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无法否定的了。”
阿祖诧喜道:“你也经过证实了是谁告诉你的”
水自柔道:“当然是娘说的。”
“娘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们本就是孪生姐妹。”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她没说证明方法”
“难道另有证明方法”
阿祖稍脸红,终也狠下决定,说道:“有,即是你肚脐眼可有刀疤”
“刀疤”
水自柔倒没注意,尤其她又有灵泉可洗伤口。
“你没有”
阿祖不禁惶恐:“如果我们是双胞胎,肚脐就该有刀疤,这是我姑姑说的,你没有,就
不是我姐妹啊”急得快哭出来。
水自柔道:“你有”
阿祖道:“当然有。”
“那我一定有了,待我仔细察看”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
阿祖急急过来帮忙。
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
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
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
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欲:“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
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
死,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想不了那么多,更自认真找寻,结果,阿祖仍失望欲泣,真的没
有啊
水自柔仍不死心,摸索一阵,忽而想到什么:“对了,那口泉,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
痕效果,我想到方法了”
当下运功,把血液往小腹逼去,说道:“如果小腹曾经受伤,留下疤痕,只要运功逼
去,渐渐会浮现红痕,如果浮出位置一样,便算吻合啦”
阿祖颔首表示同意,双目紧盯不放,水自柔加紧运功,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
道淡淡红痕,阿祖登时欣喜若狂“有了,有了,是右边,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
当下她直立而起,抓起肚兜,露出脐眼,往水自柔身上靠去,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
大小斜度完全一样。
她终于喜极而泣:“你真是我姐妹”激情之余,两人相拥而泣,同声直叫“果然有刀
痕”复又直叫感谢上苍,感谢师太,感谢母亲,突来喜悦,让两人几近疯狂。
两人泣了几声,忽又哈哈畅笑,相视、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那笑声带窘,窘声带笑,
表情忒异。
为掩窘境,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谑笑道:“你好丰满啊”
阿祖唉呀一声,窘缩一角,复又谑邪笑起:“你还是一样,我看着”
急扑过来,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极力护胸,却总被揩油不
少。
闹到后来,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相扯之间,总见及酥胸暗露,香艳已极。
拉扯之间,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霎时变暗,两人顿觉有变,唉呀一声,紧抓衣衫于胸
口,蓦又想起怎么回事,再次哗然笑开,不亦快哉。
阿祖忽道:“快穿衣眼,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在这里宽在解带,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
色狼”赶忙穿衣。
水自柔道:“哪来光天化日”
阿祖道:“点了火折子还不是一样”
水自柔自觉有理,赶忙穿衣,瞄及阿祖又把那件内甲穿上,压得胸脯平平,不禁想笑:
“何必呢未免太辛苦了吧”
阿祖干笑:“习惯啦,太多年了,免得便宜关小刀那小子。”
水自柔知道她一时更正不了,也来再劝言,只不过连声直道可惜可惜,惹得阿祖又自睑
红,反驳说道:“你的也不比我差”
两相消遣,雅性不浅。
好不容易,两人才把衣服穿妥,心绪亦较为正经,理着头发,两人又相视而笑。
阿祖道:“我们相认方式倒很奇特啊,第一次就裸程相见。”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提议什么刀疤害得大家春光外泄,不过这样也好,十七年
前,裸着一起到人间,十七年后,又裸程相遇可好好重新开始啦”
阿祖欣声道:“还亏有了刀疤,否则我可不敢想,你我怎会是对姐妹”
水自柔道:“本来就是嘛,来来来,咱姐妹好好聊,十七年,够聊一辈子了。”
水自柔跟阿祖爬上岩面,赏着月儿,天南地北开始聊起童年,水自柔生活多采多姿,阿
祖却过得清清淡淡,除了打野雁,烤山薯,似乎不知世间另有他事可做。
随后水自柔倒被逼着练功,生活较为沉闷,反而阿祖变成山大王似的,四处乱转,自由
自在,那该是她最快乐童年时光。
一再聊下去,已至近况,水自柔长得亭亭玉立,开始接触帮中事,虽觉好玩,却因父亲
将退休,担子渐重,生活在忽乐忽烦之中。
至于阿祖则因姑姑去世,到外地流浪,尝了不少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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