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那边都知王熙儿将败,张靖此言一出,何保抢先大声说好。张靖不理何保,对王熙儿道:“姑娘技艺惊人,在下深为钦佩,在京盘恒时日或长,能否赏脸请姑娘喝茶叙事”
王熙儿见张靖主动停手,自认平局,知是张靖相让,心中对张靖更有好感。张靖主动邀茶,女子羞涩,本当拒绝,话在嘴边却张不出口来。王熙儿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道:“我在京中府第居住,若是约好时间,可以让何睛通知我。”
张靖点了点头,向刘可挥挥手,领着众人退去。王熙儿不理涎着脸上前找话的何保,披上外衣,拉着何睛不往外走,反而走到墙边,施展身法,拉着何睛跃过墙头,瞬间不见踪影。何保呆呆望了一会,一拍巴掌,道:“娶妻当如王熙儿,我这就寻人求亲去。”
刘可在身边道:“阿保,不是打击你,王熙儿心高气傲,你怕是没有希望。走吧,记住以后莫惹张靖,你斗不过他。”
张靖一直忘不掉王熙儿的影子,强迫自己去想凤舞,不料两个身影你去我来,似在斗法一般,直到躺到床上,两个身影也未分出个高低。张靖认为与凤舞两情相悦,是发自内心不染尘俗的爱情,可为何两人热恋之时,还会出现别人的身影莫非因为王熙儿生得比凤舞美貌
朦朦胧胧间,张靖睡了过去,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两个身影又入梦境,身影相貌异常清晰,逐渐又加入一个人影,仔细看时,竟然是荀熙倩。三女如花的容颜不断闪现,而且彼此吵个没完没了,张靖苦劝三女不听,气得张靖最后拂袖而去,寻了处山青水秀的地方,坐在水边柔软的草地上,眯眼享受温馨的阳光。
忽然有人叫着张靖的名字,张靖扭头看时,却见一位少女掩着面容,朝着张靖飞奔而来,恍惚间张靖感觉十分熟悉,不假思索便迎了上去。那女子娇艳的红唇十分诱人,张靖情不自禁吻了下去,两人在草地上翻滚缠绵,那女子的衣物不知何时除出,露出一具诱人魂魄的冰肌玉骨。张靖俯身相就,几度巫山,良久才心满意足地停息下来,正要闭目歇息,不料扭头看那女子时,发现并非凤舞,而是王熙儿,此时只听凤舞的声音传来:“张靖,你这个负心汉,为何背叛我们的爱情”
张靖扭头看时,见凤舞站在旁边不停指责自己,荀熙倩也在一旁冷眼相观。张靖心存愧疚,又想起方才滋味,心中委实割舍不下,偷眼去看王熙儿时,却见王熙儿抱个一个婴儿,站在水潭边,指着张靖道:“你若不抛弃凤舞,我便抱着孩子跳入水潭。”
张靖回身去看凤舞时,却已遍寻不见,突然回头看时,只见凤舞站在水潭另一侧,指着张靖道:“张靖,你的心变了,伤了我的心,我这就死给你看”
说完,凤舞做势要跳,张靖要上前去救,但是有心无力,双腿一点力气也无,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凤舞一步步走近水潭。张靖只觉身心俱裂,痛入心扉,狂呼道:“凤舞,莫跳”
张靖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清凉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环视一圈,见是身处寝室之中,这才明白刚才是在做梦。张靖擦擦脸上的冷汗,长吁一口气,忽然感觉档间一片冰凉,伸手一摸,这才知道已经成人了。
次日晚上放学以后,张靖来到女子学院门口,前来寻找凤舞,不知什么原因,在门卫登记时竟然鬼使神差,在凤舞名字后面加上何睛。
说来也是奇怪,凤舞还未出来,何睛先来到门前,见是张靖,笑道:“想约王熙儿跟我说说时间地点,我跑一趟腿。我看你俩十分般配,若是成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媒人。”
张靖脸色一红,道:“胡说八道,因为熙儿远来,武艺让我钦佩,尽地主之谊而已。”
第二卷夺谪篇卷第20章不叫下流叫交流
何睛娇笑道:“你看熙儿时眼光不对,这可瞒不过我的眼睛。八八读书,o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王家可是超级世家,王熙儿是嫡女,你出身平民,若是谈婚论嫁,可不是件易事。”
张靖远远望见凤舞的身影,没来由地有些心虚,道:“明天晚上,朱雀大街张家馆舍,你和刘可一起来。”
张家馆舍在洛阳档次最高,何睛虽是何家嫡女,也很少出入这些高级场所,又能借机与心中人刘可呆在一起,何睛不由大喜,道:“好,一言为定,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张家馆舍见。”
凤舞走到门口,回望何睛的背影,对张靖道:“你怎么认识这位暴力少女”
张靖一怔,道:“她是暴力少女何睛是刘可的女朋友,在刘可面前如同小鸟依人,十分温柔,怎成了暴力少女”
凤舞拉着张靖走向一侧,小声道:“何睛是女子学院有名的假小子,去年与高一级的几名女弟子大打出手,以一对四,打得对方求饶这才罢手,为了这事,何睛身上还背着处分。”
张靖想象何睛大打出手的女侠模样,又想起何睛在刘可面前的淑女样子,不由乐了起来,道:“刘可自小鬼机灵得很,没想到也让何睛骗得团团转,真是一物降一物。”
凤舞笑道:“每个人判断标准不一样,说不定刘可不喜欢淑女,就喜欢暴力女呢”
张靖摇头道:“我还是相信刘可不明真相,若是得知何睛如此雌威,说不定会敬而远之。”
凤舞接着这个话,忽然正色说道:“若是我也是暴力女呢”
张靖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你是出了名的五好弟子,与暴力女怎能搭上关系”
凤舞装个怪相,张牙舞爪,拉长声调,道:“我是暴力女。”见张靖只笑不怕,垂头丧气地说道:“真没意思,这样你也不害怕。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平常都用理智压抑在心里,越是平常乖巧的人,一旦爆发出来才真正可怕。”
此时路人已经不多,两人走在树后黑影中,张靖将凤舞揽在怀里,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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