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李二人说了李双喜的一切,也说地北京和李闯交接行刺不成的事。老人拍拍上额道:“天哪老夫本想为武林制造一个有用的人,却又创造了一个杀手,这是天意吗”老妪道:“怎么样当时我提醒过你要小心,居然临去还传了他六招绝技”鱼得水抱拳道:“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老人道:“老夫车秀”鱼得水失声道:“老前辈的身份可能比四绝还高,甚至比四绝中一半以上的人还高出一筹,绰号金鸡三唱是不是”老人点点头。鱼得水道:“这位前辈必是上宫紫老前辈了”老妪道:“小鱼,你露两手给老身看看比李双喜如何”说着,就攻了上去,而且用八成内力。鱼得水有如千斤重压,骨节都响了起来。老妪一味攻击,似想在六七招内击倒他。只不过鱼得水是“梅花操”的传人,非同小可,即使当初白雨亭轻敌,那也表示鱼得水非比泛泛。但二十七招后,由于上官紫的招术太奇也太偏,鱼得水开始施招,三十五招之后也开始挨打了。先是挨了两脚,咧咧嘴退了三步。五十招左右时,他已挨了十三掌、五拳及儿腿。车透在一边一会皱眉,一会点头,一会又苦笑。皱眉的是老伴下手无情,真打真踢,有点不忍。点头的是,鱼得水居然未倒下。苦笑的是,“梅花操”武功别蹊径,居然有这么大的堪力。因为能打不如能挨,既能打又能挨当然更好。如能使鱼得水更会打人,那就很可观了。上官紫又重击了鱼得水七八下,本以为他非躺下不可,那知鱼得水只是牛喘,似乎一时半刻还不会躺下。“好好老伴行了小鱼还真有两套,成全他可就比成全李双喜容易多了,又能办事功倍”老妪点头道:“的确,梅花操真是一门怪武功。”老妪又道:“这一次不会弄错上当吗”鱼得水取下双手奉上。那知车透抽手出刀鞘,搂头就是一刀。鱼得水一惊,全力闪避,且偶尔也能反击。车秀手中有宝刀,鱼得水赤子,这怎么成未出二十六七招,就连连挨打。这一次可就不同了。车盘打的全是酸酸麻麻的部位,并不很痛,但往往因为一酸一麻,动作稍缓,就又要挨受重击了。结果未出三十招,鱼得水被制住了穴道。小郭道:“的确有点不公平。”小熊道:“车老头,你要是不用宝刀,要多少招才能制住鱼大哥或者你根本不能制住他”车秀道:“不用刀也不会超出三十招。”小熊道:“老头你吹牛”车秀道:“你说我吹牛,就算吹好了”老妪解了鱼得水的穴道。小熊道:“老头吹牛,他说不用宝刀能能在三十招内制住你,鱼老大,你信”小郭道:“你看他是有骆驼不吹牛,有大象就不吹骆驼”鱼得水笑笑,没说什么。车秀道:“小鱼,你服不服”鱼得水道:“前辈,我没有说不服呀”“可是你的表情多少有那么一点”立刻丢了宝刀,又向鱼得水攻上。鱼得水还真有点不服。他不信用刀是三十招,不用刀也能在三十招内制住他。但是这一次十七八招就开始失招了。二十招出头就连连挨打,仍是酸酸麻麻的部位,显然刚才车秀用刀时并未全力施为。鱼得水较上劲了,无论如何要拖过三十招。小熊道:“车老头,要是三十招内办不到,你就是吹牛”车秀道:“小子,老夫要是三十招办不到,我就改姓牛”果然,不论鱼得水如何去破解这第三十招,却就在这三十招上,鱼得水已应指而倒,真是心服口服。小熊一怔道:“车老头,你这两手还真不是盖的。”小郭道:“车老头,你叫我躺下要多少招”老人道:“四分之一招。”小郭叫了起来,道:“老头,说你胖你倒是喘起来了”“怎么会是四分之一招呢”车秀道:“因为那是四式中的一式。”小郭大声道:“车老头,你太瞧不起人,我就不相鱼老大要三十招,我只要四分之一招”小郭全力攻了上去。果然车秀一翻腕,小郭的身子在空中翻了年斤斗,“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这工夫上官紫又为鱼得水解了穴道,道:“这位姑娘我倒是挺喜欢,叫什么名字呀”老人老子固是遗憾,在一位老妪来说,也许女儿更重要些。李悔道:“小女子李悔,后悔的悔。”两老微愕,上官紫道:“为什么取此晦字作名字”鱼得水道:“两位前辈有所不知,李姑娘乃是李闯之女,其母为李闯霸占,生下李悔,就取了这名字。由于李母最初认识李闯,他还没作盗寇,后来李闯到处杀戮,纵容部下抢掠奸淫,李母十分后悔,才为李姑娘取此名字,希望她记此取辱,勿认贼作父。”两老一听大为感动,上官紫道:“丫头,你身上喝有巨寇的血统,老身可不在乎,我看你很温柔,也很正派,你这干女儿我是认定了”车秀道:“怎么又要认干女儿啦怕不怕上当吗”上官紫道:“老身信任自己的眼睛,我认了”李悔立刻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干爹、干娘。”上官紫上前拥住她道:“你是有了依靠了,老夫到何外去找象模象样的干儿子呢”鱼得水道:“车辈不弃,晚辈”“好好,太好了”“老夫潦倒穷困,虽是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可是这种话怎可轻易出口呢”鱼得水拜下,车秀实受了三拜,道:“进来,进来我们要好好调都教你们两人”小熊对小郭道:“咱们二人也是仪表堂堂,为什么就没有任何一位大人物认咱们作干儿子吧。”小郭道:“你去认任清作老子如何”“去你的你可以到热被窝妓院去认鸨母作义母”两老传了鱼、李各十招,当然都是比传给李双喜的更管用。鱼和水和李悔再三致谢,且愿跟在两老身边。车秀道:“我们还要在此等人。”鱼得水道:“不知义父等人。”“本来此话绝对不可告人,以免不小心传出坏了我们的复仇大计,但对你们说是无妨的了。”上官紫含泪道:“我儿子车耀宗,两年前在十余里外遇上了长白魔君单于飞两掌,回到家的,说了几句话就喷血而亡”鱼得水道:“长白魔君单于飞非同小可。”“对他的身手犹在魔手关刀关海之上。”车秀道:“老夫后来打听,此獠不可,如有可能,也想宰掉阿齐格,当然,这并不是容易的事。”鱼得水道:“既然如此,我们决定留下”“不成。象这样一个野铺子却有这么多的人,很容易使对方起疑,尤其是四年轻力壮年轻人。”李悔道:“我们在附近藏匿”“不你们走吧首先希望们盯上的李双喜,若他恶性不改,恃技害人,你们就代我们除去。”鱼得水道:“义父放心我们这就去找李双喜,另有一事,也许义母知道。”“什么事”“就是松竹梅菊四绝,他们那一位最高”“菊夫子”车秀不加思索地说出来。由此可见,“菊夫子”比另三位高得多了。由此可见,“菊夫子”比另三位高得多了。鱼得水道:“菊夫子死了是不是”“是的,据传说,可能死在另外三绝之手中。”鱼得水立刻说了蒙面小脚妇人之事,以及在终南山看到“菊夫子”之墓,知该为徐小珠,也就是“菊夫子”之女。另外也说在清兵及“魔手关刀”关海等高手困住时,一个八九岁而操老人嗓音小童所救的事。两老微愕道:“小童却操老人语”“是的,前辈,而且称我为小鱼,完全是长辈对晚的语气,问他的大名,他说不久就会知道的。”车秀道:“这可把我们难住了”一个八九岁的小童作老人声本就很玄,要是老年人作童声倒住可能,那是“还童”功力到可以随便改变嗓音的。鱼得水道:“长辈也不知道”车秀道:“菊夫子是四绝中最有成就之一,据说道家功夫很有根基,可以返老还童,也就是由老而壮,由壮而青,由青而幼,由幼而童,由童而婴”小郭在小熊耳边低声道:“然后再由婴而回到他娘肚子里去了。”小熊忍不住笑出声来,两老当然听到了小郭的话。车秀道:“返老还童,在道家来说,只要苦能达修到,但象你说的那样”车秀没有说出来。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一点而未说出来小熊道:“老前辈,会不会是菊夫子死了后,灵魂不散而托声,再世为人,由于他的道基甚厚,所以能记住前世的事,也能带点老音”车秀忽然目射奇芒,道:“小子,别看你浑,你还真有点头脑,能想人所不能想的事哩”鱼、李二人互视一眼,道:“义父、义母,世上真有这等事么”车秀道:“道家有很多门派,象佛家一样,佛家有:净士宗等,其中有大乘有小乘”小熊道:“车老,什么叫大乘什么叫小乘”“问得好,所谓大乘小乘就是表示该宗教像”“艘见大船或小船一样,大船一次可渡许多人,小船一次也许能渡三五人甚至一二人。”车秀道:“道教门派也不少,如大乘门,金丹门、瑶池门、姚门、二指门、先王门,大智门、老君门以及最上一层门等等。”小郭道:“有那么多的门,我还以鼻子都一样呢”车秀道:“道行有了根基能作到梦能作主,虽千里不难命价的程度即千里一瞬即至类似家的神足道,死者可以晤对即随时可见山死去的人。”李悔道:“也就是可以贯通阴阳”“道基已成,可以肉身成佛,这是道家和佛家不同之外,佛家讲究涅般,不重视这人身臭皮囊”小熊道:“车老还没有说出菊夫子是不是灵魂附在那小童的身上呢”车秀苦笑道:“我不是神仙,如果知道这件事,至少我的道行要比他高出一点才行,所以这要你们去观察。”鱼得水道:“义父,下次遇上可不可以这么问”“可以,你探探看他有什么反应。”鱼得水道:“晚辈总以为,两位前辈在此也有危险,如阿齐格由此经过必有成千上万的兵士及数十个巴图鲁武林高手拥护而至”上官紫道:“当然”李悔道:“果真如此,两位老人家就算得了手有如何能全身而退”上官紫道:“他们要留下我们二人可也不容易,你们放心大胆地去吧”鱼得水道:“不知何时能再见到两位前辈”车秀道:“这并不难,你们在作这类事,我们两者不过是在趁机打击清廷巴图鲁或帮助明军,不久可以再见”
十八上官紫血战单于飞
麦高在小河边洗马,他自己也顺便洗了个澡。失去了武功,人也老了,象普遍老迈之人完全一样。他就是骑马,走二三十里都要下马休息一下。任何人到此境地,都会心灰意冷,生意黯然。澡还没洗好,马竟然跑了,他急忙穿上衣服追赶。马跑得根本不快,却就是追不上。一个普通的老人又怎么能追上马呢麦高累得气喘,仆在地上,几乎瘫痪。那知不一会传来了奔马声,抬头望去,他的马已在他的前面五七步外,这的确是他的马。甚至这是一匹血汗马。所谓汗血宝马,是因为出的汗是粉红色的,能日行千里见日,夜行八百不明。麦高再往上看,马上坐定一人,神采飞扬,洋洋得意,居然是李双喜,上次被他制住穴道,而他又被苗奎制住了穴道。都是为了一个白芝,后来白芝似被李悔所救。麦高心想,遇上这小子可真要倒眉了。人类的命运不同,当然,同样的机会,变算麦高对两老客气点,由于麦高的名场不佳,也未必会为他复功。“老麦,咱们又在此相见了”麦高仍在地上喘气。上次相见和这次邂逅,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老麦,咱们交个朋友吧虽然你以前是马土英的人,我是李闯的义子,这都没有什么了。”麦高仍不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已无资格和他交朋友了。他当然不知道李双喜也曾一度失去了武功。“老麦,咱们二人目前也等于耗子过街人人喊打。不如合作,还能造成一种气势。”麦高道:“小李,你难道看不出来,老夫的武功已经不在了吗你和我这废物合作有什么甩”“怎么你的武功被废了是谁干的”“这又有什么分别”“不妨,只要你步与我合作,我可以为你复功。”麦高心头一动,道:“真的”“当然。”“你的功力能力得到”“我以为能”麦高摇摇头,道:“只怕是白费力气,如有人能使我恢复半月以前的功力,老夫愿意把我的所有都送给他。”李双喜道:“老麦,你的所有是多少”“黄金万两”这数字和李闯的金饼比起来,自然不成比例,可是现在,一万两黄金也是个可观的数目了。当然,麦高也许并全部说出。李双喜道:“老麦,我能”“不论是谁,只要能为我复功,一万两就是他的了”“一万两在什么地方”“不远,但目前不能说。”“为你恢复武功之后,怎知你不会反悔”麦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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