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真人练成,数百年来已后继无
人,公孙白冰还这么年轻,怎成你没骗我”
小刀道:“你自己去查便知。”
水无涯道:“是该查清,否则太对不起灵刀堂弟兄。”
关上刀道:“怎会对不起他练会,是灵刀堂的光荣啊”
水无涯轻叹:“是浩劫,他必定发动战争对抗神剑门,到时将死伤无数。”
关小刀道:“你是堂主,难道制不住他”
水无涯道:“要是制得住,他何来如此狂妄以前还可以跟他周旋,如果他已练到刀枪
不入地步,我可能已不是对手,期盼他不反叛,夺篡堂主之位便要偷笑了。”
说完,稍带感伤。
关小刀道:“你觉得他会争夺堂主职位吗”
水无涯道:“不清楚,他倒比较喜欢争夺神剑门。”
关小刀当然知道那是为了夫人缘故,他邪声笑道:“想夺我神剑门也非那么容易。”
水无涯道:“除非有人挡得了,否则”
关小刀道:“不必否则啦,他早就被打回来养伤啦”
“真有此事”水无涯怔愣:“他练成刀枪不入,还被打回来”
关小刀笑道:”神剑门师爷练了金刚不坏之身,照样把他打垮。”
“当真”
“去向公孙白冰便知。”
“他又练何功夫”
“阴阳神功,你听过吗”
“似有所闻”水无涯一时想不起。
关小刀道:“我看不久,师爷就会进犯灵刀堂,因为他已篡夺神剑门,把门主赶出神剑
宫啦”
水无涯又愣:“真有此事”
关小刀道:“你快落伍啦”
“若真如此,我的确已落伍了”水无涯喃喃自语:“办完此事,得赶快回去时
局实在变化太大了”
关小刀道:“所以你也不必坚持太乙神功要传谁,得想办法传一百人,然后联合起来应
付局面才是。”
水无涯道:“纵使传你,那又有何用,连公孙白冰浸淫三数十年都败北,你挡得了除
非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或可起死回生。”
关小刀道:“仙丹妙药可以慢慢找,武功却得多学一刻,多进步一分。”
水无涯恍然一笑,道:“说的也是,我倒不忌讳传给你,只是还搞不清,你到底是冲着
我女儿还是冲着武功而来”
关小刀灵机一动,笑道:“功夫爱教便教,你女儿却比武功实在多了。”
水无涯忽而哈哈狂笑:“好小子,竟然早就打了如意算盘,有种,不过,我得告诉你那
未必是福啊”
关小刀瞧这未来老丈人不反对,自也乐得哈哈陪笑,道:“其实,堂主该看得出,我似
乎已被绑着,躲都躲不了啦”
水无涯又自狂笑:“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天缘啦”
关小刀只能陪笑,又能说什么若娶了两只母老虎,他这男人地位准一落千丈。
水无涯笑过之后,突然说道:“你说的没错,功夫越早学越好,本来我就有意跟你爹共
同研究新武学,毕竟神刀乃走霸气。需要深厚内力,现在传你太乙神功也不迟。”
关小刀怔愣:“堂主当真要传”
水无涯瞄眼道:“怎么,你怕了,方才还说越早越好,现在倒无胆接受”
关小刀干笑道:“不下不,我是有胆,只是来的太突然,还以为堂主在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注意听”
水无涯当真把太乙神功口诀念了出来,他说道:“太乙、太极两相化,生生不息天地
间,左来江河右出海,升天入地滚龙腾”朗朗上口念个不停。
关小刀欣喜不已,连连道谢之中,也就开始学习运气之法水无涯果真有心,每念一段,
必定加以经验解释,好让小刀较易了解,小刀亦未让他失望,几乎乍闻及悟,记来甚是迅
速。
然而太乙神功博大精深,并非三两日即可悟通、学会,但小刀已抱定学习,自是尽心尽
力,遇有不懂之处,立即询问,水无涯则想尽办法解释,一老一少不知不觉中已陶醉武学之
中,当场比划起来,几乎忘了另有追认阿祖一事尚未办妥。
且说阿祖被逼出来之后,已领着水自柔往落雁崖方向奔去,
奔驰中,她心绪总起伏不定,想及下跪的父亲,想及当年曾经假冒小公主,更想及才刚
见面,要如何叫她翻开肚脐眼以求证刀疤
一路想来未见结果,落雁崖却已在望,冷月青光之下,落雁崖一边深不见底,一边青白
如昼,复有奇雁哑哑飞鸣,缀出一幅美丽景致。
水自柔见她上步,方自嘘气,欣声笑道:“对不起,以前扰你”
阿祖带窘,急忙说道:“是我不好,不该冒充你”
方一转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交视,虽是夜晚,但月光清亮。且相隔不及七尺,足可瞧清
一切。
两人四目交错,竟皆诧讶怦动,对方竟然如此像自己,那眼睛、眉毛、脸形、下巴
几乎一面镜子映出来似地,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
两人愣了好一阵子,突又带窘,而后呵呵笑起,终于发现双胞胎之好玩。
就连举止笑态都差不多,更让两人开怀畅笑,笑得惊雁四飞,仍笑不停。
这一笑,比任何解释都有效,这一笑,已拉进双方距离,甚至升起亲情般亲切感,那种
感觉,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会
不知笑了多久,两人忽见东西落来,阿祖唉呀,急推水自柔避开,叭然一响,原是天空
飞雁不知是惊怒,亦或自然地落了粪便。阿祖常住此山,自知状况,急推自柔避开,始免于
中弹,两人不由惊叫好险,随又呵呵笑起。
水自柔道:“大概笑得太凶了,连野雁都要警告。”
阿祖笑道:“它们就是皮,是玩真的,雁中也有头领,发现不对,也会攻击,下弹只是
第一步骤而已。”
水自柔瞄向野雁,道:“既然如此,还是少笑为妙。”不过,她仍在笑。
阿祖道:“怕什么,我是这里头头,才不怕它们呢”
喝地一声,野雁吓飞较远,果然颇见威风。
水自柔见时机已成熟,始说道:“这几天你去了哪我们找得你好苦”
阿祖闻言,心绪拉回正事,已较低沉,轻轻一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自柔道:“我们并未怪你,只是觉得看你一人孤伶伶,实在过意不去,你难道不觉得
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有关系吗”
“想过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gu903();水自柔想抓她双手,阿祖总觉不敢,缩退一步,水自柔笑道:“你不必怕,我们早就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