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伍永胜道:“花子不曾见到这样女侠,但请小坐,待花子命人查询,立时回报。”
说着便施礼退下,前面茶铺有伙计来上茶,也是毕恭毕敬退下。
丁香打趣道:“勇剑客方小侠当真是大大有名了呢”
银凤也道:“连这么个小城也知道大名,在江湖上可以说是如雷灌耳了”
方冕哪里还忍得住心中的欢喜,笑嘻嘻说道:“哪里哪里,微有薄名耳,不足道也”
姚菊秋用小手在粉脸上刮了刮:“不羞、不羞小孩子家,听不得大人夸奖,看你都笑得板牙齐露,丑死了”
方冕道:“笑不露齿乃小女子也,大丈夫何惧于此是耶非耶”
丁香嚷道:“酸死了、酸死了,一个酸丁就够我们受的了,怎么又多出了一个”
姚菊秋见方冕根本不在乎,气得牙痒痒的,道:“哼,自以为了不起么等我闯个万儿给你瞧瞧,我的外号叫个粉什么的,玉什么的,等将来啊,名号就超过你,压倒你”
方冕道:“粉什么的粉夜叉呀玉面虎呀,这名号倒是蛮响亮的”
姚菊秋大怒,跳了起来,正待要上去惩治他,伍永胜已匆匆回来了,只好忍着气重新坐下,惹得大伙哈哈大笑。
伍永胜进来,又向钟吟及大家行礼,道:“钟会主,经向弟子们查询,夜半三更时,曾有九人骑马出城。其中有两个老者、五个年青男子,两个年青女子。奇怪的是其中一个女子哭哭泣泣,似不情愿与众人一起。只听另一个女子劝道:汤师妹,事已至此哭有何用,还是恩师老人家开恩了呢,否则,还有命吗快别哭了,赶紧走吧那哭泣的女子声音小了些,但仍是伤心已极。后来渐渐远去,也听不真切了。不知此人可是钟会主要找的人”
丁香、银凤俱跳了起来:“是她”
姚菊秋、蒋雪雁也跳起来:“快追快追”
有了消息,钟吟反而镇定了。
“别慌,你们往哪儿追”
姚蒋二女愣住了,是啊,往哪儿追
钟吟问伍永胜:“他们往哪儿走”
伍永胜道:“往西走的,大约也是到嵩山去吧。”
“何以知道”
“近来少林结盟大会已轰传江湖,黑白两道人物都赶往嵩山,有的是凑热闹,想瞧瞧盟主由谁荣任,大多则慑于无名岛、神魔教淫威,想瞧瞧形势如何,决定自己或帮派的进退。
更有人猜测嵩山结盟大会可能有大风潮,神魔教、无名岛岂能坐视不理”
一言提醒钟吟,正道武林名门大派结盟,对神魔教、无名岛自然不利,对方焉能无动于衷据刚才分舵主所言,哭泣女子当是文媛无疑,另一女子可能是孟珠,孟珠口中的“恩师”,岂不就是无名岛天下第一庄庄主熊武圣么
此老一来,文嫒哪有不俯首听命之理
若不及早救出,文嫒便会毁在他们手中。
这样一想,不禁十分着急起来。
当下谢过伍永胜,回转旅店,收好衣物,骑马出城。
中午,他们来到一家乡村茅店打尖用膳。
这茅店十分简陋,支着四张小方桌,三张已有客人,只一张空着。
桌子只够四人,六人勉强挤着坐下。
忽听邻桌一个粗门大嗓说道:“如今金陵侠义会那些小子名扬江湖,所以许多年青公子小姐争相仿效,就是会几手三脚猫功夫的,也要拿刀佩剑充字号,你说可笑不可笑”
另一个细嗓门道:“侠义会中老的躲着不露面,光叫小的在外打打闹闹,其实,都是靠那疯子无忧牛鼻子老道,不然,几个年青娃儿,岂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号来。”
粗嗓门道:“敢情如此,老子要是见到侠义会中那些小子,定要叫男的跪着叩头,女的嘛,嘿嘿,拣漂亮的当小妾”
银凤诸女柳眉倒竖,正待发作,被钟吟使眼色制止,姚菊秋已经跳起来,被钟吟一抬手,一股柔和暗劲压得她站不起来了,她刚想开口大骂,钟吟以传音入密告诉她:“别作声,此二人有为而来,莫上当”
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钟吟示意大家只管吃喝,装作若无其事。
这时,细嗓门又道:“其实如你所言,侠义会不过虚张声势而已,要是他们果然实力雄厚,又何必搞什么结盟不外是害怕神魔教、无名岛,托庇于少林,武当罢了。”
粗嗓门道:“不错、不错,侠义会岂能是神魔教、无名岛的对手就连少林、武当、峨眉,只怕也经不起人家一击呢”
忽然,一个雄浑的嗓门加入了谈话。
雄浑嗓门道:“二位,侠义会主持江湖道义,诛除神魔教几个大魔头,无名岛也在他们手中折翼,侠义会中年青侠士个个武艺高强,岂能如你们所言如此不济,二位,奉劝还是留点口德吧,休要为神魔教、无名岛张目”
粗嗓门大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腻了么”
雄浑声音道:“你这人好生不讲理,谁还怕了你不成”
细嗓门一声冷笑:“朋友,我兄弟自家说话,与你何干看样子你也是侠义会的爪牙了,报个万儿上来”
雄浑声音怒道:“我骆某人与侠义会英杰素不相识,但却好生敬仰,容不得尔等如此糟践人家”
粗嗓门吼道:“不敢亮万儿么”
雄浑声音道:“合肥神鞭骆正阳,你二人也报上名来”
细嗓门道:“原来是神鞭骆大侠,失敬、失敬。以骆大侠之名气,江湖上无人不知,但却跟在侠义会群小后面摇旗呐喊,充当马前卒,岂不坏了一世英名”
粗嗓门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侠义会名声大噪,自有趋炎附势之小人投靠,这个什么神鞭骆某,就是这么个小人”
骆某大怒:“两位存心伤人,欲待如何”
细嗓门道:“骆正阳,山东济南府,济南双雄就是我二人,我叫娄彪,他叫项人龙,我兄弟二人最见不得你这种趋炎附势之徒,今日既然碰上了,少不得要教训教训你”
骆正阳一声冷笑:“原来是济南双雄,怪不得如此横行霸道,既然有心找岔,骆某奉陪,你就划下道儿来吧”
粗嗓门道:“有种的,跟老子走”
骆正阳一桌有三人,三人同时站起。
他们先后从店里走出,向一条小道走去。
茅店里除了店伙,只有钟吟等六人了。
店伙到门口瞧瞧无人,赶紧走到钟吟等面前小声说:“公子爷,快走吧,此地不可多留,以免惹祸上身”
钟吟问:“什么祸”
店伙道:“小的不敢说,公子爷就快请上路吧”
钟吟故意道:“你这不是存心赶人吗天下哪有赶客人之理。”
店伙急了:“公子爷,小的好心一片,怎是赶客人了”
“那就说说原因。”
“唉,公子爷,看见刚才的事了那三位客人这一去,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
钟吟听他话中有话,摸出一锭二两重的银子,递到店伙手上:“只管说,没什么好怕的。
三位客人怎么回不来了你又怎知道。”
店伙接过银子:“不是小的贪财,见了银子才说,小的真的是为公子爷打算。小的如果说了,公子爷就快走,好么”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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