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点。这是一个十分高峻的山崖。尽管这山崖并不十分陡峻,一般的猎人或庸手却不敢经其上,就在这山崖上有一个石缝。这石缝很隐秘,在下面看不到,在上面也看不到。一定要到石缝旁边才能看到。甚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此石缝的奥妙。二人看过指示图,证明就是这儿,石缝边生了些藤蔓,真是太难找了,若非详细指示图,一辈子也找不到。二人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转过七道小弯,忽然听到了虎行声,二人立刻戒备。以他们二人的身手,自然不怕虎豹。只不过在这窄洞中遇上猛兽,施展不开,又当别论。果然,当他们转入较宽的洞径中时,两头斑烂巨虎凌空扑来。两人的功力足撕虎裂豹,但这势道也很惊人。这两头虎都像牛犊一样大小,虎未到腥风先到。麦、李二人各自施展上乘轻功,先闪过这一扑,然后各自发掌,击中巨虎,但巨虎惟乎并未受伤。他们的劈空掌都很了得,怎标奈巨虎皮厚肉粗,十分耐打,连连中掌,还能发威。直到二人亮出兵刃,才宰了二虎。继续前行,近半里之遥,才豁然开朗。二人大为惊喜,甚至欢呼。因为这儿洞壁上有阳光射入,金光闪闪,耀目生辉,洞顶、洞壁以及地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黄金。所谓一大块一大块每一块都在三五尺见方以上。有一长达数丈,而且看即知是九五成金以上。两人大肆欢呼、跳跃,他们真是办到丁,真的致富了。他不但立刻暴富,而且必将成为世上最富的人了。这洞窟中的黄金藏量并不是亿万两所可以形容的。应该以斤甚至亿吨来衡量。大自然之奇,真令人惊服,居然有如此纯金巨窟。显然这儿早已被开采过,却好像突然背后传了一声怪笑,二人凛然回身,不由大骇。他们看到一个长发身毛的女人,身子上奇白,长了半寸长的白毛,头发及眉毛也全是白的。所以在全身白色,眼珠却是黑的情况下,看来十分醒早上刺眼。由此女背贴光滑的金壁看来,此女功力已入化境,这是蝎子倒爬墙玄功,一般高手望尘莫及。麦高道:“你就是白毛女邝真”这女人看来三十岁或者四十岁左右。由于她的皮肤太白,又没有皱纹,很难估计她的正确年龄。白毛女道:“我就是邝真。”声音很怪,也很含糊,大概是久不说话之故。人类的口舌是说话用的,如果数年或数十年不说话没有说话的对象,就会退化,象人类的又腿一样,若不常走路,也会退化。李双喜道:“你在此住了多少年”“你们问这个干什么”贴在上居然还能说话。李双喜道:“姑娘守着这金窟却不开采,不是太可惜了吗”“不不”麦高道:“李小弟久仰邝姑娘的技艺超群,特来拜访,如姑娘不弃,他愿意留下来侍候姑娘。”毛女邝真看了李双喜一会,面有怒色,只是二人未看出。有是有欲念的,也许穴居生活的人更甚。麦高急忙使个眼色,李双喜道:“在下愿意留下来陪姑娘。”邝真这才自壁上滑下,落地无声。二人看得心头暗惊,这毛女的武功,人只怕要比他们高太多了,她问过中原大势,二人也未保留地说了大明垂危局面。邝真似乎很震惊,然后走近,打量李双喜,还捏捏他的身子。就像到市场上人去买马一样,要看清楚。看了一会点点头,就朝那边的石床道:“试试看,能不能用。”李双打心底不喜欢,因为这个毛女人不美,且怪模怪样地。两个奶子像布袋一样垂下,可能撩到肩上,让小孩子在她背上吃奶。可是麦高连连向李双喜使眼色。李双喜恨麦高,叫他来做这件事。麦高的意思他也明白,他老了,这白毛女不会喜欢他。李双喜直到石床边,发现块平坦大石不溜光水滑地,可知她在上面睡了多少年,都磨光了。李双喜以为,和这毛女就和猿猴上床上没有什么分别。但为了大避,但满心委屈,在床边上把衣衫脱光了。只不过毛女并没有看他一眼,却对麦高说:“你也脱”麦高心头一噱,心想:“好大的胃口,居然连我这老家伙也不嫌,要一对二,一马双鞍哪”麦高无所谓,毛女虽不美,尝尝异味也不错。于是他也开始脱。他一边脱一边向李双喜偷偷眨眼,意思好像是说:“她可真是好大的胃口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不够呢”两人都脱光了,毛女背向石床道:“开始吧”两人一怔,李双喜道:“姑娘不床如何开始”毛女冷冷地道:“老娘做你娘都有资格了,你居然敢作此想,可恶的东西看来你们绝对不是好货。”两人互视一眼麦高道:“在人为,姑娘久独居石穴,必然十分寂寞,况且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为”“放屁你们马上开始”两人这才明白,她要二人鸡奸之事,这么能答应二人一交眼色,就向毛女扑去。二人以为,这毛女就算单凭比他们二任何一个都厉害些,也未必能接下二人全力合击。况且,李双喜又学以车秀的三招奇学。这想法本也没有什么不参,但是他们一接手,就知道估计错得离谱了,这毛女太厉害了。她的臂力惊人,只要被她格上一臂,手臂就像裂开一样,她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没见她举子投足,就被击中。才十三四招二人也开始挨打。整整二十招,二人被制住倒在地上。两人正好面对面躺在地上麦高可以看出李的眼神。那好像在说:“都是你这老贼出的馊主意。”麦高则另有想法:“小李必有奇遇,刚才施出那三招虽然仍非敌手,必是因初学乍练,仍然非同小可。”李双喜道:“女士,我们也是一份善意”白毛女邝真道:“要活命就要照我的意思去做。”麦高道:“女士,我这把子年纪,怎么可以”白毛女道:“你作母鸡一定成吧”李双喜一听,似乎只要做那事就可以活命,道:“对,你作母鸡是可以的。”麦高的自尊已经完全瓦解了。不久前被李悔废了武功,当时他以为是奇耻大辱。可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道泄漏此处的秘密。麦高道:“女士真能饶我们一命吗”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两人不得不服从。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如今二人又争执起来。两人都要在上面作公鸡。李双喜以为,他年轻,有旺盛的攻击力,他该在上面。麦高不服,说是他的攻击力绝不输李双喜。毛女道:“这样正好,我本就有意叫你们互为公鸡。也互为母鸡。快点,别让我改变了主意”两人也就害羞带惭地上了石床。先是李双喜作公鸡,麦高雌伏,然后再由李双喜雌伏,麦高果然不逊于年轻人。这种人的武功再高,还有什么人格及身份可言要是有志气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事,宁愿自绝当场。事毕,毛女叫他们穿上衣衫,叫他们面向墙壁,在他们每个人的“百汇穴”上轻轻按了一会。于是二人被逐出洞外,而且被两头巨大的狒狒送出五十里外入了。当然,他们的指图已被留下来。此刻正是肃亲王豪格下狱而被处死之后按豪格乃是福临即顺治帝的同父异母兄弟,多尔滚容不下他,所以有人说顺治是多滚和圣嫂所生的。此刻英亲王阿齐格果然率大军南下。也正好途经车秀老夫妇的野铺子。两老大喜,但也不能不心惊。保护阿齐格亲王的侍卫巴图鲁不下十二三个之多,其中一人身份超然,大概就是单于飞吧此人四旬年纪,紫脸膛,腰插皮鞘长刀。两老要应付这一行人可忙坏了。一会这个要面,一会有人要大饼,也有人要炒饭的。两老一边忙着,一边交换意见。在此的清兵约千人之谱,只有职齐格及高级军官和侍卫才有资格在野铺子打尖,他们估计,若是只杀了单于飞可以轻易脱身。要是连阿齐格一起干掉,大概脱身应麻烦些了。在目前,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所有的馒头、大饼及米饭都卖完了,生面粉还可以作疙瘩汤及凉水面饼,最后面粉也光了。两老摊摊手,表示全部卖光了。这工夫单于飞走近道:“老头,就没有点好东西孝敬我们亲王大人了吗”车秀道:“这这这位大爷不提,我差点忘了一小块小火腿和一块腊肉哩”他进入屋中,单于飞跟入。车秀到门后去找,上官紫挡在门口。由于东西藏在门后,所以上官紫掩上门。这工夫车秀道:“单于飞,还还记得三年前在镇上酒楼上和一个毛头小伙子争一个临窗座位的事吗”单于飞陡然一惊,道:“你们是”上官紫道:“我们的独子回到家中说了几句话就喷血而亡。”“你们在此就是等我的”手握刀柄戒备着。“也可以说是等职齐格的,干干看,能干掉是赚的,干不掉他能干掉你也够本了”单于飞身手顶尖,反应顶尖,抽刀猛扫,希望逼退上官紫冲出去上官紫冲出去,上官紫受到他这凌无一匹一刀的压力微微一闪。单于飞也知道,后面还有个车秀。他佯装往外冲,突然上升一丈,想自于窗上冲破脱身这想法很不错,怎奈车秀也想到了这一点。单于飞身子刚刚到达天窗处,单掌往上一吐劲,天窗就散开飞向天空了。只不过正因为他身子悬空,又掌上吐劲,就无法同时应付下面的车秀。这是没有办法兼顾的事。此刻车秀一把揪住他的左脚踝。单干尺知道要糟。他的长刀如电扫下时,却没有车秀快,一扭一甩,蓬然大震,居然把小屋砸垮。这工夫外面的人因看到天窗被砸飞上天,一阵阵哗然,也就加紧了阿齐格的安全了,反应很快。在重重包转围下,最外一层是强弩手。这是十二个神射手,任何人要冲上,只怕也不易冲破这一道箭雨吧对大人物的保护多关是如此的。小屋倒塌,两老一看这局面,只好暂时罢手。他们落荒而走。此刻是夕阳刚刚落山之时,山野中还很明这,但因树木金野草深,追捕的人又多是士兵,根本追不上,能接近的也就被宰了。至于一干高手,为了阿齐格的安全,自是不敢离开他去追人。所以行刺职齐格太难,脱身并不太难。人多的确有用,保不过人多如果不能近身贴上缠住,仍然无用,两老轻易脱身,已在十余里以外了。车秀道:“老伴,单于飞死了没有”“这要问你自己。”“我以为至少他的左足踝是断了,至于那一砸,墙都穿塌了,应该差不多了吧除非他的命大。”上官紫道:“就算不死,只怕也不管用了吧”车秀道:“不知小鱼有没有到李双喜”“老头子,你少操这份心吧我只希望干女儿在我身连,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好想李悔。”车秀道:“老太婆,所轻人有所轻人的事业,留在两个老家伙身边,那算什么,也要为人家想想。”“老头子,你不知道我的心情。”“老太婆,我怎会不知道”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两老就泪跟模糊了。鱼得水刚上床,忽然听到后窗外有声音。这声间是一般高手绝对听不到的,会是天籁之声。鱼得水披衣而起,上了屋面。现在他们在客栈之中,由于他们的身分隐秘,敌人太多,他们交代众小要特别小心,觉性要高。他发现一条人影越过对面屋脊消失。鱼得水隐隐发现这是个娇小的女人。甚至他以为,这女人可能是一双足。于是他长身而起追了下去。他以为这可能又是徐小珠。这女人很机警,鱼得水不死心,追到郊外,此刻他是在一个山崖之上,崖上有一片松林,加之是夜晚,黑暗中松涛盈耳。人在这松林之中,林外的人不论目力有多好,仍是看不到的。就在这时,他听到崖下有谈话的声音。小山崖不过五六丈高下,以鱼得水的听力,有人低声交谈,也能听清,只闻有个苍老的声音道:“你是小珠”一个女声道:“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如此称呼我”鱼得水心中一动,就立刻绕到山崖也,在小山沟边沿处偷听,这儿距二人交谈不过三丈左右。那苍老的声音道:“小珠,我的口音你听不出来”女声道:“你你是”鱼得水凝目望去,心头大震。男的正是操老人嗓音的小童,女的就是蒙面人他一直以为这女人就是徐小珠。甚至近来鱼得水想起,这么一双小脚的女人,也只有汤小尧的堂客徐小珠,三寸金莲是很少见的。小童道:“我是你爹”“不你胡说我爹已经五十出头了”“小珠,你一定要信,世上确有些事是出人意料的。”“不,你你不是”“小珠,爹死的时候你并不太小,总该记得爹的口音吧”“你你的口音的确有点”“有点像吗”小童道:“事实上我就是徐世芳,人称菊夫子以菊花天剑法独步天下。”“你你不是我爹的墓在终南山中,他已故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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