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君梧闻言接道:“那晚辈就先去试试,各位前辈在谷外接应如何”独孤鹤也道:“弟子愿与沈兄同往”白啸天沉吟道:“好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太过深入,走到一半便回来,以免救应不及”二人齐声道:“是”便双双朝谷内纵去,走至通道,不敢有丝毫大意,小心翼翼地探索前进,走了百十丈远,却未见丝毫动静,暗自纳闷。这忘忧谷既被称作是江湖中的三大禁地,何以现在竟看不出有丝毫凶险
独孤鹤这时可有点沉不住气了,低声问道:“沈兄可瞧出什么奇怪没有”沈君梧摇了摇头,低声回道:“没有,难道独孤兄觉得有何不妥”独孤鹤也摇摇头道:“暂且没有,我只觉得这条道上静得有点奇怪,咱们再深入点瞧瞧”沈君梧点头默许,二人又向前行了十数丈远,沈君梧见独孤鹤神色有点异样,暗感奇怪,问道:“独孤兄可曾瞧出什么”独孤鹤剑眉微皱,答道:“我有一种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沈君梧怔了怔,因为在他的心中只是觉得这条路比较静外,没其他任何异常的感觉。但他深知无论江湖阅历或是武功深浅,独孤鹤均高出自己甚多,他既有此感觉,自有他的道理。当下提议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向回走,如果伏得有人,看他们有何反应”独孤鹤点点头道:“我正有此意”说毕,率先沿来路而回,刚刚走得几步,一人翻身而出,拦住去路,从牙缝中硬梆梆地迸出两个字:“回去”
果不出所料,进谷容易,出谷难,见此人面无表情,肌肉僵硬,一双眸子浑浊无光,呆头呆脑的,实在看不出有何厉害之处。独孤鹤踏步向前,嘻嘻笑道:“我二人正欲回去,还请阁下让一让”那人冷冰冰地道:“出谷者,死”独孤鹤又道:“如果不出谷呢”那人道:“活”独孤鹤又问道:“那日进谷的小姑娘是死是活”那人道:“未出谷,活”简简单单地几句话,着实让二人放心不小。独孤鹤笑问道:“强行出谷,怎么个死法”那人冷冷地道:“乱刃分尸,惨不堪言”独孤鹤笑道:“看你两手空空,如何乱刃分尸”那人似不愿多言,冷喝道:“回去”独孤鹤仍旧道:“不回去”那人暴喝道:“找死”独孤鹤一声长笑:“不见得”朝沈君梧一打眼色,低喝道:“闯”
说比,双足一弹,拔地而起,似一只大鹏直扑过去,沈君梧也不怠慢,长剑一抖,匹练似的刺向那人咽喉,那人将身一侧,避过剑锋,同时亮开双掌,拍向独孤鹤。
沈君梧踏步上前,长剑一绕,缠向那人脖子,那人身形一矮,脱出剑圈。独孤鹤身在半空,腰身一折,斜飘三尺,避开掌风,跟着猱身直上,展开“飘来忽去掌”东拍西击,不与那人正面交锋。沈君梧见状,也不敢大意,敛住心神,运剑如风,配合他的掌势,招招紧逼。那人以一敌二,虽渐处下风,仍旧悍勇异常,每招使出,无一不是志在伤敌,竟无半点自保,每遇危险,更是两败俱伤的无赖打法,根本不象是高手过招,一时之间,竟然奈何不得。独孤鹤深知这样缠斗下去,也不是个了局,向沈君梧一打眼色,示意他见机撒退,沈君梧会意,手底加劲,连环三剑,将那人逼开三尺,二人同时拔起身形,同使一个“鹞子翻身”,越过那人头顶,朝谷外驰去。
那人见二人朝谷外奔去,也不追赶,只站在原地傻笑。二人正纳闷间,猛觉前面一股大力涌到,急忙分左右散开,跟着便听一声冷喝:“出谷者,死”接着一人从一块巨石后翻身而出,拦住去路。看此人表情与先前那人相差无几,但就刚才涌来的力道而言,却较先前之人为高。
二人见他现身,可不敢大意,也未打招呼,便双双抢上,攻势凌厉,令人眼花缭乱,反观此人,却恰恰相反,一招一式,不但明了,而且简单,缓慢,但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一股极强的劲风相随,劲风过处,飞沙走石,威力奇强无比,二人只有掌走偏风,剑走轻灵,与之周旋,谁都不敢与之对抗,几次想强攻突围,均被对方拦住,不但如此,好几次还险被对方掌力所伤,好在二人都没有丢下对方不管的念头,一招一式,均是同进同退,方能暂时立于不败之地。
白啸天在谷外得见,也不由暗自心惊,忘忧谷藏龙卧虎,名不虚传,以前当真小窥了他,要知独孤鹤与沈君梧的武功,以达江湖一流高手之境,远非一般江湖高手可及,特别是独孤鹤更是不亚于一方豪雄,此刻二人联手,竟突不破此人拦阻,则此人的武功纵使及不上自己,也相差不到哪儿去了,遂对其他人道:“四师兄与白发婆婆随我入谷救人,云飞与红儿武功较浅,就守在谷外以防不测”说毕,纵身入谷,孤鸿子与白发婆婆也不怠慢,相随而去。
此刻,独孤鹤与沈君梧左冲右突,无计可施,眼见白啸天赶到,精神倍增,又勉力支撑了几招,白啸天人还未到,便凌空一掌,直击过来,二人顿觉压力一轻,脱开对方掌力,向后退了两步,那人激斗正酣,猛觉劲风袭体,锐不可挡,身形急速旋转,让了开去,掌风过处,激起了漫天尘沙,深知来人非同小可,绝非先前二人可比,当下也不追击二人,回身一招“黑虎掏心”,直奔白啸天心口。
此招虽然简单元,但劲力却大得出奇,白啸天一声长笑:“来得好”跟着一招“推窗望月”,迎了上去,两股劲力相碰,各退三步,谁都没占到半点好处。
两招俱是在简单之中见雄奇,是实力的考验,没有半点投机取巧,正因为如此,白啸天才会心惊不已,此人既然如此了得,那谷中之人又当如何看来相救白雪儿还得从长计议。
猛提真气,连拍三掌,一气呵成,不给人以喘息之机,三掌过后,那人似吃受不住,连连后退,白啸天也不愿与他做过多纠缠,迅速地拉起二人,道声:“起”三人几乎同时拔起身形,越过那人头顶,朝外纵去,那人见三人离去,仍不追赶,只是傻笑,白啸天深知前方定有更厉害的高手潜伏,不敢有丝毫大意。
果不出所料,大约奔出三十余丈,又闪出一人,面部表情与先前二人并无二致,仿佛一个模子铸就,不由暗感奇怪,这时,孤鸿子与白发婆婆也相继赶到,见此人拦道,也不答话,同时挥掌自两侧攻上,两股掌力汇在一起,是何等威力比之刚才独孤鹤与沈君梧联手,自是另一番天地,不可相提并论。
那人眼见掌力涌到,来不及躲避,也未思想,亮开双掌,迎着两股力道回击过去,但闻两声暴响,孤鸿子与白发婆婆同时倒退一步,拿桩不稳,摇过不停,而那人在两大高手合击之下,也经受不住,带着一股血箭平飞出去,重重地撞在石壁上,瘫痪在地,口中鲜血狂涌,那本已呆滞的目光更显得散乱无神
白啸天见此人在伧促之下硬接两大绝顶高手的掌力而不死,武功自是非同小可,不由起了怜才之意,走上前去,伸指点了几处穴道,抑制住口中狂涌的鲜血,又喂了几粒帝宫秘制的丹药,方率众朝谷外走去,此处离谷口不远,众人再未受到丝毫阻拦,顺利出谷。
望着那长长的,狭小的通道,白啸天叹道:“这忘忧谷当真是非同小可,老夫以前倒是低估他了,特别是这条通道,狭小细长,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看来相救雪儿,还得另调人手”孤鸿子道:“守谷之人已如此厉害,谷中尚不知有多少高手,看来这次非得调大师兄出马不可”白啸天叹道:“大师兄一生淡薄名利,恐怕他不愿卷入这江湖是非之中”白发婆婆接道:“雪儿陷身忘忧谷,我就不信他还能坐视不理”柳红瑶一旁插口道:“不但大师伯,恐怕这次二师伯,三师伯都得出马不可”白啸天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还说什么称雄江湖,一统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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