不出多少花样。
随之开进西城区大部分道路的是队形齐整的埃尔塔陆军部队。
“我们战胜了多少苦难,才得到今天的解放”
踏着整齐步子的步兵连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枪刺如林,步履如一的阵势还是让坐在路边地上的降兵止不住的心悸。乖乖,能把魔法师操练到和持矛护盾的战兵一样,也难怪他们会是今天的胜利者。
“我们爱和平我们爱家乡,谁敢侵犯我们就叫他灭亡”
细细一看,埃尔塔士兵们脸上大多划破了皮,或者被灰尘和硝烟弄得灰头土脸。还有的士兵没有带着钢盔,而是在头上绑了纱布。沙哑的歌声更是不成样子要是被教官听见了,一定免不了上操场跑两圈作为惩罚。
然而他们是胜利者。胜利者拥有在失败者地盘上唱跑调的权利,那些忘情的小伙子现在唱不了战歌,还有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尽情的在败者面前嘶吼呢
“本地的老人一对,无子女。”护在城门外的士兵双腿一并,敬了个军礼,同时大声报出了经过者的身份。
“我们的房屋已经被完全毁得不成样儿,没法住了”老头儿佝偻着身子,带着几分惊惧地试探道。“几位兵爷能不能给个住处,让我们稍稍住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