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温娃娜跟白秋霞都点了头。
中年美妇人香唇边浮起了一丝笑意,道:“那你两个已经得到那位姑娘的一半首肯了。”
温娃娜一怔,美目中陡现异采,她急道:“夫人,难道说”
白秋霞也急道:“娘,您是说姐姐就是”
中年美妇人点头说道:“是的,她就是那姓韦的年轻人的未婚妻。”
温娃娜娇靥上的神色异样,她象在想些什么,没说话。
白秋霞怔住了,半晌才跺脚说道:“娘,您怎么不早说呀”
中年美妇人含笑说道:“傻孩子,现在说迟了吗”
白秋霞道:“怎么不迟,姐姐已经走了。”
中年美妇人道:“不走又怎么样,你能当面求她霞儿,别那么不害臊,也别这么急,这种事是要慢慢地来的,不能操之过急。”
白秋霞羞红了娇靥,没再说话。
中年美妇人却转望温娃娜道:“姑娘。”
温娃娜道:“夫人。”
中年美妇人道:“姑娘推测的没有错据我所知,霞儿的爹是骗了霞儿,也骗了那姓韦年轻人,在当时那位姑娘并没有死”
白秋霞忍不住一声喜呼。
温娃娜娇靥上也有了惊喜色。
中年美妇人接着说道:“可是后来以及事隔这多年后的今天,她是否犹健在,我可就不敢说了。”
温娃娜道;“夫人,只能知道她当时没死也就够了。”
白秋霞道:“娘,她她在什么地方”
中年美妇人摇了摇头,道:“我仍是那句话,我只知道当年她被送往了那地方,可是以后以及事隔多年后的今天她是否仍在那儿,我也不敢说。”
白秋霞道:“我知道,娘,她是否还活着,是不是能找到她,那全靠天意了,您说吧,她被送到哪儿去了”中年美妇人道:“关外。”
温娃娜跟白秋霞都一怔,齐道:“关外”
中年美妇人道:“所谓她死了,那是瞒骗金主的,事实上她仍被送往关外去和好蒙古人去了。”
白秋霞道:“娘怎么知道,是爹告”
中年美妇人道:“这种事他怎会告诉我那还是有一次他和莫沧江在书房谈这件事的时候,无意中被我听见的。”
白秋霞道:“那就不会错了”
温娃娜道:“夫人,关外那么大,可知道那位姑娘被送往哪一个蒙族”
中年美妇人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温娃娜道:“那也不要紧,既知道她被送往了关外,只要到关外去打听、打听,谅必不难找到她,夫人可知道那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吗”
中年美妇人道:“我只知道她姓谢,至于叫什么”
温娃娜目光一凝,道:“夫人,她姓谢”
中年美妇人道:“是的,姑娘,莫非姑娘知道”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不,夫人,我只是没听清楚,所以问了一声。”
中年美妇人释然地“哦”了一声。
温娃娜随又问道:“夫人可知道那姓韦的年轻人的义父是”
中年美妇人道:“是近百年武林之最,南玉、北粉中的南玉、玉书生韦志远。”
温娃娜脸色陡然一变,道:“原来他就是玉书生韦志远的义子,这这”
中年美妇人道:“怎么了,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温娃娜娇靥上倏现笑容,微微摇头说道:“没有,夫人,我是说难怪他处处过人”
中年美妇人道:“也难怪他让人倾心。”
温娃娜娇靥微微一红,站了起来,道:“夫人,我要告辞了。”
中年美妇人道:“怎么,姑娘要走”
白秋霞忙跟着站起,道:“你,你要上哪儿去”
温娃娜道:“如今我已经知道了那位姑娘姓什么,当年被送往了何处,我是个关外人,让我到关外蒙旗中去找寻她,该比任何人都容易,所以我预备这就回关外去”
白秋霞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温娃娜微一摇头道:“霞姑娘,那不太好,一则姑娘娇生惯养,吃不了风霜之苦,过不惯关外生活,二:则令堂一人在家缺人陪伴”
中年美妇人道“我倒不要紧”
温娃娜美目一转,道:“夫人何忍,我以为霞姑娘该跟夫人在一起。”
中年美妇人一惊道:“姑娘,你知道”倏地住口不言。
温娃娜道:“夫人,我是以常情常理推测,我认为夫人只有这条路好走,可是,夫人,霞姑娘总是你的亲生,假如要她选择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您。”
中年美妇人默然不语。
白秋霞讶然说道:“娘,您跟她在说什么啊”
中年美妇人没有说话。
温娃娜道:“我认为夫人该让霞姑娘知道一下。”
中年美妇人点头叹道:“姑娘天人,我听姑娘的”
抬眼望向白秋霞,接道:“霞儿,你已经知道了娘的过去,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即使是你何伯伯原谅了我,我也没有脸再回到他身边去了,如今,我更觉得不该在这儿再待下去,所以我打算离开这儿,一个人找一个远离尘世的地方”
“娘。”白秋霞扬起眉道:“您别说了,我明白了,您该这么做,也只有这么做,我跟您走,咱们马上离开这儿”
“孩子”中年美妇人道:“他总是你的爹”
白秋霞道:“可是您是我的娘,一旦要我在爹娘之间选择,我只有选择您。”
中年美妇人道:“孩子,你让我一个人走,他也许不会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