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人已经不在纠结于刚才的事情,已经完全放开了。只不过李芳卿并不知道的是,实际上要是再让夏言往下说,他也说不出什么东西了,由此可见,男人肚子里多藏点墨水,有时候也是很重要的。
随后夏言又和李芳卿交互温存了一会,说了一些男女情爱过后应该说的情话,不过说着说着,两人的话题不知怎么的,就被带到了工作上来了。
“芳卿姐,张贵生被拿下以后,他所分管的那些部门,你打算怎么安排”夏言问。
李芳卿理所当然的回答:“你是常务副县长,当然全部给你啊”
“可是芳卿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不同于普通的常务副县长,”夏言说,“普通的常务副县长只需要抓经济问题,想方设法的出让土地,提高全县的财政收入就好了,但是我不一样,我的首要任务是促进税制改革,如果这个不能完成,那么就算庐江县的经济总量再怎么增加,我也是有过无功的,芳卿姐你看是不是”
夏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芳卿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夏言不由一愣:“芳卿姐你看什么”
“夏言,刚才的饭局是不是伍啸林找你说情来着”李芳卿问。
夏言不明所以的点头,然后李芳卿突然扑哧一笑,伸出纤纤玉手轻点着夏言的鼻子道:“夏言,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枕头风”
第五十六章传说中的枕头风下
从百科上翻阅,枕头风一般是指妻子或者情妇在床上怂恿男人或者是敢于男人事情的话语,但那是在万恶的旧社会,女人不允许做太多的事情,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但是现如今女同志能顶半边天,所以枕头风的指代有时候也得换换对象了,也可以男人在激情过后,反过来给女人吹吹枕头风了。
不过话虽然这样讲,但是这个话听在耳朵里,总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夏言苦笑,李芳卿则是一脸小女人得意的表情,笑脸盈盈的看着夏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这个时候,如果换成是其他小心眼的男人,说不得就要把脸一拉,装模作样的凶对方两句了。但是夏言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明白,一个只会对自己女人发脾气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有出息的男人。而妻管严在很多时候并不能说明男人窝囊,而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是一个懂得疼女人和爱女人的好男人,反而可以说明男人有本事,可以让女人死心塌地。
所以,夏言面对李芳卿眸子里那一抹的希冀和期待,只能投降的说道:“好吧,枕头风就枕头风了,芳卿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听到夏言这句话,李芳卿立即兴奋的欢呼出声,张开藕臂就拥住了夏言,欢快的就像是个孩子,哪里还有一丝在常委会议上那种威严庄重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沉浸爱情喜悦里的小姑娘。
虽说两人才办完事,身上都是不着片屡的,但是现在相拥在一起,却只是情人之间的普通拥抱,并不会提起任何的邪欲。
李芳卿纵情享受着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好一会以后她才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这样做有些太过于放纵了,女人的矜持让她第一念头是放手,但是同时他又舍不得,就在这个时候,李芳卿感觉到夏言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道:“芳卿姐,我不会放手的。”
李芳卿俏脸一红,聪明如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夏言这是在给她台阶下但是她在现在这个时候,也的的确确是需要这么一个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的借口。
不过李芳卿所并不知道的是,夏言这么说除了是要给她一个心理安慰以外,自己也确实是不愿意放手,毕竟李芳卿的身材实在太完美了,两团软肉挤压在胸前,顶端的葡萄在胸膛划过,自己的双手还可以在她嫩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同时自己的腿还被李芳卿的两条长腿夹着,膝盖往上一抬,正好能顶住女人身上那抹最神秘的湿润娇嫩。
在互相享受了一阵拥抱以后,李芳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两人先前的话题,首先问道:“夏言,你要分权给伍啸林这我没有意见,但是为什么呢别和我说什么你忙不过来的话,我不喜欢听。”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呀”夏言叹息一声说,“其实我是为了保证庐江县政府的稳定。”
“也许在过去张贵生一直都默默无闻,那是大家都忘记他了,”夏言说,“一个在庐江县干了十多年的老干部,他从招商局长一直到副县长,再进入县委常委,然后是现在的常务副县长,谁能说的清他在县政府内究竟安插了多少自己的人”
李芳卿皱眉想了想,然后道:“就从他敢在常委会议上公然和田冠军叫板的态度来看,只怕形势很不乐观,不过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难题,因为在机关单位里,哪里会有追随到底的死忠分子”
“我也管了这么多年的干部了,对那些人明白的很,如果你的权势和地位还在,或者说还有可能被保下来,那么他们还会帮你说话,但是一旦事情已成定局的话,那么他们改换门庭的速度,只怕会超出你的想象,更别说张贵生只是一个小小的常务,还并不是县长了。”李芳卿说,“所以我认为只要我们拿下张贵生,县政府那边只要好好调理一番,还是能很快重新发挥作用,不会对税改造成什么阻碍的。”
“那系统呢”夏言突然反问,“芳卿姐你可别忘了张贵生是靠什么起家的。”
夏言这句话无疑直指问题的核心部位,作为上一任的庐江县长,李芳卿当然清楚她这个外来户之所以可以和前任钱万载制衡,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因为局这个政治战略要地,没有被掌握在他的手上,而是被掌握在了张贵生的手上。
对于钱万载为什么能容忍一个常委排名几乎垫底的副县长从自己手上抢走局,李芳卿并没有兴趣了解,不过她知道,既然张贵生是从系统起家的,那么他现在成为常务副县长以后,系统同样也不会放手。在他几年的经营之下,系统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他的专属部门了,当年钱万载面对的难题,现在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来了。
要知道,局可是政府内名正言顺的唯一暴力机关,利用职权对于政治对手的家人进行三天两手的调查盯梢都是家常便饭,再从找找毛病挑挑刺什么的,这样下去长此以往,除非对方有通天能耐,否则就只有认输调离一条路可走。
也许自己和田冠军联手强行把张贵生拿掉,但是他会利用局怎么进行反攻,就不太好说了,同时,在庐江和两个系统通常都是穿一条裤子的,政法委邬骏忠从来就是存在感很薄弱的人,天知道他是不是也和张贵生走到一起了。如果不是倒还好,万一要是的话,那么乐子就大了,因为是有权对政府系统进行监督和调查的,一旦大张旗鼓的插手,那么庐江县政府以后显然就不用做事情了。
李芳卿思前想后,然后对夏言道:“我知道张贵生手中掌握的很多权力,对于县政府未来的工作会造成很大影响,我也知道进行整顿的困难,但是我和田冠军都办不到的事情,他伍啸林能办到吗”
“这不一样,”夏言说,“芳卿姐你是县委,他田冠军是县长,就算你们以前再怎么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也很难再保持一致了,尤其是芳卿姐你才摆了他一道,所以在张贵生被拿掉以后,他必然是要和你争夺张贵生原来的地盘的。芳卿姐你和田冠军一个一个县长,是庐江县的一二把手。”
夏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同时接着说道:“你们两争夺,等于是两虎相争,一旦陷入僵局,那么只能是让那些部门继续留在张贵生的掌控中,这样对于未来税改的影响,不用我说,芳卿姐你也能想象得到。”
gu903();说完,夏言想了想,又补充道:“并且除此之外,经过今天的事情,我也会被田冠军看成是芳卿姐你这边的人,所以我没有从中渔利的可能,能渔利的,只能是一个和芳卿姐表面上并不同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