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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 公孙梦 2288 字 2023-10-08

“喂,相公,到我那院子里玩去吧,别在这里打扰丁老镖头,走吧,啊”她大大方方邀请。

钟吟却道:“小生不谙武功,与各位在一起不免惹厌,小妲的美意,小生谢过。”

有人道:“哈,这小子会拿架子呀”

吴霜玉趁机说:“连田小姐也请不动他,人家这回成了座上嘉宾,身份高着呢”

许天华冷笑着:“高什么一个废物”

罗银凤实在忍不下去了,但她不好开罪这些来为丁老镖头助阵的人,只好向方冕使眼色,意思让他把钟吟拉回屋。

方冕领会了这意思,便一拉钟吟道:“走吧、走吧,别与他们缠夹不清。”

田秀秀见钟吟当众拒绝邀请,本就感到不悦,被别人一激,怒方上涌,正没个发泄处,听见方冕的话,正好借题发挥。

她一瞪杏眼:“慢着,你是何人你说谁缠夹不清今天姑奶奶让这个酸丁过去聊聊,谁个敢来阻挡”

丁香本已强自忍耐,一听此话,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她刚要说话,却叫方冕抢了先。

方冕把一对圆眼瞪得比牛眼大:“什么姑奶奶不过蚂蚱大个丫头片子”

田秀秀几曾受过这个没等对方说完,她抢上来就打,却觉得眼前一晃,手已被对方架住,抬眼一看,竟是丁老镖头。

“贤侄女,有话好说,别打呀”

田秀秀无法,但又输不下这口气,一跺脚:“好你个小子,今天冲着丁大叔的面子,改天再找你算帐”

方冕做了个鬼脸:“随时奉陪。”

众年青人见丁老镖头出面调解,这场热闹也看不成了,便纷纷告退。

田秀秀也嘟着小嘴走了。

人一走完,丁香气得直跺脚,“哇”一声哭出来了。

钟吟一愣,忙道:“丁姑娘,为何悲伤”

丁香白了他一眼,止住哭声:“你受人家欺负,人家心里还会好受吗”

罗银凤暗叹一声,糟,这姑娘也恋上了钟相公,这便如何是好

丁浩劝道:“别与他们一般见识,钟相公切勿介意”

钟吟道:“在下虽非武林儿女,没有这份豪气,但些须小事也不放在心上的,丁老伯不必多虑。”

丁浩赞道:“光凭钟相公这份涵养,气度就不凡,真是大人大量,老朽这就放心了,这就放心了”

说到最后两句时,有意瞧着女儿,面带微笑。

丁香哪有不知老父话中有话之理一时臊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忙不迭找话打岔,以引开旁人的注意力。

她小嘴一翘,埋怨道:“你这个人哪,人家都气哭了,你却满不在乎,真是个大酸丁,大大的酸丁”

这么一说,把大家都逗笑了。

钟吟心中很是感动,但面上却装作不在乎:“有劳丁姑娘替在下生气,在下这里谢过,姑娘且请止气,只需笑笑便过去了。”

有向人家道谢替自己生气的吗

丁香啐道:“酸丁、酸丁,不理你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丁浩又邀大家进屋。一心师太并未出屋,但字字听得真切,见大家进来,只朝丁香笑了笑,微微颔首示意。丁香见师傅也是一片赞许,不禁高兴得脸一下子热了。

罗银凤心细如发,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心中不免一阵怅惘,她唯一看不出的,就只是钟吟的态度如何了。她当即作了决定,一定要抢在丁香之先,做成这段姻缘。

大家坐定之后,话题转到欧阳森等人身上,由这些人身上又牵出了他们的师傅血手印史刚。

丁浩道:“血手印史刚此人非同小可,不知是否还在世上。”

一心师太道:“贫尼也未见过史刚其人,但听说年岁并不太大,只怕还在世呢。”

丁浩叹息道:“如此看来,敌方势力已大大超出我等估计了。”

毛一子问:“丁总镖头准备何时上路”

丁浩道:“在湖州已停居八日,再过两日就是疯道爷相约的十日之限,大后日一早起程。

唉,此去还不知是吉是凶呢”

一心师太叹道:“魔道猖狂如斯,不是好兆。愿此次一战,道长魔消,也是苍生之福”

丁浩道:“明日请几位名宿共同计议,想出个对敌方策才好。”

开饭时间已到,旅店侍役已送来饭菜,除一心师太回屋素食外,其余人均与丁浩同桌。

丁香因有心上人在座,特别开怀。

席间丁老镖头有意无意地盘查钟吟家世,钟吟自然不能道出真实身份,虚言应付过去。

这一日便在欢忧中过去。

第六章石破天惊

终于到了镖银起程的日子。

一大早,镖伙在张保的指挥下,一切安排就绪。其余人众按事先分派,分作前队、中队和后队。前队由追风刀姚刚等五位镖师带领,中队由丁辰、丁申和各派青年豪杰组成。丁浩、一心师太、龙马庄庄主神刀田永奎及华山派高手冲霄剑施永浩、游龙剑陶森以及出发前一天才赶到的丐帮护法神行丐赵冲、笑弥勒甘石押阵。还有几位与丁浩交情甚厚的武林名宿乌龙爪姜兆明、夺命双钩伍坤、太湖的客马勇等,则分散在镖车上。

一行人从“福寿”旅店出发时,两旁观众竟然成百上千,其中各色江湖人物都有。

钟吟等自然与丁浩在一起,罗银凤和丁香都有意不离他左右,方冕只好走在罗银凤一侧,成了四骑并列。

田秀秀不甘寂寞,甩开围在她周围的俊彦子弟,竟然往钟吟马前凑。可丁、罗二女不让,她只好悻悻退回。

队伍浩浩荡荡出城,一路烟尘蔽天,沿着宽平的官道奔驰而去。

当天预料不会遇到强敌,众人心绪平静,只一干年轻人从未参加过这么热闹的行列不禁兴高采烈,一会儿奔马,一会儿缓行,说说讲讲,好不开怀。

只有丁浩心事重重,感慨万分。

一天下来,停宿于热闹的市镇。

几天过后,渐渐地旷人稀,开始进入近敌之地,人们收敛心神,神情紧张,偌大队伍除了马蹄嗒嗒,车轮滚滚,没有人再大声谈笑。这天,已走至江浙交界处,该地丘陵起伏,站在高处,太湖浩渺烟波隐然可见。

道路已变得崎岖不平,并排的镖车排成了单行,人们小心翼翼,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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