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这番话问得少女哑口无言,本来高高举起的手,只能颓废无力的放了下来,轻轻的落在了陈闲的肩膀上,还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安慰道:“不会,绝对不会,姐姐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陈闲一脸感激之色,恨不得马上在大街上就以身相许。
“当然是真的。”少女无奈的道。
“那就好,我还没有将心中的感触与悲伤发泄够,姐姐,借你的胸部,再用一下。”还没等少女答话,陈闲无耻的又将头埋入了那对高耸的山峰之间,揩油得正大光明。
少女此刻想死的心都有,因为这是在闹市街头,周围的路人显然已经注意到这么一对奇特的情侣,男的在女的怀中,仿佛在吃奶一般,实在是伤风败俗,自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喂,别这样呢”少女低声说着,一张脸娇羞欲滴,红彤彤的。
“喂喂是谁啊”陈闲一边继续感受着这两座山峰的海拔高度及柔韧度,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少女又羞又怒,只得继续劝说道:“很多人都看着我们。”
“哦,是吗他们看得见我,我又看不见他们。”陈闲无耻的答道。
“但是,我看得见他们,我很不自在,这里人太多了,指指点点,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少女无奈的道。
“这样啊,那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僻静的地方,继续”陈闲恋恋不舍的从少女那丰满的胸部离开,一脸惋惜之色。
此刻少女才发现这个瞎子少年的手一只都在自己的腰肢上和臀部上,少女的禁地几乎被这个家伙摸了个遍,心中怒到了极点,却偏偏不能如何,这个麻烦是自找的,总不能大庭广众下把一个瞎子按在地上一顿暴打吧。
岂料这时陈闲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啊”
陈闲一听这个声音,无比熟悉,知道喊话之人正是会三大才女之一的矫宁。
“老师矫宁,是你你认识这个少年还是你的老师”少女吃惊的道。
陈闲知道要糟糕,碰到熟人了,关键这矫宁还认识这个少女,麻烦大了。
“是啊,他就是我前日和你提起的名满无双城的才子陈闲,虎穴学馆的馆主,我们的老师。奇怪,老师,你怎么眼睛不舒服,进了沙子吗怎么闭上眼,还隐约有泪痕啊”矫宁一边答话,一边打量着陈闲,终于看出了有些不对劲。
“什么他就是陈闲,这么说,也不可能会是瞎子”少女气急败坏的道。
“老师怎么会是瞎子呢”矫宁笑道。
陈闲知道再隐瞒不下去了,突然睁开眼,还对这那少女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撒腿就跑。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喊道:“想跑你这个淫贼,你这个臭流氓”
当下,少女也顾不得什么羞涩,在闹市街头一个妙龄少女猛追一少男是多么的惊世骇俗,而矫宁不知发生了何事,自然也紧随其后。
第八十七章袭人
陈闲与那少女一追一逃,速度并不快,毕竟在闹市中,不可能将玄功施展开来,也就是快步加小跑,只是二人这追逐还是引人侧目,而陈闲则一边跑一边喊:“不好了,强抢民男为夫啊,霸王硬上弓啊,我乃是贞洁烈男,誓死不从”
后方追逐的少女是面色铁青,几番跺脚,但还是心中太过忿怒,继续紧追不放。
在陈闲与那少女的后方,矫宁也穷追不舍,因为先前那一幕让她十分愕然,没想到老师会逃跑,而那少女则骂老师是淫贼,是臭流氓,好奇心可以害死猫的九条命,何况只是追追看看究竟,矫宁自然不会放过,一旦知道真相,必然可以添油加醋的在会中嚼嚼舌根子,气气吴亦婵与顾尘儿,毕竟这也是老师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老师的糗事。
陈闲与那少女都气力悠长,这等小跑快走自然不在话下,若不是觉得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不好,少女早就施展功法,追上去将陈闲一巴掌拍个半死。
“袭人,等等我,我跑不动了。”矫宁在后方嚷嚷道。
“你跟来干嘛,宁儿,莫非来看我的笑话”那少女一脸埋怨的说着,但还是回身拉住了矫宁的手,带着这位才女一起继续追逐着陈闲。
“袭人这女孩子果然是寒衣侯府中的郡主,只是刚才那匆匆一瞥,没看个仔细,不过应该是花容月貌,否则肌肤怎么会那般柔嫩,胸部怎么会那么坚挺饱满。”陈闲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回头瞅了瞅袭人与矫宁。
一边看,陈闲一边直接给袭人神识传音了。
“瓜子脸,桃花眼,黛眉如远山,清纯可人,发怒时还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真是一个大美人,我见犹怜,可惜,我已经有锦儿了,你这等郡主只怕不愿意当小的,所以我们只是有缘无份啊,今日占了你的便宜,揩了你的油,也是情非得已,只是一时兴起,本想开个玩笑,哪里想到会越揩越过瘾,大有乐不思蜀的感慨,不过你骂也骂了,还骂的那么难听,什么淫贼本少爷品行端正,口碑良好,正气凛然,怎么会是淫贼那可是下九流的卑贱职业,我都鄙视他们。臭流氓本公子身上揣着龙涎香,香气怡人,流氓更加不靠谱,我可是才子,才子都是有点风流的,所谓文人骚客,你要理解嘛,何况,我那么埋头于你胸前,你又没吃什么亏,大不了我让你也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嘛”
袭人脑海中想起陈闲这番话,自然又被气个半死,见过下流的,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下流无耻的。
只是袭人心中也不禁一凛,这神识传音可是玄士才懂的法门,这个淫贼怎么也会看来他只怕经常打着才子的幌子,四处勾引良家妇女,干得是采花贼的勾当。
“宁儿,这个叫做陈闲的家伙是你的老师,你有没有被他占过什么便宜,比如摸你亲你”袭人忍不住对着身边的矫宁问道。
“什么嘛,你这么问人家,人家怎么好回答嘛。”矫宁羞答答的道。
“什么不好意思,莫非你都已经和他云雨过呢这可是书香门第的大忌啊,有辱门风,若传出去,只怕要被浸猪笼的。”袭人一脸惊恐的道。
“袭人姐,你胡说什么啊,宁儿还是完璧之身,也好想老师能够和自己亲热一番,但他都没有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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