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率先发难的是楼船上装备的六磅炮。
一时间,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火舌倾吐间,炮弹横飞,诺大的铅丸径直飞向敌船,炮打悉数打在敌船的吃水线上,只是将地方的楼船打出几个贯穿的孔洞,船却没有击沉一艘,大船依旧排成一直长蛇阵,径直向中军从来。
陈友谅的船造的大而且坚固,四层甲板间做了隔音处理,上下之间不闻人声,就算是一层甲板起火,丝毫不影响其他曾甲板士兵的战斗,而船太大,却只能将船打出一个个巨大的洞,却不能将船体击碎,进而导致船体的沉没,这便是陈友谅大船的优势。
然而让郝仁感觉惊讶的是,原本看似没有装备火炮的大楼船,蓦然间开了很多黑洞洞的缺口,隐藏在后面的炮口,却已经伸出船舷,单艘楼船装备的火炮数量,只比庆丰军楼船的火炮数量多,不比庆丰军的火炮装备数量少。
郝仁有自己的武器生产基地,名叫将作坊,其中的技术密不外传,而陈友谅苦心钻研的造船技术,也是密不外传,他早着许多大楼船,就是针对长江下游的郝仁,如今将隐藏的秘密东西,全部用了上来。
只是一次交锋,庆丰军船小的弱点,已经暴漏出来,而大船的优势,越发显得明显。
郝仁刚刚下令为了节约资源,停止在中土造大海船,而是用扶桑的木材来建造大海船为中土而用,然而陈友谅,却已经积聚了如此数量的大楼船,而且舰队刚入鄱阳湖,便遭遇如此强大的敌人,这让郝仁始料未及。
“陛下,长江上游一队战舰,向我军后翼包抄过来”一艘快艇,飞速将哨探的消息报于中军。
“传令,后队做前队,按照第三号方案,徐徐退兵”如今前有强敌,后有堵截,倘若再不退兵,郝仁这点家底,就要仍在鄱阳湖湖底喂鱼了,郝仁无奈的命令道。
蔡子英闻听此言,本来紧张的神经立马舒缓开来,脸上挂出重生一般的喜悦。
“陛下,刚交锋,便不打了”宿卫总管陈达道。
“打是要打,不过不是在此时此地,让大军退往湖口吧”郝仁解释道。
陈友谅在苦心孤诣算计郝仁时,郝仁同样研究如何破陈友谅,所以郝仁在进兵之前,已经和枢密院的将领们做了无数次的沙盘推演,也做了很多种计划方阵,无论遇见什么样的情况,郝仁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
水战不同于陆战,庆丰军有强大的马步兵,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庆丰军都能找出突破口,唯独这水战,拼的是双方的船只,而双方的船只都是木质结构的,很容易彼此撞毁或是击碎,一艘船被击碎,一船的士兵落水,倘若救援不利,损失太大,而陈友谅的船大于郝仁船,数量也远远多于郝仁,如此拼下去,对庆丰军不利。
而庆丰军的步兵并非水军,多搭载在江船上,倘若水军前锋作战不利,步兵只能等着被陈友谅俘虏或击沉。
湖口地处鄱阳湖东岸,早有庆丰军驻扎的水路两用军营,而湖口的水深刚好能容纳庆丰军的大船,而陈友谅的大楼船吃水都比较深,无法突破湖口的浅滩。
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己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可胜在敌,不可胜在己。
郝仁要想战胜强大的陈友谅的水军,必然先将敌人引入地形有利于自己处,然后在一口一口,将敌人彻底吃掉。
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八章引火烧身
余德臣是余阙的公子,年纪不过只有十九岁,也算是父亲在安庆官声的隐蔽,如今已经做了安庆知府。
余德臣的关系与郝仁比较微妙,对于郝仁的忠心,从少年时候就开始了,可谓是根深蒂固。
郝仁攻占庐州时候,将余阙的家眷尽数俘虏,一家人忠于蒙元,想跳井死节,郝仁不忍心看老弱妇孺如此凄惨,反而以护送余阙家眷去安庆为由,查看一路的情况,为日后攻占安庆做准备,也正是郝仁与余阙不沾亲、不带故,如此行事,直接引起蒙元对余阙的猜忌,也为余阙日后战败能降埋下伏笔。
而这个余德臣跟着郝仁一路从庐州走到安庆,结果又以人质的身份,被郝仁从安庆重新带回了庐州,那时,郝仁对繁体字认识不多,一本孙子兵法不知道被这个少年参军在枕边读了多少遍,二人年龄差距不太大,余阙醉心与官场,无暇顾家,余德臣在女人堆中长大,一来二去,却与郝仁这个如兄如父的红巾贼酋,情同莫逆。
当初大战和州,战场形势僵持不下,余德臣一介少年文弱书生,提三尺宝剑,亲帅十数名随从、文吏上战场支援郝仁,郝仁当时料定必败,让余德臣与刘伯温新近归附之人自顾逃命,反而更加加深了余德臣对他的敬重。
郝仁东击扬州之时,怕余德臣战死军中无可牵制余阙,留余德臣在寿州搞水稻杂交育种,又因余德臣在安庆颇得民心,庆丰军得安庆之时,郝仁为了便于对安庆的统治,又将余德臣调往安庆,出任安庆知府,余阙却抛弃一切官职,一边接过儿子作物育种的花粉,一边闭门思过。
而安庆的军政大权,却实际掌握在施耐庵和张破虏的手中,余德臣不过挟父亲威名,作为一个花瓶,让安庆百姓安心罢了。
而如今,施耐庵出任大宋刑部尚书并入内阁,张破虏又随驾出征江南,这个昔日的花瓶,却成为安庆真正的第一主官。
“十三叔被困江南,危险重重,安庆城与十三叔被围之地最近,我等应该尽发城中守备军和屯垦军,去湖口救援十三叔”余德臣在安庆的府衙,焦急的与一应手下商议道。
安庆守备胡破军抱拳道:“城中战兵已经尽数被破虏将军带走,而今城中只有守备军七千,昔日老大曾有命令,城防军只负责防守城池,不许出城作战。”
“哎,胡哥,”余德臣毕竟年轻,对战局比较悲观,无奈的拍着椅子背道:“倘若十三叔战胜脱围,一切皆好,倘若十三叔有难,我等就是守住这安庆城,有能有什么大用呢”余德臣一直叫郝仁叔,叫郝仁手下的一应兄弟哥哥
“老大作战,向来留有后手,如今老大战事虽然不利,大军却背靠湖岸扎营,敌方水军强大,而我军陆军强大,陈友谅充其量可破我水军,大宋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胡破军毕竟是穆家寨出来的早期兄弟,跟随郝仁的日子长,郝仁被围,他虽然着急,却也心中感觉老大并不容易战败,又道:“安庆乃锁控西面的咽喉重镇,陈友谅垂涎已久,而今大宋主力尽困江南,陈友谅必然分兵攻取安庆,倘若安庆有失,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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