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来说,黄金万两根本不如武功重要,也可以说,复功后还可以活上二三十年,反之,大约活不了五年。”“好咱们就一言为定。”“你真行”李双喜道:“反正行不行一试便知,就算不成,对你也没有什么害处,死马当活马医嘛”麦高当然愿意。他也知道,小李有两套,功力不弱。只不过有没有到达可以为他恢复功力的程度呢于是他们在附近深山中找了个十分隐秘的石穴,这石穴不但隐秘,穴内还有几条出路。所以,一旦有危险,还可以脱身。李双喜尽了最大的努力,大约费了一整夜的时产,才办到,两人都十分萎顿,各自打坐运动调处。大约是互了第二天午时过后,麦高睁开眼来,见李双喜还在调息。李双喜为他复功,并不同用车秀的倒立之法,他真是以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的。这老贼轻轻举手,双掌在胸前轻轻一翻一绞,然后向石穴外缓缓推出,只见穴外的一株碗口粗的大树的虽子几乎全部随风而去,却又没有发出声音。老贼大喜,居然完全复原了。同时他也大为惊奇,为何李双喜有这么深的功力这不是一般高手能做得到的。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一流高手,他们不会为别人恢复武功。这不但要有潜力,还要有这方面的实地心得和经验。李双喜刚刚被别有为他恢复武功,自知道甚详。黄金万两对他实在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事。最使他忌讳的是,他是被这小伙子为他恢复功力的。因此,恶念顿生。他居然恩将仇报,想杀他灭口。此念一起,立刻力贯双臂,双掌翻向李双喜的胸着推出,又方相距不三步,而由此距穴外小树却在二卜步以上。小树的绿叶能全部被掌风吹掉无声音,三步内的力道就可想而知了。那知就这瞬间,李双喜突然睁开眼,双掌一错,也推出一股掌力。两人力到一接,“噗”一声穴内石屑、石粉激溅,溺漫全穴,几乎难以视物。同时二人跃起,接了三掌。这三掌似乎也没有分出胜负。石粉氤氲中,突然传来了麦高的敞笑声。“麦高。你”“小李,成了老夫不过是试探下你到底有多高”“试探我”“对咱们要合作,身手不能相差太多。”“合作什么”“去发财,然后以黄金百亿两的无数财富,收买天下一流高手为咱们卖命。”“为咱们卖命干啥”“对,咱们到西域台湾省自立一个王国,作一国之主,即使这国家不大,也总是一国之主对不对咱们不能像李闯,一发如雷,一败如灰。”李双心中一噱,以前他的宝藏未被白芝骗去时,他也曾想到这念头,居然,这老贼也有志一同。李双喜当然也汉有不想,设若刚才他没有准备对方这一记劈空掌会不会发出一旦发出击中他的前胸,此刻还会有命吗但他也不揭穿,道:“有什么发财的路子”麦高道:“有个金窟,四壁及顶上和地上全是九成以上的黄金,你随便府身捡起一块石头,都全是金子。”“世上那有这种地方人所共知,金砂硅中的特殊例子,有的甚至有九五成金,最少是八五成金,最少的是八五成金。”“在什么地方”“甘肃当河流域。”党河流域的确产金中闻于世。李双喜道:“远不远”“北京和金陵不远,那儿有黄金还等我们去采”“我对采矿没兴趣。”“错了那不是采而是大搬,只要进入金窟,随便搬一块就有几百两甚至几千两,事实上我说的几亿两不过是个毛数,几兆亿两也不止。”“那么多的金子没有主儿”“这话就对了,当然没有主儿”“是什么人物守那金窟”“白毛女邝真。”李双喜一惊,道:“听说白毛女邝真。况且以你我于二人的身手,当今顶尖高手谅也不是我们的敌手吧怕什么”“你知道地址”“有个指示图,只要找到党河中游,按图索骥,一定能找得到的。”李双喜想想,和这老贼同行,等于与狼虎同行,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人性的弱点,例外的很少。这么一来,鱼得水等人自然暂时无法在中原找到李双喜了,他们当然也想不他们去了西方边陲。白芝在清军高级人员中大施媚术。加上有求必应,来者不拒,被她传染的“唐疮”的人甚多。不久,她也就待不住了。因为被感染的人都知道她传他们们的。而且由于乔圣及金燕等人知道白芝的来历,立刻下令捉拿白芝,只不过被她传染的人却又不便告人。白芝目的已达,逃出了清近管辖区。她早已削发,却戴了个假发,而且还易了容。巧的是她又遇上了苗奎“火神”苗奎。那是在一家饭馆中,苗奎是个老色狼。他和“白袍老补助”麦高差不多,有的是钱,有了钱找女人就很容易,所以一大把年纪还离不开女人。苗奎一搭讪,白芝就顺着上爬。苗奎是吴三桂的心腹,如今当然也是清廷的人了。她要打击清廷的人,这一类人自是最可恨的汉奸。白芝道:“这位大侠贵姓”“我就是火神苗奎。”“噢真是失敬了一位火器专家在此居然不知。”“好说如果姑娘愿学,在下就教你使火器。”“我一个女人学火器干什么”“当然有用,年轻女人用火器防,就再好不过了”“真的呀”“当然,我能使姑娘一夕成名不知姑娘贵姓是那一派的”“我只是一位设馆授徒的武师之女,家父在武林中很少走动,自然是籍籍无名的,我叫周莲。”于是,二人一拍即合。苗奎不遗余力教她火器。白芝就大施狐媚手段,迷得他晕头转向,倾襄相授,甚至还教她配制火器的方法。这当然是大秘密,因为造火器最重要的是配制火器的方法,连这个也教了白芝,只是为了她的奉献。他绝未想到,换来的几乎无法根治的“唐疮”。为什么“杨梅”叫做“唐疮”呢这是有原因的,中国有到琉球和扶桑去,把“杨梅”带到国外,于是扶桑人称这种病为“唐疮”。白芝估计,苗奎的病要发作出来了,她学的火器也差不多于是偷了大量的火器逃走了。苗奎当然想不到的。白芝逃出百里外,把大量的火器藏好,那是一座破尼庵,已无人照料,把火器埋了,一出门竟又遇了上任大清。任大清更色,正是所谓: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也吃。白芝的姿色是够标准的,易容之下,另有一种风韵。任大清居然也认不也来,当然要上搭讪了。“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地方”“迷了路,本想在此避一夜的。”“一个人在这破庵中怎么成,还是和老夫在一起比较可靠些,我可以保护你,没有人敢欺负你”“真的吗贵姓啊”“在下云在龙任大清。”“噢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武林名宿”任大清晕飘地,个分受用。白芝道:“小女子原籍鲁南,今年大旱,只好出来谋生,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任大清掏出一大把银票,往她手中一塞,道:“拿去用就是了,身外之物算不了什么的。”白芝大致一看,一共五张,每张是一千两的。这真是很大方的了,一般人三五年也赚不了这么多。“任大侠,这怎么好意思”“姑娘别客气,我忘了问姑娘芳名”“我叫孙兰”于是二人来到附近镇上,包了个偏院。任大清尝了甜头,真正是如获至宝,一天到晚在一起。这老色鬼比苗奎还色,素日吝啬,对白芝却十分大方,带她上街买衣衫及首饰,一掷千金。这天上等买胭脂花粉,巧的是遇上了鱼得水等人。李悔眼尖,道:“得水,看,那是不是白芝”鱼得水一向一家绸缎庄内望去,果然是白芝。李悔道:“另一人好像任大清。”小熊道:“他们怎么走在一起”小郭道:“任大清的血楣还没有倒完。”李悔道:“咱们看看他们二人要干什么”鱼得水道:“还会干什么白芝不过是将计就计,把唐疮传染给这些晚节不保,投告清廷的人。”李悔道:“看到没有白芝易过容了。”鱼得水道:“任大清居然未认出来。”四人暗暗跟到那家客栈,他们也住进去。他们就住在东偏院,门对门,机监视很方便。小熊道:“我和小郭去探探看。”鱼得水道:“小心点任大清不简单。”小郭道:“一个不简单的人一旦上了床,就他简单了。”鱼得水以为这话也对。小熊和小郭潜入西偏院,这时正是晚膳明刻,由于任、白二人已在外吃了饭,此刻已经上了床。反正任太清所要求的就是这个。他肯花大钱,也要尽情玩才够本。白芝是欲海奇华,个中能手,不到盏茶工夫把他给摆平了,任大清道:“孙兰,你真行”白芝道:“我当然行”“你一个良家妇女,怎么会这一套房中术”白芝道:“那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你不是叫孙兰,一个武师的女儿”“我就是白芝”任大清“格”地一声,被点住了两个穴道。白芝,果然是白芝,任大清此刻才看清。可是他想不通,白芝乃是“四绝”之后,为何自贬身价和他这半老男人上床,而且很有一套为什么他目前当然想不通。“你你是白芝为什么你要”“目的有二,第一是想要你身上所有的银票”“你”“其次还要送你点回扣”白芝道:“你这老贼一生中不知糟踏了多少良家妇女,玩过就勾栏中一送,伤天害理罪恶极,你这种人自然不得好报”任大清大惊,这工夫白芝穿上衣衫,把任大清衣袋内所有的银票都搜出来了。另外,还在他出的衣领夹层中搜出另外二十张银票。总计七百多万两。其中有三张银票,每张都超过六十万两。“白芝你不会杀我吧”“不会,因为从此以后,你的麻烦已经够大的了。”“什么麻烦”“十天后你会感觉出来。”“莫非你有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白芝“咯咯”笑道:“不久自知,任大清,我不必说个谢字,你也不必谢我,咱们是各取所需。”扬扬手中一大把票走了。任大清被制住了两穴,在床上焦急。他现在是庆幸玩过白芝,还是育惜所有的家当都失丢了呢老贼很快就定下来,无论如何,还是先解了穴道再说。当他闭上眼解空时,屋中“卜”地一声。他睁开眼一看,灯已熄,屋中漆黑一片。这是因为今夜阴天,窗子又闭着。他知道,有人来了,却不知道谁他相信不会是白芝复返。他猜不出是,要同自己人也不会吹熄了灯。那知就在此刻,忽然听到“丝”地一声。接着,他被一股臭气熏坏了,几乎窒息。任大清知道这是尼,似乎正好准备了他的鼻孔,他不能动,也不能呼吸,全部吸了进去。接着又是“初鸟”一声,又是一个臭屁。接着“蓬蓬”又是两声,然后床下发出一阵爆笑,他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恨透了这两个人。这当然正是熊和小郭二人。白芝不杀任大清,两小知道,她把“唐疮”传染给他了。两小自然也不会杀他,因为“唐疮”根治很难。他们要用一切方式侮辱他,粉碎他的自尊。“是你们两个”“怎么样刚刚你嗅到的味道如何,这是八宝五香屁,专为你任大清准备的,离一次能延年益寿。”任大清内心猛咬牙,却道:“小友,杀人不过头点地”“对,所以我们也不会杀你”。“那就解了在下的穴道。”“你还是自已慢慢地解吧”此刻白芝正在和鱼、李二人谈话,把七百万两银票交出,也说出制火器之法和大量火器的茂匿地点,道:“这一次我是决定要远走。”鱼得水道:“非出家不可吗”“对,只有在空门中,才能使我定下来,彻底改造自己,一心向道。”李悔道:“古人有隐隐于市的说法,要出家也不一定要远行。”“中原树敌太多,不得清净。”鱼得水道:“我对令尊有责任,至少该照料你。”“你已经尽到责任了,我走了,祝你们白头偕老。”白芝不要他们送,径自离去。鱼得水道:“她真是的彻悟了”李悔道:“的确”任大清的流年不利,那两小正在折腾他。这工夫两小回来,说了一切。李悔大笑,上气不接下气,道:“任大清怎么这么倒楣”“活该,谁叫他好色爱占便宜”鱼得水摇摇头道:“你们两个永远也长不大。”小郭道:“白芝这女人也绝弄了七百多万两走了。”李悔道:“喏不是在这儿”两小一怔,道:“白芝来过”李悔道:“刚走”“她把银票全交出来,又去出家了”鱼得水点点头,道:“她是个很独特的女人。”小熊道:“固然她把唐疮传给了对方,可是我总是认为一个女人来这一手,太不高明了”小郭道:“反正她有自知之明,已经烂了,还差那么一二曲次吗”稍后,他们去那破尼庵掘出了火器。党河流域很长,但麦高的指示图很细。麦、李二人找了十七八天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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