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出来便是。至于少奶奶居处,到时候请示老夫人,依从老夫人意见安排就是。”
姜琏大喜,立即着手安排,府中人手众多,很快安排妥当,姜琏总算去了一桩心事,却没想到这次阴错阳差,又惹出一件事来。
晚上齐郡文武为姜述接风,近期众文武齐心协力,青州形势一片大好,姜述心情十分高兴,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到府上,见貂婵室内亮着灯,姜述酒意上头,忘了貂婵现在还在东莱,一下子推门闯了进去。
姜述醉眼朦胧,晕乎乎进了内室,猛听到室内响起两声惊呼,循声望去,却是美人入浴,以为是貂婵,也未仔细去看,径直扑往床榻,口中呢喃道:“喝多了,头痛。”
步练师随着众人赶路,数日未曾洗浴,感觉身上发痒,饭后让巧儿到厨房讨些热水洗浴,快要洗完之时,不料有人突然闯进房中,步练师与巧儿不由大惊失色。步练师看清来人是姜述,惊恐之心顿去,羞怯之情却浓,此时见姜述醉酒,扑向帐内立即沉沉睡去,忙让巧儿将门关好,匆匆擦拭一番,穿好衣物来瞧姜述。
姜述闻到香气近身,朦胧中知道有人近前,口中呢喃道:“头好痛。”
步练师见姜述醉酒后脸色潮红,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难受,与巧儿合力将他翻过身来,除去革履,脱去外衣,扶他躺正,垫上枕头,对巧儿说道:“去讨些热水,我给夫君擦擦脸。”
巧儿顾不上收拾房间,连忙去寻厨上讨要热水。步练师见姜述这般遭罪,芳心非常痛惜,又不知如何才好,姜述又呢喃道:“头好痛,给我揉揉。”
步练师闻言,坐在姜述身侧,小手轻轻为他揉头。不一会,巧儿打回热水,步练师拿块绵巾,沾着热水,给姜述仔细擦拭。巧儿欲上前帮忙,步练师道:“巧儿,你先将房间收拾一下,再唤厨房做一碗醒酒汤端来。”
用热水擦完脸,姜述感觉轻松很多,神智清醒了些,闻着香气有些不同,道:“换了香粉了香气与往日不同,沁入心扉,委实好闻。”
说完话,姜述睁不动眼睛,拉着步练师的手放在胸前,道:“喝完酒,真难受,你试试,心跳得厉害。”
方才让姜述看了身子,步练师便有些羞怯,如今又听着这般话语,小手被他拉到胸前,更是羞怯难当,想要抽出手来,不料却被姜述顺势拉了过去,猝不及防一下扑在姜述身上。姜述只觉暖玉入怀,双手紧紧抱住,道:“怎得浑身颤抖,房内不冷啊。”
步练师挣扎一下,却被抱得更紧,俏脸羞得似红布一般,却是无计可施。正在此时,门声响起,却是穗儿听说姜述酒醉,端着醒酒汤进来,见到这番情景,吓得欲闪身出去。步练师见过穗儿,认得是姜述贴身婢女,道:“穗姐姐,先将醒酒汤喂侯爷喝下。”
步练师被抱得紧,起不得身,穗儿端着汤碗过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步练师急道:“姐姐先将汤碗放在一侧,坐在公子头侧,让头枕在你膝上,用汤匙喂着喝。”
穗儿比姜述大几岁,早已晓得人事,当下红着脸,上前坐好,将姜述的头放在膝上,将醒酒汤一点点喂姜述喝下。姜述酒后口喝,一会儿醒酒汤被喝了大半,道:“够了,安歇吧。”
姜述怀里抱着步练师,头枕着穗儿的大腿,倒是惬意得很,不一会工夫打起呼噜。这下可苦了步练师和穗儿,步练师挣扎一会,反被抱得更紧,穗儿想将姜述的头移到枕头上,不料姜述反而将头向里偎了偎,侧枕在双tui之间,呼出的热气恰好透过衣裙吹到某处,让未经人事的穗儿满脸通红,浑身酥软,自顾不暇。
巧儿方才被穗儿抢过汤碗去,在外室偷偷往里看了几次,见室内如此暧昧,羞得满面通红,在外室站立不安,却连看也不敢看,怎知道两女如今苦不堪言。
姜述睡了一会,感觉穿着衣服很不舒服,用手一摸,发现貂婵也穿着衣物,道:“把衣服脱了,这样不舒服得很。”
姜家诸室床榻布置相仿,姜述眼睛未睁,似能看到周围事物一般,用脚勾过棉被盖上,将步练师用力一拉拖入被窝,大腿侧搭在步练师身上,两手解开自己衣带,很快脱个精光。
这下不仅步练师,连穗儿也羞得不敢睁眼,两人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姜述睡沉,两人好脱出身来。越想脱身越是脱身不得,只见姜述又开始动作,麻利解开步练师的衣带,双手一抄,直接将衣物抛到被外。步练师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身上一凉,已经几乎,只余一缕抹胸。步练师不由羞恼交加,待要招呼巧儿进来帮忙,却觉一根硬物直奔花心,这才记起方才匆忙间未着下内衣。硬物无所障碍,直接触到花瓣,步练师顿时如中雷击,怔在那里不知所措,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姜述酒意未消,睁不动眼,业务却熟练得很,翻身半压住练师,右腿在练师两腿中间用力,挤开一条缝隙,一翻身,左腿接着跟上,变成极为标准的传统姿势。到了现在,就是步练师再不懂事,也晓得大事不妙,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姜述。姜述根本不理,那物在花瓣上左蹭右蹭,终于找到入口,不及步练师反应过来,幽境曲径已有恶客,不管步练师是否好客,已是破门而入。
第一卷姜述篇第102章练师穗儿
步练师不由痛呼一声,感觉身体似乎被撕成两半,那有半点美妙滋味步练师痛得珠泪直流,娇媚的俏脸双眉紧皱。姜述此时还不知破了步练师身子,轻声在步练师耳边道:“感觉紧得很,真是舒爽。”继而用力耕耘,不自觉用上了虎腰动作,形神结合,绝似猛虎下山。
步练师到了如今这般程度,反而不敢乱嚷,担心被别人听见,只得咬紧牙关硬挺,旁边又有穗儿看着,心中倍感屈辱,真是身心俱痛。这事儿却是奇怪,疼痛慢慢变成麻痒,继而变成酸痒,再变成痒,最后竟然生出一丝愉悦,而这一丝愉悦开始慢慢膨胀,最终无边的舒适取代了所有感觉。步练师无意识中开始大声"jiaochuan",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娇吟声再也抑制不住,这时只听姜述一声呼喝,股股热浪开始大力冲击,步练师舒服得似是到了九霄云外,开始不能抑制地紧缩抽搐,直至浑身软瘫下来。
穗儿愣在那里,烛光下看了整整一台戏,浑身滚烫,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呆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步练师美眸紧闭,俏脸挂着无限春情,还在迷离中没有清醒过来。再抬头去看姜述,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正看着身下美人发怔。穗儿不由惊呼一声,继而发觉不对,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红唇。
姜述发泄过后,出了一身汗,酒意已解了大半,看着身下娇媚如花的步练师,明白方才潜意识中缠绵之至的女子不是貂婵,而是身下的绝代美娇娘。又听旁边有人惊呼,循声往视,原来贴身美婢穗儿。一瞅穗儿那副模样,估计应是欣赏了真人秀全程,细看穗儿身体已经长成,比身下步练师还要丰满几分。见穗儿要起身出帐,道:“莫走,在旁边伺候。”
穗儿是姜述贴身女婢,姜述说话,哪敢不听规规矩矩低头站在榻前,脸色羞红,不敢抬头。姜述又认真端相步练师美丽的螓首,虽没有貂婵精致无双的美貌,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姜述自从修习五禽戏以来,勇猛异常,在东莱之时每日要穿梭诸妻之间,酒醒之后,虽然一度风雨,愿望却依然强烈,此时伏在步练师身上,贴胸并股,肌肤相亲,一时间又是蠢蠢欲动,想来个春风再渡。
步练师刚刚从九霄云外飘回来,浑身气力都已耗尽,还未恢复过来,忽然觉察到异状,睁开美眸一看,见姜述又要上马,不由求饶道:“夫君,初经风雨,不经征伐,饶过妾身吧。”
姜述自觉方才行事有些糊涂,再行逼迫,有些欺负弱女子之嫌。但是下边却硬得难受,将步练师的小手放在硬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难受得很,怎么处置”
步练师小手盈盈一握,只觉滚烫坚硬,不由吓了一跳,但是周身无力,舒服过后又痛得厉害,实在无法再行奉迎,软绵绵抬起胳膊,道:“那边室内还有一个夫人,你去寻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