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于志敏笑道:“郭老起来罢”我遇上五空大师,他还叫我把他的醉拳发扬广大哩,过一会传给你就是”接着又道:“几天来,我尽愁红姐和孩子没处藏身,有了这棺树龛,倒是好地方,郭老只须守着这根筋丝,谁也不能飞渡,落雷魔君虽可骑怪鸟到达岩口,但那厮除了落雷之外,武艺并不太强,我再给你一套防雷衣,保你一拳可把他打融下水。”
郭良大喜过望,连说:“这些小事,包在我醉鬼身上就是”
诸女将酒菜设在那长有十六也丈,阔有三丈的长方形巨石上面,开怀大嚼。
当夜,于志敏带了王紫霜、阿尔搭儿、悄悄到达聚鹤峰,俯瞰天堑山庄形势,已有几分把握,情知莫说是正式具贴拜庄,七怪必须在庄外迎接;纵令这时攻他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也可把山庄烧个瓦片无存,但不知于冕藏在何处,为了救人,不能这样做。
于志敏默察山庄相关的地势,忖度何处可设伏,何处可设椿,何处可设阵,详尽告知二妻,直到三更将尽才走下峰头。
于志强和诸女自从于志敏离开铁棺岩,便各自提心吊胆目不交睫,只有郭良将破衣一巷,在岩口蒙头大睡。这时见二人回到,密神情上看来,也知收获不少,又挤身上前要问。
于志敏忙道:“你们分成两起,问她两人吧,我还绘图哩”
红姑、柳蝉、钱孔方,挤向王紫霜,于志强夫妇和郭良则围住阿尔搭儿,于志敏走往铁核后面,取出蚺珠照明,将天线山庄内外形势,通通绘在纸上。还待向各人讲解,红姑蛾眉一皱,犹自含愁的说一声:“你三人也该歇歇罢,天亮后再说不行么”
于志敏竭智尽力,忙了大半夜,确觉有点累了,说一声:“也好”与登峰的二妻径往棺后。
过了一会,红姑悄悄走往棺后,见她三人以王紫霜的大氅为席,身上没得盖的,忙将包裹孩子的薄被,轻轻盖在檀郎身上。
天色放明,岩外已是霞光万道,而岩里和江面依旧一片漆黑;钱孔方一推柳蝉道:“你我过对岸去守这道索杨,顺便也找点吃的。”
红姑忙道:“谁要往镇上,得替孩子带点热的糕饼回来。”
二女笑应一声,立即凭索飞渡。钱孔方自往上游的碚石小城购物,柳蝉守在这边山头。
当她正缭钱孔方飘飘而回的纤影,怔怔的出神,忽然一股轻风,冲到身后。
要知柳蝉经过王紫霜打破生死玄关,自身感应已十分灵敏,一觉风势有异,立即全身拧转,一掌拂出。
来袭的是一位高碧蓝脸的中年书生,敢情因看到对方身法迅速,轻“咳”一声,猛然收步,笑道:“好一个娇娃,怎么独来险处观赏”
柳蝉回身迅速,已瞥见那人掌形尚未尽收,身形迅疾冲来,幸亏自己一掌把对方掌劲化去,这时脸上虽然堆笑,却又带几分奸猾、阳鸷的成分,不禁冷笑一声道:“你管得着”
一双秀目注视对方神情变化。
中年书生笑道:“区区不过怕你坠身下去,丧身在刀轮上面而已,何尝”他一面说,一面缓步走向蝉儿。
“站住”柳蝉看出那书生不怀好意,舌绽春雷娇一声一手护胸,一掌作势。
中年书生怔了一怔,丛容收步道:“娇娃休怕,区区孟振台一番好意。”说时,脸上又掠过一丝神秘的笑容。
“孟振台可不正是落雷魔君的名字”柳蝉略一沉吟,忽装出三分笑脸道:“你这名字我不会听过,休上来惹你家”娘”
孟振台见面前这位貌美如花,肩背长剑的少女笑盈盈面对自己,几乎要酥了半边,但他是百岁以上的高人,见对方应答丛容,也知大意不得,跨前一步道:“你我坐下来谈谈吧”
柳蝉暗自打算要生擒这魔君下来,才显得出本事,身上已穿有防雷衣,也不怕对方能够落雷,笑道:“坐下来谈谈也好,可就不准乱动”
孟振台当真心花都开了,他把柳蝉当作不知世故,新出道的雏儿,说一声:“这是当然”又跨前一步。
这时双方相距已不足一丈,柳蝉蓦地想起自己是有夫之妇,怎好以美人计使对方上当
厉喝一声:“站住”弹指之间,一缕劲风已奔向孟振台的巨阙穴。
在这不足一丈的距离,柳蝉的隔空点穴怎会落空但劲道一触及对方,立觉有一种半柔半硬的东西,将自己的劲道化去,不禁吃了一惊,忙一探衣囊,戴起一对手套,并即拔剑在手。
孟振台似因柳蝉的指劲不比寻常,而吃了一惊,但旋又哈哈大笑道:“美娇娃叫我不动手,你反而先动手,幸是遇上我老孟,若换上别人怕不把你戮穿”
柳蝉听他一话双关,厉喝一声:“拿命来”长剑化作一道精虹,疾射过去。
若果孟振台被柳蝉一剑刺死,那还能够御七怪但见他身躯一闪,已落在柳蝉身侧,一探衣底,抽出一柄钢锤,锤头一碰,登时闪出一溜金光,脸色显得更加阴沉,又因侧侧笑一声道:“美娇娃若是识货,就赶快弃剑投降,老孟定给份好处。”
柳蝉面对这样一个身怀异宝的魔君,心里也有十分惊骇,但旋念及厮打起来,还有檀郎作为奥援,又想在姐妹面前显能见技,胆气陡壮,剑尖一层,身法齐施,但见一团白光,将孟振台绕在核心。
盂振台原是怜香惜玉,万料不到落花无意,流水也无情,一动手便落在下风,惊急中,以双锤护体,厉唱一声:“再不识相,休怪我老孟下煞手了”
柳蝉格格笑道:“有甚么本事就使出来罢,往酆都就用不着这个啦”
她想起檀郎交给她的绝艺,暴风雨般一阵急攻。
孟振台心胆俱寒,双锤猛可一合,平地响起一声劈雳,但见一溜火光过处,柳蝉那核得自皈命道人的旋风剑登时化作飞灰,只刻一柄剑仍握在手上。
柳蝉骤见孟振台落雷的威力,竟将溶自己一柄宝剑震得无影无寒,不禁惊得芳容失色。
但落雷魔君孟振台因见经过行雷,尚未能将对方定死,惊骇的程度也不下于柳蝉。
两人都像得怔在当场,忘却应该进招。
忽然一声娇笑起自柳蝉身后,慢声道:“蝉姐姐方才怎么打起雷来”
两人同时一惊,柳蝉转过头去,见来的是阿尔搭儿,向落雷魔君一指道:“就是这落雷鬼弄出来的,我的宝剑给他炸了”
落雷魔君一眼瞥去,暗说:“这个更美,但她手脸为甚尽是鼓绷绷的,又不携带有兵刃”
他还在忖度未已,阿尔搭儿又一声娇笑道:“你就是落雷魔君呀你再打几个雷给我瞧瞧”
落雷魔君怎知道他平地一声雷过后,铁棺岩里几位罕世高手俱已出动,并埋伏在近处只让一位极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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