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们演练三绝迷踪步和三绝剑。果然,与月前相比,人人都增加了功力。
钟吟十分欢喜,道:“明日便往少林寺去,路上可以玩玩走走,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俱都赞成,当下便各做准备。
这时,正好王志辉、张兴隆及九华派掌门人白云老人来访。
白云老人表示愿意参加侠义会,钟吟觉得这样不妥,应齐赴少林参加结盟。白云老人只好答应,并说待他召逃散门人后赶去。
张兴隆也说,已派人与衡山派劫后剩余人员联系,届时参加大会。
第二日一早,钟吟等人便下山,纵马扬鞭,向少林寺进发。
天气已经转冷,但众小侠内功精湛,姑娘们只添了一袭披风,钟吟方冕仍是一袭单衣,并无寒冷感觉。
一路谈谈说说,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就到了禹县,离嵩山也就不远了。
当晚便在禹县住下。
第二天一早,相约在逛了早市,吃了饭后再走。
钟吟和方冕梳洗已毕,还未出门就听见丁香叫门:“吟哥,快,开门,开门”
方冕急忙开了房门,丁香和银凤冲了进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禁一愣。
“吟哥,媛妹哪里去了”丁香着急地问。
钟吟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问你媛妹哪儿去了”
“嫒妹不是和你二人同住一间房么怎么来问我”
“糟,嫒妹不见了”银凤说。
“不见了”钟吟仍然不明白。
“今天一早醒来,见媛妹妹的帐帘仍关着,还以为她在睡呢,哪知人不见了。”丁香十分着急,话不连贯。
钟吟也急了:“怎么回事,快快说呀。”
银凤道:“我和香妹起床后,想把她叫起来,掀开帐帘一看,人不见了。还以为她早起了呢。等了一会不见,我觉得奇怪,平日里她和我二人同出进,一个人会到哪里去正纳闷,香妹发现她挂在椅背上的剑不见了,我又看她的衣物,什么也没有了。”
钟吟头上像挨了一棒似的,“嗡”一声,连脚也软了。
“她留下话了么”他颤声问。
“没有,什么也没留下”
钟吟方寸已乱,强自镇定着。
“昨天晚上她可曾有过什么暗示”
“没有,一直高高兴兴的呀”丁香回答。
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辞而别,难道要回无名岛这又根本不可能。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去了哪儿
钟吟心痛如绞,她若一个人到处飘流,碰到无名岛的人怎么办她若从此不再露面,自己又将如何
方冕问丁香:“媛姐何时走的”
丁香道:“我们睡着了,不知道。”
银凤道:“这事真有些奇怪,我不相信她无缘无故离开我们,这其中定有原因。”。
钟吟收敛心神,仔细想了想:“出去找丐帮的子弟问问,有没有瞧见这样一个姑娘。”
银风道:“好办法,这就去吧。”
丁香又去告诉姚菊秋、蒋雪雁,一行人便来到街上。
大街上行人穿梭,有不少拿刀携剑的武林人,行色匆匆,似要赶往什么地方去。见到他们二男四女,似极其注意。
这时,一个中年花子,坐在一家烧饼铺前,见到他们七人,两眼盯住眨也不眨。
银凤低声对钟吟道:“此人大概就是丐帮中人,不妨过去问问。”
方冕听见了,便向中年花子走去。
中年花子忙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微笑。
方冕一抱拳:“敢问尊驾可丐帮子弟”
花子回礼道:“不错,小哥儿可是侠义会中人”
方冕道:“不错,我叫方冕。”
中年花子一惊,赶紧又施一礼:“原来是侠义会正旗护卫勇剑客方小侠,花子失敬了”
方冕一听人家知道自己大名,心里乐得不可开交,他拼命绷着不让笑出来,直憋得圆脸儿发红,说道:“不敢不敢,请问尊驾名号欲有事相求。”
花子道:“花子不敢当,贱名伍永胜,此地不是谈话之所,请跟花子来。”
方冕道:“请”
花子便带头走去,一行人在后跟着。
花子领着他们绕进一条小巷,再由小巷拐几个弯,到了一条背静大街,来到一家茶铺,径自穿过铺面,进了一个小天井。
“请到里面坐。”花子停下来,指着上房。
众人有些惊奇,便到上房客室坐下。
花子道:“花子乃本县分舵舵主,曾接金陵总舵传渝,凡侠义会中大侠,若有事差遣,丐帮子弟务必尽心尽力。今日得见各位,伍永胜实乃三生有幸”
方冕道:“伍舵主怎知我们是侠义会中人不是从未见过面么”
伍永胜道:“总舵曾将各位小侠形貌详告,甘帮主示谕,凡各地分舵若见各位,必须问安并奉差遣。若见钟会主,以帮主之礼拜见。”
钟吟道:“甘帮主真是太客气了,差遣二字不敢,只为有事向伍舵主求教。”
伍永胜问:“小侠大号如何称呼”
钟吟道:“贱名钟吟。”
伍永胜大惊,跳起来俯身下拜,口中道:“钟会主大驾莅临,花子有眼不识泰山,万请恕罪”
钟吟慌忙一摆手,一股柔和力道托住了伍永胜,他怎么用劲也跪不下去。不禁大为佩服,只好站直身子。
钟吟道:“伍舵主干万别如此,且请坐下谈话。”
伍永胜道:“钟会主座前,岂有花子的座位,钟会主对丐帮恩重如山,丐帮子弟无以为报,怎敢再如此托大”
说什么他也不肯坐,真是无法,只好让他站着说话了。
银凤等女孩子暗暗好笑,怎么这花子认得出方冕,却认不出钟吟呢当真是“不识泰山”
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花子。因为方冕大头圆脸,特征好认。而钟吟与丁辰、田超、姚强、吕振飞、何大忠等人穿著皆差不多,有时都是书生打扮,很难说得清谁与谁有什么不同,所以钟吟反而让人认不出了。
这时,罗银凤把汤文嫒的穿著打扮形貌告诉伍永胜,问他可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