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诶见外了,盛大人,这邮传部尚书一职非你莫属,陈璧窃据高位,将盛大人束之高阁,那才是天大的糟蹋,良某只不过帮了盛大人一点小忙而已。”叶开放下酒杯,同样笑道。
盛宣怀老脸也跟着乐了,事情办成了,这酬劳是应该的。
“良大人到我府上,想必有什么事情要谈吧老朽定然相助。”盛宣怀突然说道,两人的关系都这个份上,已经没必要藏着掖着。
“盛大人真知我心”
明白人之间说话就是不费劲,这种直来直往的感觉很顺叶开的心意。
“那桐办的那件案子盛大人听说了吧”
“津浦铁路案”盛宣怀疑问道。
“盛大人说的不错,是这件案子。”叶开没有否认。
“这老朽倒是听说了些。”盛宣怀点头,忽然又抬起头来,“怎么良大人有什么主意”盛宣怀很快就明白,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扯到这个话题。
“那桐和奕劻朋比为奸,买官卖官,践踏朝纲,摄政王深为大患,我为臣子,定然要为主上分忧。”
叶开先把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摆在前面,紧接着眼神郑重的说道:“奕劻树大根深,一时恐难拔除,那桐则不同,他初入军机,根基不稳,若能除掉他,定然是奇功一件,这次良某要借大人的手除掉那桐。”
叶开的话已经很直白了,就是要把那桐拉下马,而一听到奕劻这个名字时,盛宣怀同样有些坐不住,他和前者什么仇什么怨,恐怕不必载沣少许多。
“那桐”盛宣怀含在嘴里念叨了几句,“如何除那”
盛宣怀说这话等于和叶开上了同一条船,不同于上次查办邮传部内部的事,这已经演变成不同派系之间的政治斗争。
“今天我向摄政王举荐大人为钦差大臣,核查津浦铁路一案,明日既可前行,到时候怎么查,查的结果是什么,那还不是凭大人的一句话”叶开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点着桌子说道,“总之,要那桐脱不了关系。”
“良大人是要老朽借着案子栽害那桐万一这案子属真无疑,那又该怎么办”盛宣怀有些皱眉,有些疑问,相比于叶开,他并很不清楚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只是大概知道些。
“那桐贪墨成性,这案子里面一定有猫腻,那些亏银的头门为了自保,一定会向那桐塞银子,而他定会照单全收,盛大人应该知道,查别人一半,自己留一半,历来是官场上的风气,既然有人顶罪,何必一查到底那桐一定是这么想的。”
叶开看了看盛宣怀,嘴角缓缓翘了起来,那种眼神已经很不言而喻了,就是要借这件案子置那桐于死地,“盛大人,脏了的水,再怎么打捞也清不了,何况,大人伸进去的这一只手还带着墨呢,这种事盛大人也不是没有干过啊。”
叶开说完,独自端起了酒杯,不在看别处,留盛宣怀一个人愣在那儿,斗死胡雪岩,弹压左宗棠,后者宦海沉浮一生,商场官场游历这么多年,所用的伎俩又有哪个是见得了光的。
“良大人倒是比老朽看的还深啊”
盛宣怀一笑,也没有叹气,官场商场本一家,要想发大财,本来就没有什么行业自律这一说。
“好,老朽便替大人走这一走”盛宣怀回答的很干脆。
“多谢盛大人”叶开笑道,“那这杯酒便是良某替大人践行。”
“叮”的一声,两只酒杯轻轻一碰,餐桌上的交易很快就演变成了那桐的一场梦魇。
第二天,盛宣怀出任津浦铁路核查大臣的消息一出,朝廷之上顿时引起一片哗然,那桐前脚刚把结果报上来,载沣后脚就让盛宣怀下去查,这说明了什么自然是对那桐本人的不信任,其中最抓狂的应该就是庆亲王奕劻,老脸再也挂不住,载沣不仅没有听从军机处的处理建议,奖赏那桐,反而派人核查,这不仅扫了那桐的面子,更扫了军机处,奕劻自己的脸面。
奕劻没有闲着,同一天,他就派人给远在天津的那桐发电报,让他赶紧料理津浦铁路一案的善后事宜,万一真要是被盛宣怀查到了些什么,倒霉的不光是他,还有举荐他署理直隶总督的奕劻,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马上去办,两三天的时间内,必须清理干净。
奕劻的算盘打得响,却毫无时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封电报不仅没有如期传到那桐的手里,反而被叶开截获了,当京师电报局的特密电文摆到叶开的桌子上时,他终于可以看清这件谜案的另一面。
“今晨召盛宣怀复查津浦案,不日抵津,余汝所纳银款,立应清还,即速匿其口舌,始末万不得宣,此事俞急,不可延误,抵署理直隶总督,那桐”
果然有猫腻,不光是那桐,这件案子竟然还牵扯奕劻,也难怪,这两个人的爪子还真是伸的远,“庆那公司”自然要有一正一副。
提前知道了答案,叶开更加胜券在握,接下来就要看盛宣怀的本事了,当然有了蒋志清的协助,这场大火注定是掖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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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大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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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精心策划的剧本里,盛宣怀作为白脸,却唱出了黑脸的气质,在叶开的特意嘱咐下,他的所作所为的确非常够格。
得到这个消息后,盛宣怀人已经到达了天津,当一纸复查诏书摆到那桐面前时,他除了战战兢兢就是满腹惶恐,朝廷那边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而盛宣怀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那桐自然心知肚明,陈璧的下场那么惨还要拜这个邮传部大臣所赐,一想到这,那桐就再也坐不稳了。
借着为盛宣怀接风洗尘的机会,那桐想着立刻派人去收拾烂摊子,他这边能拖延多久就拖多久,然而却碰到硬钉子,盛宣怀非常不给面子的拒绝了那桐的迎新晚宴,并冷着脸对这位署理直隶总督的军机大臣说道,“那大人,盛某王命在身,来时摄政王嘱咐再三,不可贪饮误事,此案关系重大,应当加紧查办,所以不好意思了,盛某先走一步。”,说完这句话,盛宣怀就离开了,他没有下榻在那桐为其准备的府院厢房里,而是住进了远离直隶总督署的官员驿站,当晚就传唤了涉案的当事人之一。
盛宣怀这边是审的痛快,那桐却一宿未睡,他派人从盛宣怀的住处打探消息,却无一例外的给顶了回来,有警卫局的监视,什么样的人都别想从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消息传来那桐更加如坐针毡,一张老脸阴沉着像块紫茄子,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给奕劻发电报,求教应该怎么应付,然而,发出去的一封封电报音信全无,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津浦铁路的案子什么样,那桐比任何人都清楚,哪一句供词能经得起推敲,案情本身更是漏洞百出,指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漏洞都补上,那简直是痴人说梦,那桐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急着把这件案子上报给朝廷,至少应该做好善后工作在汇报不迟,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署理直隶总督一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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