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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奇画 田歌 2314 字 2023-10-08

那船夫便想摇船泊岸,玉梅心慌,柳腰疾摆,抢到他身后,伸手抵住他背心“命门”大穴,沉声道:“要命的就赶快把船摇开,你若敢不听吩咐,我立刻就杀了你”那船夫讷讷不敢不依,小舟顺流而下,一泻千里,转眼离岸甚远,但孙伯度已经望见船上的林三郎和玉梅,怪叫连声,引着程尧二人,如飞般沿岸急追下来。他们轻身之术虽然佳妙,总不能与江流比拟,没命追了一程,渐渐已被湍急的江水撇开老远,林三郎和玉梅这才松了一口气,催舟急下,奔向大洪山。第三天午后,他们已经赶抵大洪山,玉梅仰头痴望那高耸入云的山峰,满怀感触,默然不语,林三郎又极力安慰了她一番,才领着她进山径赴翠屏峰下那片幽谷。辗转找到峰下,玉梅留神张望,只有一个衰老不堪的老妇人孤独颓丧的依树而坐,远远望去,就像一尊石像般动也不动玉梅立时止步,轻声道:“她她就是我的母亲”林三郎含泪点头道:“正是,她老人家被程尧陷害,弄瞎了双眼,又砍断两腿,从翠屏峰上推落下来,天幸未死,在这儿苦守捱过了十余年,姑娘,咱们过去拜见她吧”哪知他伸手拉拉玉梅,玉梅却一挣而脱,不肯过去黄素贞听见人声,用力挣扎了一下,挪动身子,有气无力的问道:“林三郎,是你回来了么”林三郎只得独自奔过去,垂首下跪,轻声道:“老前辈,是我赶回来了,您老人家苍老了许多神色又这么颓败”黄素贞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道:“你把梅儿也带来了吗”林三郎忙回头向玉梅招招手,答道:“梅姑娘也来了,但她一时已经认不出您老人家”黄素贞伸出枯槁的手臂,激动地叫道:“啊孩子,你在哪儿快过来让娘抱抱,唉,十四年了,你叫娘想也想死了”玉梅本在犹疑,陡听了这几声亲切的呼唤,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投身扑在黄素贞怀中,紧紧搂住她叫道:“娘娘您怎会受这种苦”黄素贞脸上泛起一抹欣慰的笑容,那枯槁的手掌,在玉梅身上头上不停的摩娑,口里喃喃说道:“乖女儿,娘还怕你不认我这苦命的母亲了呢娘清楚记得你后腰偏左的地方,有一颗朱红暗痣,胸前也有一颗,这话可对么”玉梅连连点头,娇羞地道:“对娘是谁害您在这受了许多苦怎么我在峰上住了几年,竟一些也不知道呢”黄素贞忽然泛起怒容,恨声将程尧陷害经过述了一遍,又道:“这件事全是那瞎眼老婆子一手造成,她一心要害死我,无非要留你在她身边,怕娘会告诉你这些往事,可怜我双眼被她戳瞎,又令程尧砍断我两腿,被他们母子推落悬崖,梅儿,这件血仇,你务必要替娘报复”说到这里,忽然一惊住口,脸上顿时变色,失声叫道:“呀是谁闭了你阳经膀胱几处穴道的”玉梅反倒茫然无知,摇头道:“没有呀谁闭了我的穴道”黄氏神情凝重伸手在玉梅背腰等处揉摸数遍,失惊道:“不好果然是被人暗算了要穴,阳经一闭,不出旬日,内血受阻必然爆发内伤,那时再难解救,梅儿,你快运运气试试三焦、关元和膀胱几处阴穴”玉梅深深纳了一口真气,循身一周,果然才到“三焦”“俞处”,血气便不能通达,运功连冲两次,也没有冲开穴门,不由大惊道:“真的几处俞穴都不能通过”黄氏切齿恨道:“这必是那狠毒的瞎眼婆子做的手脚,竟用阴残的手法闭了你这几处大穴,这婆子好毒的手段”林三郎听说玉梅负伤,心头大惊,忙道:“老前辈,事出不过才三数天,不知还有方法解救没有”黄氏叹道:“这必须以深厚内力贯注入伤内腑者,行功三昼夜,或能解得那三处穴道,可惜老身内功尽失,无法为梅儿助功打通穴道了。”林三郎忙道:“晚辈承老前辈赐血授与内功,这几日自觉内力绵绵,不知能否由晚辈替梅姑娘助力通穴”黄氏沉吟半响,长叹道:“论理本无不可,但你与她男女有别,名份不正,只怕有些不便”林三郎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助她一些内力,也要”黄氏点头道:“只因她所闭之穴,全在阴经膀胱一脉,助力之人必须由脐眼之间将内力贯送给她,脐眼位近膀胱,又依丹田,方能有效,你想你们男女有别,赤身相拥,虽说武林中人助疗伤势不拘小节,传扬出去,也会叫人笑话”林三即听了羞得满脸通红,默然不便再说,玉梅也桃腮泛赤,嘟着嘴娇嗔道:“娘生死有命,急它做什么”黄氏叹道:“伤势怎能不治十日一过,那时不但无法解救,你临死还要遭受诸般苦楚,只是目下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助力之人罢了。”林三郎在旁听了,真是愧悔难安,忖道:梅姑娘为了盗药替我解毒,不惜千金玉体,行使苦肉计,干冒危险,将我已经残废的双手治好,难道她今天身受危难,我林三郎就袖手不顾了么他转念又想道:武林儿女,原都不拘小节,这种疗伤之法虽然是为了救人,但总是沾辱了梅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我要行这事,只有当场自刎,以全梅姑娘的名节。想到这里,便红着脸问道:“老前辈,除了这一个方法,难道不能再有第二个助力通穴的可行之途么”黄氏摇头道:“可行之法虽有,但那更比这个办法过份,更不便施行,老身行将就木,只此一女,难道能有救她的方法而不肯说么”林三郎一横心,正色道:“晚辈感念梅姑娘和老前辈厚恩,愿舍一命,助梅姑娘打通三穴,然后反掌自刎,以全梅姑娘清白名节。”玉梅吓了一跳,叫道:“什么你要死,我不许你死,宁可不要疗什么鬼伤”黄氏沉吟良久,忽然笑道:“老身倒有个两全之策,何如由我做主,你们就此当我交拜,结成夫妇,名份一正,便不碍疗伤之事了,但不知你们心里愿意不愿意”玉梅娇羞不胜,粉颈低垂,默然不语,却偷偷用眼去瞄瞄林三郎。哪知林三郎是个直心肠,听了这话,连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梅姑娘千金之体,晚辈与她相比,不啻乌鸦配凤凰,再说为了疗伤而行婚事,何异削足适履,恕晚辈不敢应承”玉梅久对林三郎有情,只当他必会答应婚事,万不料他竟说出这种话来,登时柳眉一扬,含怒道:“你不肯拉倒,何必搬出一大套道理,我知道你心里另有女人,跟我好全是骗我的”林三郎忙拱手道:“在下若有他心,必遭天诛地灭,姑娘千万不要误会”玉梅越感委曲,热泪盈眶骂道:“你早该天诛地灭啦早知你是这种人,谁还肯替你偷什么解药,让他们杀了你倒干净。”黄氏笑道:“梅儿不必气恼,他的意思不是不愿,只觉这般草率从事,有些亏负你罢啦但如今迫于事实,不得不从权办理,幸得老身尚在,虽然六礼不全,总算让我亲持其事,现在只算替你们正了名份,将来花烛完婚,且再拣吉日,三郎,你也不要太固执”林三郎一时心念纷纭,不知该如何作答,按理玉梅这般如花容貌,又对他有恩,黄氏赐血授艺,俱含深意,他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他心中却总觉自己与玉梅有些格格不能相合,尤其玉梅赋性高傲,自幼受程尧熏染,非单任性古怪,而且出手狠毒,看来终非佳侣,只是这些话他只能闷在心里,无法说出来罢了黄氏见他沉吟不答,也觉有些诧异,连连追问他的心意,林三郎只得点头道:“梅姑娘对我有再生之德,老前辈又有赐血之恩,林三郎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听凭老前辈作主就是。”黄氏点头道:“终生大事,非比儿戏,现在为了救她,你纵有不愿,也只好委曲些,好在老身只替你们正名,并不是为你们完婚,以后的事你们自己再商量吧”林三郎惶恐伏地道:“在下性命俱是老前辈与梅姑娘所赐,万不敢再有二心,老前辈这么说,反叫林三郎愧惭无地了。”黄氏笑道:“这样最好,老身知你是个忠厚可靠的人,才愿将小女终生交付,今后你们并肩行道,她有不对的地方,还要你多多教诲规劝她”玉梅这才转怒为喜,噗嗤笑道:“谁要他教诲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黄氏正色道:“话不是这么说,夫妻相敬如宾,也得知道三从四德的道理,三郎虽不比你大多少,行事言谈,处处不忘忠厚,你自小多得娇宠,正该多依他的规劝才对。”玉梅这才含笑默然,二人向黄氏恭恭敬敬拜了四拜,算是成了礼。林三郎背着黄氏在峰下一处隐蔽之处,寻到一个山洞,将黄氏安顿在洞口,另在洞里铺了干草,权充卧房,黄氏审慎的面授了助力疗伤的方法,说道:“梅儿阴经三穴受制,这个伤甚是不轻,你们必须卸衣相拥,脐眼紧接,各自潜运内力冲穴,三昼夜中既不能饮食,更不能中断,否则一旦走火入魔,两人俱受其害,尤其行功之际,三郎万万不能神涉情欲,这一点最是困难,也最要紧,你们自信能做得到吗”林三郎正容道:“晚辈自当竭力克制,您老人家放心吧”黄氏又取出一瓶药丸,分给二人吞五粒道:“这五粒药足当得三日的食粮,你们静心在洞里行功疗伤,开始不要太急运功,必待神静情止之后,才能开始,洞外自有老身为你们守望护关,纵有天大的事发生,也不必担心,三穴一通,你们心念相凝,气血互用,对内功更大有助益。”林三郎和玉梅唯唯受教,退到洞里,这洞中阴暗异常,口小洞宽,正是个最好的行功之所,玉梅坐在草上,羞得用手棒着脸,默不作声,倒是林三郎心地坦然,缓缓卸去自己的衣裳,玉梅从指缝中偷偷打量他身上健美均匀的肌肉,鼻中触到他那男性特有的气味,一颗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心躁喉干,娇羞不胜。林三郎仅留着一条底裤未脱,见玉梅仍然棒着脸不动,便低声说道:“梅姑娘,你也卸了衣服吧咱们能早些开始,伤势会早些痊愈的”玉梅身子一扭道:“我不要难为情死了”林三郎肃容道:“行功疗伤必须如此,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何况你我已是夫妻,更不应有这种想法,快别闹气了,把衣服脱掉吧”玉梅羞得双手捣面,全身紧缩,真怕林三郎对她动手剥衣衫。林三郎可也急了,道:“我的好玉梅呀,时光宝贵,再迟对咱们只有不利,你这样害羞我也惘惘然不知要如何了。”林三郎边说边拨开玉梅缩在一起的身子,如今既是夫妻,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更想着神拐姥姥与程尧,也想到孙伯度,这三人如赶到大洪山,想那程尧母子在这大洪山住这几年,必然很快找来,到了那时便麻烦大了。林三郎不但拨开玉梅的手,也解玉梅的罗衫,当他的手碰到那比玉还滑的肌肤时,就听玉梅“嘤”的一声道:“唔,不要不”林三郎比玉梅还紧张,怎么女人的肚皮这么软,他把手掌按在玉梅那关元阴经膀胱三穴上,轻轻的滑了几下,直到他碰及一丛小小撮的阴毛处,林三郎几乎气结,他以为这是在做梦。那玉梅姑娘已沉醉了,女人是经不过男人这么样的抚摸,更何况玉梅心中早已有了林三郎。就在林三郎的手滑过那一小撮“草坡”的时候,玉梅口中忍无可忍的低叫:“三郎唔”这是要行功呐,如是行房就不一样了。两小听黄氏的话,就在洞内相拥一起,他们以脐眼相接,那林三郎千方百计的把内力缓缓不断输到关元,再经阴途自脐眼冲进玉梅的脐眼中。那玉梅有感觉,心中发热难启齿。林三郎有冲动,但他咬牙在苦撑。一双男女脱衣抱压在一起,既不能享受男女之爱的夫妻敦伦,又必须那样的抵触一起,这不是妙事,这是叫人醉不醉的强压欲火,林三郎的下面就蠢蠢欲攻。这光景还不是一半个时辰能完功的事,需要三天,三天如此,这二人有得抱的了。玉梅渐渐有了反应,她的反应是精神奇佳,林三郎发现这光景,他心下自然高兴。玉梅在自觉穴道轻松中,忽的抱紧了林三郎,男女之间到了此时,那就是天塌了下来也认了。林三郎终于得了甘露,他愉快的忘了他是谁。玉梅道:“我本就爱你的,现在我把一切全都给你了,你以后”林三郎点头道;“你对我这番厚情,我终生也不会忘记”玉梅将粉颊轻轻揉着林三郎的下颚,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中,如醉似痴低语道:“你会一辈子跟我好吗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难过,要是你真的不要我,我会死在你面前”林三郎此时感触万端,长吁一口气,将飘荡的灵魂重新收回,轻轻拂着玉梅的秀发,低声道:“别胡思乱想了,能得你这样的妻子,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快将心静一静,咱们早些行功吧”黄氏依在洞口,听到这里,不禁也暗赞道:“难得难得”夕阳衔山,一日又尽,洞中语声沉寂,只有低低的呼吸声音,不时飘出洞外。黄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静坐行功调息起来转瞬间,过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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