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选择了伍啸林”李芳卿问。
夏言点点头:“是的。”
“为什么难道你认为他能够在短时间内接手并掌握张贵生遗留下来的要害部门,并且让他们在你税改的时候不生乱吗”李芳卿又问。
“他不行,但是他家族的关系却可以,”夏言回答说,“伍啸林他的爷爷是原来巢湖地区的地委兼党校校长,在整个巢湖一片都是根深蒂固的,很多现在要害部门的一把手,都是伍家的人。”
夏言的话只说了一般,但是李芳卿无疑都能听明白,毕竟去年县纪委居然在不通报钱万载的前提下,就双规了钱万载的秘书,从这件事上,李芳卿就能看出伍家在衙门里的关系网有多广了。
“在衙门里,各家的关系网究竟有多大,外人往往都不清楚,但是我曾经当过伍啸林的狗头军师,所以我有幸见到过一些,”夏言说,“纪委郑峰庆就不用说了,除此之外还有政协副主席梁先举,县常委会副主任张元平,副县长龚明福,县局副局长谭清平,县局纪检组组长罗宗武和县武警内卫中队副队长王新孝。”
听到夏言说的这一连串的名字,李芳卿的眼睛猛然一亮,夏言知道李芳卿明白了什么,便接着说道:“芳卿姐看来也明白了,别的不说,就单单是局这一边,伍啸林就能完全吃得下来,至于其他的政府方面,由于张贵生并没有长久的经营,所以一旦倒台,想收拾起来就容易很多了。”
“这些我都明白,只是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帮夏言你拿下来的江山,就这样送给别人,我有点不甘心啊”李芳卿有点幽怨的说。
夏言哑然失笑道:“我的芳卿姐呀,现在有人送上门来给我们当管家,您老怎么还不高兴呢”
李芳卿愣了一愣,显然不明白夏言的意思,这时夏言大义凛然的说:“芳卿姐,哪有领导事必躬亲的呀当领导的,就只是要抓住最主要和最能出政绩的事情就好了,剩下的残羹冷炙,谁爱要谁要呗”
如果说夏言这句拿伍啸林当下属的话只是让李芳卿有些好笑的话,那么夏言接下来所说的话,则就让她一下子被震惊了。
夏言说:“再告诉芳卿姐一个小秘密,我从很早以前就是伍啸林的领导了。”
“伍啸林这个人有点约拿情结,什么事情都怕前怕后的,说白了就是胆小,而且政治智商也不高,当初他背着家里人动用关系把前县委办主任邵文博拉下马,就已经很弱智了,要不是我帮他出主意,恐怕他已经被钱万载修理的不行了。”夏言说,“芳卿姐,我说这些当然不是想在你面前显摆我有多能耐,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能很好的掌握住伍啸林,仅此而已。”
李芳卿当然明白夏言话语背后的含义,夏言所谓管家的意思,就是指那些张贵生以前掌握的权力,反正都是要分出去的,那么与其分给一个不认识或者不好掌握的人,倒还不如给一个可以掌握得住的人。
而且,如果三人联手得好的话,那么就算是架空县长田冠军,也不是没可能的。
“那么伍啸林他本人怎么说他会愿意就这样被你掌握着吗”李芳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心里的真实想法,究竟愿意不愿意我其实并不知道,可我也不想知道,”夏言回答说,“但是我能知道的是,他爷爷,一定会希望伍啸林被我掌握。”
李芳卿的眼神有些疑惑,显然没有吃透夏言的这句话。
夏言说:“从他爷爷能建立起这么一个官场的关系网,并且还连绵至今的情况来看,他爷爷怎么着也能算是个政治高手了。”
对于夏言的这个论断,李芳卿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夏言接着说道:“而一般的政治高手看人都准,我相信那位老爷子也不例外,所以他很明白伍啸林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与其让他自己去闯,倒还不如让他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捡我的政绩,这样反而更安全。而且就算未来我就赖在庐江这里不走了,凭他家里的关系,也能把他调到其他的地方去,也同样有更大的升迁空间。”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帮我照顾县里的其他方面,我把自己的政绩分润给他,就当做是报酬或者补偿了,基本上是双赢。”夏言说,“对于这样的局面,我想那位伍家的老爷子,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听到夏言这么说,李芳卿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夏言乐了:“怎么芳卿姐还怕我上当受骗被人利用呀”
李芳卿笑嘻嘻道:“姐姐心疼弟弟是理所当然的嘛”
“是啊,姐姐心疼弟弟的确是理所当然,不过把弟弟疼上床了的,好像着实不多吧”夏言如是反问着。
李芳卿明知道夏言这是明知故问,但还是忍不住的羞赧,轻啐了夏言一口道:“呸你这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夏言哈哈笑着,用力的拥着李芳卿窈窕的的身子,享受着压在胸前的那两团柔软,然后故意啧啧嘴的说道:“我说芳卿姐,你说像咱们俩这样关系好的领导和下属,应该是全国少有的吧”
面对着夏言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李芳卿有些不明所以。
夏言接着郑重其事的看着李芳卿道:“芳卿姐你是县委,我是常务副县长,一般别人都是在办公室里谈事情,但是咱们就却在芳卿姐你家的床上把未来庐江党政机关的地盘给划分好了。”
“这无疑使我对于外来庐江的政治前途充满了信心,”夏言说,“怀中抱着不着片屡的美女,闻着身上的清香,感受着肌肤的细腻,一边畅想庐江未来的发展前景,这样思维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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